第二百二十五章床上尤物(2 / 2)

沈問繼續說:“等你大學畢業,我們就住在一起……”

此刻,秘密跟蹤伍秀麗的李娜,很想沈問,正期待著他的電話。她不明白沈問為什麼不聯係自己,在舞廳,兩人的目光相遇,並不上前打招呼,他這是維護自己的真實身份,出了舞廳為什麼,連一個電話也不打?

從C市來的惡人,到了X市的這幾天,並沒有任何的動作,隻是窩在賓館裏一心做宅男,李娜和她的同事還沒有接觸他們。也沒有接到任何引蛇出洞的計劃和指令,隻是一心靜觀其變。

李娜在舞廳出現,既是她作為賓館前台的一種娛樂需要,也是她作為警察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尋找機會,積極主動的搜索證據的需求。

李娜以賓館前台的身份做掩護,和沈問一樣,也是在舞廳發現伍秀麗的。和沈問不同的是,伍秀麗主動走向沈問,李娜是無意發現。憑職業的高度敏感,她隻是覺得她是一個看上去很特別的女人,並不認識她,就是感覺她注視沈問的眼神,帶有深刻的目的性,帶有騰騰殺氣,這讓李娜突然聯想到沈問的安全。

甚至於,李娜憑女性警察特有的靈通嗅覺,深深感覺出,沈問在火車上被刺,與這個女人有關,一定是這個未知的女人指使,隻是一時還沒有證據證明。

夜已深,李娜跟蹤到軍區招待所,那個女人就徹底消失了。

李娜撤出來,回到賓館,想直接進入沈問的房間。又想到自己在賓館的公開身份隻是前台服務員,深更半夜進入客房部,怕被監控器攝像,就繞到賓館後麵,從沒有監控的鍋爐房著手,展開身手,順著排水管,翻窗越室,潛入沈問的房間。

床頭燈亮著,房間裏沒人,聽到衛生間嘩嘩的流水,李娜踱步過去,側身一頭倒在床上。

“不是說怕同宿舍的人起疑心,非要回宿舍,不在這裏過夜,走出門了嗎?怎麼又躺回床上了?”沈問穿著睡衣,洗澡出來,見到床上的尤物,不禁心花怒放:一種菜肴一種味道,女人也是,一個女人一個味,天下有多少女人就有多少味道,隻是這方美女,更是比較特別的味道。

既然你又回來了,豈不美得我飽食終夜,其樂無窮?沈問盯著床上的美色感歎無比:“美姬啊美姬,你的第一次,剛剛過去,你已經出去了,又馬上回來,嘿嘿……”

萬倍旺盛的沈問,向床第直走,他想,為了省下細枝末節,不如幹脆脫了睡衣。但又一想,方美姬剛剛完成第一次,看她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是累的,還是不要擦之過急,讓她美美睡上一覺,恢複過來後,再對她或者生吞活剝,或者細嚼慢咽吧。

沈問重新整理好身上的睡衣,到了床邊,借著床頭燈昏昏的桔光,他癡迷地看看床上側睡的身姿,正想把身上的皮一扒,就猛撲過去,行了雲雨,看她好像睡得很香有樣子,實又不忍,於是他輕輕地在床邊坐下,去了拖鞋,把雙腿抬到床上,後背靠在床頭。

沈問將身體落定後,剛想伸手觸摸她的頭發,她一個翻身,玉手壓在他的下莖,他本能地彈動了一下,與此同時,他發現她抬起頭,手掌就支在他的莖部,坐了起來。

“啊!”沈問發出一聲莖部被支得疼痛的慘叫,同時他看清了李娜的臉,驚愕之中努力使自己平靜:“快把手拿開!”

“啊?”李娜馬上清醒的意識到自己手掌的失誤,“對不起,親愛的,我不是故意的。”

李娜的手一離開,沈問雙手馬上捂住說:“我沒說你是故意的,我沒怪你,隻是讓你把手拿開。你的力氣很大,疼死我了,你知道嗎?”

“親愛的,你把手拿開,讓我把你的東西拿出來哄哄它,它就不疼了。”李娜說著就要動手脫沈問的褲子。

沈問也不幹涉,任她擺布,隻是嘴上說出心中的疑問:“你有我房間的鑰匙嗎?你是怎麼進來的?怎麼這麼晚了還來?”

“啊,寶貝,我的寶貝,我老公的親小弟,都是我不好,把你給弄疼了,讓你和你的主子受驚了。”李娜正在安撫香莖,聽到沈問說出的疑惑,邊開始為沈問打飛機,邊隨口說,“我是前台,可以有鑰匙,也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客房,隻是現在這麼晚了,我一時沒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但我想見你,我就進來了,不用鑰匙,我也可以進來。要是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在警察署還怎麼混,怎麼成得了老大的得力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