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擦!我擦擦擦!”見沈問快樂得像隻在肥沃的土地上奔騰的駿馬,李娜想說:“這麼賣命,你累嗎?別把槍擦壞了!”
然而她什麼也沒有說,隻是得意中閉了雙目,盡情地享受沈問帶給她的樂趣。
兩人玩到天色蒙朧,已是七起七落,大戰了七個回合,房間裏的空調目睹過無數床歡,見證了他們的一切,真正佩服得五體投地,於是為了給他們助威,空調惟拚命地運轉,拚命地粗喘。
沈問依依收兵,李娜貼在他身上溫存,兩人本能就此睡著,但李娜聞到了血腥味時,猛然彈坐起來,發現沈問身上的傷口開始流出血液。
鐵路醫院給了沈問足夠的藥品。待李娜細心地處理好後,沈問一覺睡到方美姬來敲門。沈問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自然憶起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一切。
隻是他慢慢騰騰地下床到了衛生間門口,並沒有看到李娜,連叫幾聲也沒聽到回答,便放心的回到床邊開始穿衣服。
因為知道房間裏住的是沈問,一邊敲門一邊叫了好幾聲,不見裏麵的人回音,方美姬就用手上的鑰匙試著開門,隻是稍擰了一下鑰匙房間就被打開了。
方美姬雖有思想準備,但萬萬沒有想到,進到沈問房間後,第一眼看到的是沈問的正麵裸體!已經看到了,不想看也來不及回避,而且對他那裏是盡收眼底。
方美姬本能地大叫:“啊!你幹嘛?你怎麼這樣!你要為我負責!”
“我對你做什麼了,為你負責?”沈問本想這樣回擊她,但又一想,是自己不對。她先敲門,再叫喊,自己不給予任何回音,而且她進來了也想不到自己像個流氓樣呈現在她麵前啊!
“美姬,你現在的服務員,進客人的房間是要經過允許的,你昨天就是做得好嗎?再說了,到了客人的房間,又不是死了人,你大可不必大呼小叫。你看到我這個樣子,大可不必大驚小怪,你現在所在有是雪峰賓館,應該溫和地對客人說,‘先生,你怎麼了?有什麼需要幫你的嗎?’”
“去你的!不用你教!人家不是知道裏麵是你,才用鑰匙開門進來的嗎?不然,要不是出了什麼意外,我也不會貿然開門而入的。”
“喲喝,聽你的口氣,你反而有理了?那你大呼小叫什麼呀?讓我為你負責什麼?”
“哎呀,我的媽呀,你看你,黑乎乎的一片中長出一條熱狗,你還不快穿上褲子,我說的你要為我負責,是因為人家是頭一次看到嘛,我怕反胃,造成食欲問題呀!”
方美女相應的雙手掩映雙眼,車轉身去,又很快轉身向著沈問:“你怎麼這樣子,而且還這麼晚起來,手機也關機。”
沈問從來是不關手機的,他想,可能是李娜幫他處理好傷口後,見時間很晚了,擔心還會有什麼電話,或是大清早就有電話吵醒,會休息不好,便替他關了手機。
“我手機從來都是二十四小時開通的,除非是沒電了自然關機。”
“因為你手機關機所以我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告訴你,李妍花一大早就離開賓館了。”
“什麼,她已經離開了?我們還沒有回贈她任何禮物呢!”
“這倒沒事,她家族的公司不是就在X市嗎?她隻是離開雪峰賓館,同在X市,有的是機會。”
“美姬,你是有機會,但我不在X市長住……”沈問提上短褲後,撓著頭皮說,“人家送我自己親自做的巧克力,我不能不回贈禮物,而欠她的人情。”
“你想送她什麼?給我一並交給她吧?我正在打聽她家族的企業地址。”
“你身上的傷口好些了嗎?我下班陪你去打針吧?”
聽到打針,沈問鼻子聳動了幾下,壞心眼就又上來了,忍不住想對她說打“肉針”,沈問以為含沙射影的說出,她不會真懂,便想來個幹脆利落,她不是已經看到自己全身了,不如一番引誘,*的說,逗逗她,稍一想又怕她有願意奉獻的革命精神,又不得不打住嘴,並抑製跳動不已的心跳。
“美姬,那個前台,你以前認識她嗎?”
方美姬把頭搖得像擊浪鼓,眼裏放出疑惑的光:“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你是不是覺得,她長得特別漂亮,她迷人的身姿時時牽動你的心潮,你對她心起歹意?”
“我那有對她起意,隻是覺得她有點眼熱,總覺得好像以前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見過。問你,就是想你幫我回憶,既然你說以前沒有見過她,那一定就是我記錯了。”
“她是雪峰賓館的老員工了,我認識她才十二天。”方美姬側臉看著沈問,好像他從不為一個女孩子上心的,他今天是怎麼了?難道他和她一見鍾情,火花四溢,而且他身上地衣遮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