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哇!”小女孩在醫護人員翻看她的眼白,擠捏她臘紙般的臉蛋時,發出一長聲驚人的哭聲。但小女孩仍舊還沒有醒過來,被女警七手八腳放上擔架,護士將她抬上120急救車。
這時,沈問也居然蘇醒過來,睜開眼睛,感覺似乎頭部顯得疼痛無比,本能地伸手到頭頂,發現頭發上很粘,取過手一看居然是鮮紅的血液!
兩個女警把小女孩放上擔架後,本要把昏迷的美女搬上車,發現沈問的手在動,就一左在右,把他撫坐起來。
沈問強擠出笑容,一左一右兩個女警,他一個女警看一眼,在被她們撫著站起來的時候,他朝她們笑,一個笑一次轉。
也許是雙腿處於某種麻痹狀態下,沈問一時站不穩,雙腿哆嗦,身體趔趔趄趄,兩個女警爭著要背他上車。
哎呀,真是豔福啊!沈問想,要不這兩個女警不把自己背上車,而是直接背去醫院那有多美啊!
其實,C大附屬醫院就在附近。就是直接背著自己去,也累不垮她們。
沈問伏著一個女警柔軟的背,要不是另一個女警一手挺著沈問的大腿,一手頂著沈問的大屁股,背他的女警因承受不住沈問身體的重量而挪不動腳步。
女警的香波味令沈問無比陶醉。心想,兩個女警對自己眾星捧月,自己還沒看清人家的尊容,沈問欲先看清背自己的女警,他的欲望非常強烈,頭也痛得欲裂,他還是要看,但頭抬不起來,眼睛隻能看到她的性感的耳朵和雪白的長脖頸。
他想偏下頭,看看頂著自己屁股的女警,稍一偏頭,眼睛卻落在地上昏迷中的MM臉上,忽然他發現那MM似曾相識,就對弱弱地兩個女警說:“快放下我,她比我嚴重,你們不用管我……”
兩個女警相視一笑,駝起沈問向警車直去。沈問是個大帥哥,美女警察也是好男色的。
兩個護士走向昏沉的MM。一個護士邊走邊說:“這個男的頭和手臂受傷重,小女孩的腰和腿受輕傷,兩人都沒有生命危險……”
護士聲音很大,本來就是說給大家聽的。慈善麵目的中年男人,還有幾個尖叫的女人,以及在場的路人甲乙丙丁們,聽到護士說的話,提著的心終於可以落地了。
警笛拉響,120和警車相繼而來,又相繼離去。
慈善麵目的中年男人,還有幾個尖叫的女人,以及在場的路人甲乙丙丁們紛紛離去,而早先在場圍觀的所有人並沒有挪步,而且在高談闊論,談論素不相識的沈問。他們麻木過後,被沈問的義舉感動,一時恐怕還舍不下出個大英的現場。
在醫院包紮傷口的時候,沈問經過苦苦回憶,苦苦思索終於想起來,昏過去的MM是上門調查問卷的美女。叫鄧平,沈問對她的清純仍記憶猶新,隻是現在通過王小靜之口才知道她的名字和經曆。
王小靜是第一個趕到醫院的媒體記者。她已經跳到《常江早報》當記者了。
沈問剛被剪短頭發包住後腦勺。就要離開醫院,回學校去,王小靜就風風火火地到了。隻是門口堵著警察,毫不通融,無論怎麼請求就是不讓她進入。正好聽到一段對話。值班醫生說:“你出了那麼多的血,要留院觀察,不能出院!”
沈問小心翼翼地撫摸著白紗包裹的頭部說:“我感覺沒什麼大事。”
“不是你感覺,而是要醫學證明。你隻有留院觀察,醫生才能證明你有事沒事。”
“我求你了醫生,我是高三的班主任,高考在即,我怎麼能留在醫院?”
“你別拿高考來說事……”醫生稍停了下說,“要不你讓你家屬來簽字……”
“我的家屬……,我的家屬?”沈問恢複油嘴的本色說,“非要家屬嗎?”
“廢話!怎麼,難道你沒有家屬?你連家屬也沒有?”
“誰說我,沒有家……屬?”沈問模棱兩可地說。“我有,我當然有家屬。我多的是家屬。”
正說著一個聲音衝進來:“沈問,你怎麼樣?我剛剛知道就打的趕來了,要不是身上穿著天使大褂,門口的警察還死活不讓我進來呢!聽那兩個女警察說,你出了很多的血!你的頭疼痛嗎?”
聲音發自戴倩雯。沈問把臉轉向她說:“流血就像流汗,有什麼可怕的,我的頭沒有在路上那麼疼痛了!”
戴倩雯握住醫生的手說:“醫生,他要不要緊?我想讓他轉到我醫院,你知道的,我醫院比C大附院條件好!”
醫生沉著臉說:“身體素質好,沒什麼大礙,但需要觀察,你是醫生,同時也是家屬吧?轉不轉院,你可以申請的。”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的王小靜衝開擋她的女警察,硬說自己是沈問的家屬,直闖病房。見到戴倩雯在醫護的眼皮底下正抱著沈問的頭,尷尬地說:“我先去了事發現場,問過還在現場的目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