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鬆開，隔著衣服怎麼會弄疼你，我不會上你的當。”沈問順著馬汶的話說，“可你現在還沒站穩了啊……，我鬆開的話，你會倒的……”
“是真的弄疼我了。”馬汶撒嬌似地說，“不信，我脫了給你看嘛。”
沈問慢慢地鬆開雙手，期待地看著馬汶，馬汶狡詰地笑了說：“扶我一下，我穿鞋。”
沈問環住她的腰說：“我還是上當了。”
“你沒有。”馬汶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說，“我的腳被弄疼了，你可以脫了我的襪子查驗嘛！”
“怎麼是腳呢？”沈問說著就真的躬下身要查驗的樣子。馬汶卻說：“你信不過我就驗吧。”她提起腳，沈問脫下她穿進一半的高跟鞋，輕輕地放下，忽然雙手合拚迅速抱住她的大腿，猛然直起身，馬汶忽然雙腳離地，一陣驚叫，本能地雙手抱住沈問的頭，沈問抱住她走向沙發，她開始雙手拍打沈問的肩膀不停地叫喊：“放下我，快放下我，不然我跟你沒完。”
沈問看了沙發一眼轉身用腳關了門，然後把馬汶扔在沙發上，向馬汶撲去，熱血沸騰地親吻她，一下一下堵在她的嘴唇上說，我剛才把你弄疼你，現在我為你當按摩師，給你全身按摩。
沈問剛才和歐陽吟剛開了個頭，就被馬汶衝散了。其實他體內的欲火正濃，他也顧不得許多，撲在馬汶身上就雙手迫切地動作起來，嘴裏不停地說：“嗯，我這就給你全身按摩，我讓你全身舒服……”
“你這個蠻人，你就能輕點……”馬汶在沈問身下說，“你可真惹不起，你這頭種牛……”
“你說我是種牛！你見過種牛是不是？”沈問嘴裏不停地說，“你說我是種牛，那你就種母牛，我讓你這頭種母牛懷上一窩牛犢。”
“不……再下麵一點。”馬汶本能地想相對地抵擋一下，但她的行動讓自己感到十分意外，她不能未做任何形式的一絲半點的抵擋，反而有些迫不及待。她迫不及待的動作給了沈問信號和力量。
“慢點，喔……痛……啊……”馬汶閉住眼睛說，“你急什麼？別急著進嘛……”
窗外鳥兒春啼，書聲朗朗。
馬汶辦公室的沙發上，馬汶溫柔地讓沈問知道她的接受度，她的敏感區……
沈問不由讚美道：“啊……你……讓我舒服……好舒服！”
沈問連連動作連貫，嘴裏嘖嘖有聲：“你呢，你還好嗎？”
“我，啊……很爽……喔……”沈問身下的馬汶早已不再是馬汶，活脫成了沈問嘴裏的種牛。
沈問興奮得到了極點，他對管著自己的副校長十分恭維地說：“你真是豪傑，你讓我太舒服了！”
“是嗎？”馬汶溫柔地說，“本人不勝榮幸。”
沈問更自信了。但他突然停止炮隊進攻，得意地說：“你是自願的嗎？”
“你別說話，你別問了，你別停下嘛……”馬汶不能自持地說，“好沈問，好情哥，你別……”
沈問此時此刻覺得自己是個人，馬汶是個物品。他在心裏炫耀自己。與那些自己喜歡的女人*之後，心裏從來沒覺得可以炫耀點什麼。覺得自己喜歡她們，她們就都是自己的財產，雖然她們這些還是處女還沒有結婚的女人，將來都要給人當老婆。
但馬汶就讓沈問感覺不一樣。他真的在心裏充滿了炫耀，但也不覺得究竟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她漂亮，她是副校長，她有智慧，但她不如自己喜歡的那些年輕和時尚。
但沈問還是把馬汶睡了。
也許這隻是個意外。意外得簡直就像是偷了別人家的錢或者路上撿了錢，就像在自己正常收入之外得到的東西，總之把馬汶給睡了，總讓沈問覺得有占了便宜的感覺。
這種感覺也讓人太刺激了，很多人祈求自己有運氣或者用盡手段想得到馬汶，到最後都望而卻步，而自己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水到渠成了。
馬汶怎麼就讓自己給打了頭陣？這頭陣打得怎麼樣？
沈問在生理上是不會蒙騙自己的，他在想，馬汶在尋找心理平衡。沈問和女人做這點事情，本身並不占便宜，體力上要付出，身體裏奉獻出物質。
事實上，做的過程是個辛勤勞動的過程。整個做的過程，器官完全處於被包圍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