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快去追？”白曼娜推了沈問一把輕聲慢語地說，“對不起，大概是我不了解情況，看到你們親親密密，我就信口開河說稱她嫂子，她一定為此生氣了。”
“你啊，真是的。”沈問氣急敗壞地說，“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我說她是我老婆了嗎？你一口一個你夫人，一口一個嫂子。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對不起啊！”白曼娜頂起腳尖張望，沒顧盼到王文靜的頭影，就歎息說，“都是我不好，拆散了你們。誰叫我在空中過度緊張，一到地麵就神經兮兮呢！”
“說什麼拆散，最多是不歡而散。”沈問指著白曼娜的鼻子一字一頓地說，“她是陪我去那邊看寶馬香車，獸獸美女。既然她走了，那你就代勞吧！”
“我代勞，責無旁貸。”白曼娜揚起頭四周顧盼說，“香車寶馬我陪你看，至於美女獸獸，我可沒見過喔！”
“唉！”沈問唉聲歎氣說，“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去那邊看寶馬香車，獸獸美女……”
“喂！老同學！”白曼娜想了想說，“要不我先不還車，寶馬讓你借……”
“謝謝你的好意，白曼娜！”沈問舉起隨身相機對著鏡頭說，“虧你想得出來，讓我借二手車！你注意啦，幾年沒見你，你得先給我留下點什麼……”
“二手？那可是寶馬耶！”白曼娜高度強調說，“寶馬耶！”
“寶馬就了不起嗎？”沈問說出這話，自己先愣住了：怎麼這麼大的口氣？顯擺嗎？不就是借的錢嗎？
還不是因為幫薑清雯銷售了百萬一台的鋼琴，她出口借一台車的錢。不管買多少錢一台的車，她都借！
“寶馬哪有你了不起，大學四年的老同學剛碰麵，就要趕我走。哼！你真了不起！”白曼娜看著沈問說，“你趕走我，我便不走。寶馬不了不起，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買什麼車？我還要等你買完車，用車請我去大酒店吃飯！哼，我一步不離地跟著你，你能把我怎麼著？”
沈問橫了她一眼。心想，我能把你怎麼著？我把你灌醉了，把你給睡了。男人誰不想睡個空姐？你看我不把你給睡了！你跟著我試試看！
但沈問嘴裏說：“白曼娜，寶馬了不起！我說寶馬了不起，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白曼娜擺出高貴空姐的全部神韻說，“既然你說寶馬了不起，那我就放過你。我還有事，我就此告辭。剛剛是和你開個玩笑。我不會跟著你。看把你給嚇的臉都變色了。”
“別走！”沈問一把拉住她，“你陪我去那邊看寶馬香車，獸獸美女……”
“真的？”白曼娜微笑著說，“不勝榮幸！”
美麗的空姐陪著自己即刻去看寶馬香車和獸獸美女，多麼的有麵子。沈問心裏這樣想著，臉上抑製不住發自內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