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叫!”沈問無意識的巴掌在她屁股上又動了動,成抓捏狀並下意識地抓捏了一把,馬上鬆手,又打了一下她屁股,口裏念念有詞:“我打了,你叫啊!”
蘇芮虎視眈眈盯著沈問,然後小聲道:“快來人啊,打老婆啊!”
沈問一聽全身停呆不動了,蘇芮好像一下子也呆了。沈問怔怔地站著,蘇芮雙手捂住臉,前後都有腳步聲走來,沈問喃喃說:“蘇芮,我們還去嗎?”
蘇芮仍蒙著臉說:“當然去。非去不可!”
“那就走吧!”於是沈問一不做二不休地又在她圓滾得誘人侵犯的屁股拍了一巴掌說:“你說我打老婆,我就再打一下!”
蘇芮放開手甩了甩,雙腳在地上蹬蹬說:“你嘴上說打,可是心裏都認了,我剛才說你打老婆,你就打了……”
“老婆就老婆。”沈問瞅了蘇芮一眼走到前麵,反正現在還沒有結婚討老婆,拿誰當老婆來過過嘴癮都一樣。
哢!蘇芮幹咳了兩聲,學蔣麗的樣雙手拉住沈問的一隻手臂搖了又搖,口裏念念有詞地說:“說真的沈問,你把我當你老婆,好不好?”
沈問覺得莫名其妙,陌生地看著蘇芮發愣,嘴唇不住地動,就是沒發出聲音,他此刻不知說什麼好。道路上前麵不遠車上騎著過來的是個穿著校服的學生,沈問另一隻手企圖辦開拉住他手臂的手,試了幾下沒成功,蘇芮也發現了前麵車上騎來的是學生,但她不依不饒地說:“怕什麼嘛,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都老夫老妻了。”
沈問斜視著她,欲言又止。她仍然搖著他的手臂笑著說:“你呀,別介意。我今天是在跟你捕捉一種情緒。你知道今天我們六人聚首是什麼內容嗎?”
沈問一下子來了興趣,他很想知道今天的“六人會”是什麼內容,他討好地看著蘇芮含情地說:“我是真的不知道。你通知我之前,沒人給我透露半點今天要‘六人會’消息。不如你現在說來我聽。”
蘇芮十分溫順地把頭靠在沈問的手臂上,眼睛看著騎車的學生,溫柔有加地說:“你當然還不知道。我是王昆侖給我透的。我告訴你,丁軍不是在首都京城開了家文化公司嗎?聽王昆侖說開得挺順挺賺的,他要把公司擴大就拉大家入股。”
沈問聽蘇芮這樣一說就知道了,丁軍總算出人頭地了。他祖上有四條血脈,其中有一條在京城從軍並做了大官,他借了他們的光。
吃水不忘挖井人,幸福不忘兄弟黨。拉大家入股是好事,不過拉大家入股,你得提前打招讓人提前作好準備啊!沈問就覺得憑丁軍的智慧,他不會想不到。哪他還是突然襲擊,讓人沒有一點準備。也許就自己和蘇芮被他蒙在鼓裏,要不就是他根本沒打算自己入他的股。在他心裏,教書匠就是窮光蛋的代名詞。沒錢的人怎麼入他的股?
也許丁軍就是這樣想的。他要是真嫌自己沒錢,那自己在他麵前可要神氣給他看了。古人雲: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又雲:士別三日刮目相看。我沈問雖然得到的是意外之財,可也是過千萬的身價。雖然過千萬算不得什麼,可也是財富之人。
沈問再一想,丁軍對兄弟不是嫌貧愛富之人。這次‘六人會’一定還有更重要的內容。
不待沈問對蘇芮說出自己的疑問,蘇芮放緩語氣,接著往下說:“這次‘桃源聚’六人會還不隻是丁軍拉大家入股,同時還有,你知道的,金燦鮮纏了丁軍四年,丁軍死活不表態,王昆侖說他想在今天,當大家的麵挑明他的觀點。”
蘇芮停下腳步,沈問的手臂被她拉著,也就跟著停了下來。蘇芮望著沈問的臉,憂心忡忡地說:“我有一種預感,丁軍一定會舊事重提,正式向我表白,他一直愛的是我!你知道他一直很優秀的,以前我真的怕跟他在一起拖了他的後腿,但是春節前後發生的事,他讓我失望。沈問,你也知道王昆侖等了我整整五年,我也應該給他一個說法。我真的不喜歡他。我不喜歡他那種黑白兩道通吃的類型。”
沈問的手在她軟若無骨的手背上撫摸了下,眼裏放出色光道:“那你就轉型,喜歡我這種類型吧。我愛你!從看到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愛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