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問再見!”蔣麗說得忸怩又靦腆。沈問終於忍不住說:“蔣麗同學!你以後叫我老師,沈老師!一定這麼叫!”
“不一定。”蔣麗添砥嘴唇說,“即使你強迫我也可能不會叫。”
“不叫,不還你錢。好幾百塊錢呢!”沈問聳聳肩膀上穿著的羽絨服,揚了揚手上提著的水餃。想不到蔣麗脫口說:“還巴不得呢,不給就算了,算我孝敬你,算我給你高三進你班的介紹費!”
“我可是青天老師,不接受任何介紹費,和你開玩笑的,怎麼能不還你錢呢?你不叫我老師也就罷了,錢是要還給你的。哎,我想知道,你身上怎麼裝這麼多錢?”
“哎呀,女孩子身上裝千幾八百的很正常!”蔣麗吐氣如蘭地說,“沈問,我還是告訴你吧,為什麼女生都想進你班。那次,你赤膊上陣打籃球,我們班的女生全部扒在窗台看你。我們喜歡看你充滿肌肉的上身裸體。你上身祼體比美術課本上的英雄大衛英雄得多!”
沈問盯著蔣麗,蔣麗毫不示弱地說,“你是不是不喜歡你自己的裸體?”沈問移開與她對望的視線說:“我是男性怎麼喜歡男性的裸體呢?當然喜歡異性裸體。”
“老師?”
“哎!”沈問笑了笑說,“你終於叫我老師了。”
“叫你老師?哼!你是老師對我說這樣的話,說什麼喜歡異性裸體。你身不正,語言歪!”
“我敢實話實說。是真人君子!”
“再見,沈問。”蔣麗清純可人地一笑羞答答地轉身走進人群。沈問望著蔣麗羞羞答答的身影出神——蔣麗的那份羞澀活脫脫是南嶺的化身。沈問不由得一陣興奮。蔣麗竟然與南嶺的羞澀、忸怩和靦腆相似。當南嶺被擁抱和撫摸而感到羞澀時,她的羞澀成了沈問興奮的助燃劑,麵對沈問的主動的熱情,南嶺的忸怩和靦腆實在有著道不盡的風情。
想不到蔣麗身上也韻有這樣的風情。南嶺時不時在瘋狂中加注羞澀不勝的韻味,蔣麗的風韻或許在她的早熟。她才十七八歲!沈問不知道南嶺的十七八歲是什麼樣的,今日與蔣麗一遊,他就能想到了。南嶺的十七八就是現在蔣麗的模樣,南嶺的白皙的麵頰拂過的粉紅色和肢體傳達的半推半就的感覺異常性感迷人。那蔣麗呢?沈問不是個不易被牽動*的人。蔣麗的身影攪拌著沈問的心。南嶺除了全身心的奉獻,還明白什麼時候應該主動一些,熱情一些。蔣麗呢?竟然也一樣!?
主動的女人充滿男人無法抗拒的性感。寬衣解帶,一層層剝開的漂亮花瓣中的花蕊,又像是一個熟練的技工製作一件美麗的藝術品。在沈問眼中,南嶺完全寬衣解帶不僅是對他的信任,更使他得到一種獨自享受的秘密之歡,然而南嶺隻是寬衣解帶,讓沈問欣賞藝術珍品一樣觀摩她的身體,隻許看不許動手摸。最多也就在她舒卷的長發和光潔的肩頭動動手指。
抵抗得了這種長發和光溜的肩膀組合的男人恐怕隻有太監。然而沈問不是太監他抵抗住了,他簡直比太監還太監。沈問很喜歡看她的腹部,他用手指在她肚臍四周反複畫圈,南嶺僅供他如此。南嶺的肚臍是一個興奮點,奇妙的興奮點。那麼蔣麗呢?
南嶺的嘴唇的誘惑相當大。沈問靠近南嶺的身體,搶先做的就是想吻她的嘴唇。蔣麗的嘴唇誘惑力具大。沈問想入非非,就像每次醒來都要先睜開眼睛才能看到世界,吻到才算擁有。能吻到蔣麗嗎?
沈問就是這樣一個精神YY情種。南嶺總是有意無意地舔砥自己的嘴唇,實在是對男人有種渴望的挑逗。沈問見了就迫不及待地吻她的嘴唇,已經吻過無數次。南嶺也僅讓沈問如此吻吻而已。那麼蔣麗呢?沈問在腦子裏馬不停蹄地把蔣麗與南嶺進行比較。
比來比去結果發現,蔣麗居然占了上風!好你一個小可愛——蔣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