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餓糊塗,我隻是高興,高興自己又要長大一歲了。”淩風有點激動的說道。“哦,原來是為這事高興啊。小風,你要三歲了,過了三歲後可不準尿床了啊。”淩雷譏笑的說道。“哥,你,你,你不餓嗎,我都餓了,去幫咱媽吧。”淩風強忍住怒氣說道,淩風兩世為人,實際年齡都一百多歲了,現在被別人當麵說尿床,麵子總覺得掛不住,但淩風的身體還太嫩,生理發育的不夠完全,有時候夜間憋不住尿,尿床也免不了,對這事,他一直很糾結,很無奈。
哥倆走到一個小木屋前,聽到了母親在屋子中做飯的聲音,淩風掀開簾子,“媽,我們倆幫您洗菜吧,您去幹別的,這樣也好省點時間。”淩風說道。“行了,我的菜都洗完了,就等下鍋了,你倆出去,先去院子裏玩會,做好飯叫你們。”希靈說道。“那好吧,走弟弟。”淩雷說道。
早飯後,淩雷照常的去練功場練功了,而淩風的父親,淩風的父親名叫淩天宇,淩天宇則去了常去的鐵匠鋪,鐵匠鋪是淩天宇工作的地方,一些農用工具以及村子裏人們使用的武器大多數都是出自淩天宇之手,但這間鐵匠鋪並不是他的,而是他的三叔開的,淩天宇也就是個打工的,即使是這樣,淩家也要比村子裏其他的家庭的生活都要好點,但淩天宇是個節儉的人,所以淩風的衣服穿的還是他哥穿過的。
一家人都有各自的幹的,淩風卻成了最閑的一個,沒辦法,誰讓他還小呢。淩風也不閑著,就去了大哥的練功場,去看看大哥的練功場是怎麼樣的。
“嗬!哈!”一聲聲的叫喊,傳入的淩風的耳朵,淩風並沒有直接去練功場,而是去一個高地,在那裏的視角正好可以看到練功場的全部。練功場中大約四十來個少年,分兩部分,一邊的隻是赤手空拳的練習,而另一邊,已經拿著各種武器了,有的拿著刀的,有的拿著槍的,隻有極少數人拿著劍。而淩雷,就拿著一把刀再練習。淩風看了一會,發現其中招式很簡單,但都很有效,都是一擊製敵的招式,而且淩風也看得出,村子裏的練習很注重基本功。
快夜晚了,淩天宇回來了,手中提溜著一匹狼,顯然這狼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但他的手臂上也有幾道狼的抓痕,看樣子是跟狼戰鬥受傷了。“天宇,怎麼這麼不小心,還弄傷了,來我給你包紮下傷口。”希靈著急的說道,說著,從一個木箱子裏拿出了幾塊長布條,纏在了淩天宇受傷的臂膀上,為淩天宇止住了血,拉著淩天宇進了內屋,淩天宇順手將手裏的死狼扔在了牆邊。“這點小傷不礙事,養幾天就好了。”淩天宇不耐煩的說道,顯然是不想讓妻子太過費心,又說道:“咱家小風跟其他同齡孩子不一樣,而且總有一些古怪的嗜好,比如他每天早上都要去看日出,那太陽天天升不都一樣,有什麼可看的。還有就是他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的頑皮,反而是一種冷靜,帶一點成熟。”“嗯,這孩子性格是有點奇怪,從一歲之後就不鬧了,不過這孩子真的挺懂事的,不讓人操心,不像雷兒小時候的不懂事,總出亂子。還有就是他的體質,從生下來就得過一次病,還是他幾個月的時候得的病,這兩年內都沒得過病。這體質,比你的還好。”希靈也疑惑的說道。“嗯,這體製是挺棒的,這倒沒什麼,不得病好啊,可就是風兒這性格,讓我擔心啊。”淩天宇壓低聲音說道。“擔心什麼?”希靈問道。“擔心這孩子的性格可能是兩個極端,一就是個早衰症,心裏年齡成長的比較快,二就是這孩子有先天性憂鬱症。”淩天宇忐忑的說道。“呸呸呸,你說什麼呢,什麼早衰症、憂鬱症,風兒他好的很,乖的很,別在這說不吉利的話。”希靈反駁道。“就因為如此,所以我今天叫了幾個人出去樹林一趟,打了一點野物,我順便打了一隻狼回來,準備將這狼的狼皮給小風做件衣服,就當他長大一歲送他的禮物,看看他是不是會高興。”淩天宇說道。“我看還是別測試了,小風表現的正常還好,這怎麼都好說,如果小風表現的真跟你擔心的一樣,我是說如果,那你該怎麼辦,就這麼放棄這孩子了,不管他了?我可給你說,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你的兒子,也是我的孩子,你不能那樣做。”希靈慌忙的說道,很擔心天宇對淩風另眼對待,不像教育淩雷那樣教育淩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