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商量完畢,那老者修士見到那姓鄭的修士仍然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不禁多問了一句:“鄭道友,怎麼,還有什麼疑慮嗎?”
“我放出去的小靈獸少了一隻,”那鄭姓修士猶豫了一下,隨後說道:“但以我的感應來看,它卻是還活著,不知道是不是被那靈植園的修士給捉了起來?”
幾人一聽完這話,頓時有些麵麵相覷,這鄭姓修士是有名的禦獸修士,無論靈獸,還是妖獸,馴養起來都是很有一套,這次放出的是最為普通的靈獸嗜木兔,為的就是不令看守靈植園的千道盟弟子起疑,而這些嗜木兔雖是臨時捉回來的,但以鄭姓修士不凡的馴養術,不足一個時辰便其馴化得伏伏貼貼,以其獨特的法術從小靈獸那裏獲取靈植園的情報。
這突然少了一隻,很有可能會是被看守靈植園的千道盟弟子捉了去,隻是這嗜木兔除了可以食用之外,並無其它用途,如果是被捉住的話,估計也就是拿去宰殺食用,但那嗜木兔卻是活著,這令他們有了一絲疑心,難道被看守靈植園的千道盟弟子發覺了?
“周道友,你怎麼看?”這時,那阮姓聽修士向那名老者修士問道。
“一般人應該想不到嗜木兔可以做為探查之用,而鄭道友的禦獸術也可算非同一般,想來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才對,那嗜木兔就算是困在哪裏回不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至於會不會是被千道盟的弟子發現,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那周姓老者略為沉思了一下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們行動吧,”那名幹瘦青年修士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堅定地說道。對於那樣東西,他這次是一定要得到手,否則便再無第二次機會。
“看來,郭道友對於珠髓枝很是執著啊,”聞聽郭姓青年修士的話語,阮姓修士看著他似笑非笑地加了一句。
“阮道友不也是冒著風險來趟這淌混水的嗎,難道就對靈物不執著嗎?”郭姓青年修士似有些不悅,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
“行了,別多話了,我們現在開始行動,東北方的看守較少,我們就從那個地方突入,”這時,那披頭散發的鄭姓修士打斷了兩人不善的談話,吩咐道。
幾人聞言,便不再多話,各自準備好,便相繼離開了土坑,悄悄向東北方向潛去。
……
此時,那花澤坪處的聯誼賽正在激烈進行著,曲鳳玉雖然對於那些鬥法很感興趣,但想到她們還身負著巡視靈植園外圍的任務,便催促了卓蘭和王紫煙兩次,她們在看了一段時間之後,便回去巡視了一遍。
正在她們巡視完畢,準備再次回到那處高地觀看比賽之時,曲鳳玉突然神識感覺到一股怪異的氣息,她神情一動,遂將神識再次放開,細細搜索,搜索了半晌卻一無所獲,正在她暗暗覺得自己過分緊張了的時候,突然遠處“咕咚”一聲輕響,似有人翻倒在地的聲音,她神色一頓,對著卓王二人小聲叫道:“卓師姐,王師妹,好像有情況。”
“情況,什麼情況?”卓蘭怔了一下,然後看著四周疑惑地問道。
相比之下,王紫煙顯得老練一些,聞言立馬放出神識搜索,同時似也隱隱感覺到了一股危機,她麵露驚悸地眼望四周,有情況出現對她們這些外圍弟子是最為糟糕的事情了,往往她們這些外圍的低階弟子就是事件發生的最初犧牲品。
“走,我們去靈植園的入園口看看,”卓蘭怔了一下之後,馬上反應過來提議道。
曲鳳玉和王紫煙點了點頭,同時她順手將傳信符捏在手中,三人便小心翼翼地向著靈植園的入園口走去。
眼看離靈植園入園口不遠,卓蘭和王紫煙查探了一下四周,接著往入園處走去,跟在後麵積曲鳳玉卻突然停住了腳步,那靈植園入園門口並無異狀,除去靈植園內側有兩名守園弟子的氣息之外,也無第三人的氣息存在,但莫名地她感覺到了危機,細細感應之下,空氣中似乎若有若無地飄浮著一絲血腥氣,她心中警鈴大作,謹慎地注意著四周。
此時,卓蘭和王紫煙已到了守園弟子簡陋小屋的外麵,正準備開口詢問,王紫煙卻似突然發現了什麼,身形一退,驚叫道:“卓師姐,小心。”
與此同時,那守園弟子的簡陋小屋內分別射出兩道光芒襲向王紫煙和卓蘭,二人之中王紫煙因為有所準備,避過了那突然的一擊,而卓蘭雖然反應不慢,卻因為初時沒有發覺而讓那光芒擦身而過,在身上留下一道傷口。
“有情況,快發傳信符,”王紫煙邊拍出法器,邊大聲叫道。卓蘭出在一驚之下,也快速祭出了自己的法器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