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那天的事情我也已經忘記了,什麼都別再說了。”淚,從花羽衣的臉上流了下來。東方季未說完的話,在花羽衣的耳中卻成了另一種訊息。
對,她不是一個女傭那麼簡單,她隻是供他開心的玩偶。他在乎,他重視,他喜歡的,能入他眼的隻有左蜜兒。他根本在乎的隻是左蜜兒的想法,否則,他不會在聽到左蜜兒因他受傷後,那麼的緊張,那麼的疼惜,那麼的溫柔,那些感情是她從來在他臉上看不到的神情。
她已經放棄了,真的放棄了。
“羽衣,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那天的一切都是無心的。”他隻是看到她和溫禾舒他們笑的很開心,他隻是在吃醋而已!可是,他卻一點都沒現自己當時的嘴臉有多麼的可惡!他隻顧著嫉妒!就那麼傷害了她!他真的是無心的。
“不需要再解釋什麼了,少爺。”花羽衣掙脫了東方季的手。
“對,沒錯,那天我真的很生氣,很傷心,第一次聽到有人那麼說我!可是,現在我真的沒什麼了,我已經不氣了。”她隻是有些難過,他的心隻屬於左蜜兒。
強忍著大哭的衝動,花羽衣邁開僵硬的腳步,緩緩的朝著樓上走去。直到打開房門,花羽衣才伸手擦去臉上依舊爬滿的淚水。
“SHITE!”雙手握成拳頭,東方季望著花羽衣的窗,忍不住罵出聲來。
狠狠的踹了一腳地上的水窪,水漬頓時濺了起來。
“東方季,你不是很有魅力嗎?你不是很會說話嗎?為什麼在她麵前你連解釋都解釋不好?嘖!”握拳用力的打了樹幹一下,東方季一臉受傷的離開了。
一臉頹廢的回到東方家,森夏迎上來的時候,看到東方季渾身上下都是狼狽不已的模樣,硬是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
“少……少爺,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你還好嗎?”難道,打架了?不過,以東方季的身手一般人是無法近身的啊!
“我沒事。”看都沒多看森夏一眼,東方季伸手拽了拽衣領,擰開了一顆扣子後,大步的直奔酒櫃。
伸手從酒櫃裏拿出幾瓶啤酒,東方季立刻往嘴裏灌去,溢出來的酒便順著他的喉嚨向下,浸濕了他的衣服。
“噢,少爺,你的手受傷了?”望著東方季難得一見的樣子,森夏的眼睛因驚訝瞪得鼓鼓的。不過在看到東方季握著酒瓶有點流血的手指,森夏立刻驚呼出聲。“阿深,快點拿藥箱,毛巾,清水,少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