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 寶船密錄偶然得(1 / 2)

儀貞隨手也選了口箱子,翻動著裏頭的東西,這口箱中倒是放了不少珠寶作成的盆景,可是比左家有的那些要強了好幾個檔次,可惜美則美矣,卻是目標太大,帶不出去的。

“儀貞,你瞧這個!”

朱常泓忽然在箱子底兒裏摸出一個匣子來,掀開外頭包的絲綢,裏頭居然是一隻鳳冠。

那鳳冠上頭是點翠金絲的九鳳,當中的鳳口銜著紅寶石的長長滴串,鳳冠下部鑲嵌以各種紅綠藍黃的七色寶石,兩端還有長長的金珠編織而成的垂簾披拂而下,也不知是何年製成,外頭包著的紅色絲綢已然暗淡枯朽,鳳冠本身卻仍然金翠奪目、華彩珠光。

儀貞這還是頭一次見著這般華貴的鳳冠,以前孝貞成親戴的那隻跟這個沒法比,而且一戴上,就被喜娘蒙了蓋頭,哪可能讓她這般放在手中把玩?

“好華麗的鳳冠,這個,怕是皇後才能戴的吧。”

隻有皇後才能用九鳳作鳳冠,旁的人敢用九鳳純是找死。果然這工藝,這精致程度,後世她見過的那些完全沒法比啊。

“儀貞喜歡,咱們就帶上走。”

朱常泓才不管那些,一看到鳳冠就能想起成親啊洞房啊這些讓他期待已久的好事,瞧著儀貞的眼睛灼灼放光。“儀貞你戴下瞧瞧,看合適不?”

儀貞搖搖頭,道,“不戴,這裏又沒鏡子,戴了也看不著。”

朱常泓眨了眨眼,“我幫你看看。”

儀貞瞧著朱常泓這般期待的模樣,勉為其難地將這老沉的珠寶頭盔頂在頭上。

果然這東西至少有五六斤,不七八斤重吧,儀貞剛戴上就感到了壓力山大。

“別拿下來,我再瞧瞧。”

朱常泓按住儀貞就要動作的手,唇角彎彎地直望著儀貞笑,另一手卻是將那褪了色的紅綢緞趁儀貞不備蒙在了她頭上,儀貞眼前一黑,不由得更窘。

“喂!朱常泓,你做什麼?”

“小娘子莫急。相公這就幫你揭開啊。”

朱常泓笑嘻嘻地把紅蓋頭的一端掀了一半,熒光之下,儀貞白嫩的小臉雖然看不甚清,但也依稀可瞧得出清麗可人,如今正不滿地微嘟著紅唇,氣鼓鼓地瞪著自己。

真是太可愛了啊!

朱常泓瞧得心癢,頓時化為行動,便湊上去,正欲四唇相接一嚐滋味。

“唔…”

錯誤地估算了鳳冠上的珠寶離自己額頭距離的小泓哥登時悲摧了。

儀貞本來被突然襲擊,有些猝不及防的嬌羞,不過瞧見小泓哥捂著額頭雪雪呼痛,還是不覺莞爾。

忙將那死沉的鳳冠取下,一邊笑一邊來看小泓哥的傷勢,心裏竊喜,這樣看來,小泓哥定是個新手上路的菜鳥麼…

嗯,姐喜歡。

姐這些年的調教米有白費麼,跟著光宗父子那一對壞榜樣,小泓哥還能保持出淤泥而不染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啊!

朱常泓悲憤地揉著自己的額頭,其實痛倒也沒多痛,關鍵是丟人啊。

不過瞧著儀貞帶著笑,兩隻白嫩小手捧著自己的頭那般關切的模樣,朱常泓這才感覺心下微暢。

“哎呀,破皮了。”小泓哥的額頭上紅了一片,都滲了血絲,儀貞朝著破皮處輕輕吹口氣。

“泓哥哥,身上可有傷藥沒?”

朱常泓此時哪還覺得痛,隻覺得腦門麻麻酥酥的,仿若醉酒微醺。

聽得儀貞問了兩遍才從懷中取了盒藥出來,感覺儀貞的手指頭輕輕拂過傷處,那微微刺痛的感覺居然也令人心頭舒爽不已,可惜的是隻拂得幾下,儀貞便收了手。

朱常泓失望地唉了一聲。

“泓哥哥怎麼了,很疼麼?”

聞言朱常泓靈機一動,趁機虛弱地朝儀貞懷中倒去,“嗯,好疼好疼,頭也暈,…”

好香好軟,哥的臉貼的這處嬌軟微溫,莫不是…

瞧著朱常泓雖然朝自己柔弱無力地倒下,那眼睛卻是骨轆轆亂轉,而且這顆大頭,也太會選地方靠了吧?

儀貞心中一窘,就要把這趁機亂吃豆腐的家夥推開,朱常泓的兩隻胳膊可沒閑著,迅猛地摟緊了儀貞腰肢,先前是當著屬下的麵,沒好意思多親熱,如今好容易那二人走了,此時不做點好事,更待何時?

儀貞隻覺得脖子忽然就被印上了一個熱熱的東西,等反應過來,麵上便轟地一下如著火般地發燒。但覺得摟著自己的兩隻鐵臂微微發力,將自己壓著,二人間貼得死緊,儀貞前世是個沒嫁出去的,何曾與男子這般親蜜過,頓時有些緊張地僵直了身子,心裏慌亂之下還有些小小的期待,隻覺得那吻漸漸上移,終於印上了唇間。

朱常泓雖然沒有經驗,但沒吃過豬肉,亂跑的豬可是見得多了。

雙唇含著一瓣櫻唇,起先隻是試探地微微吸嘖,然後食髓知味地用了力氣漸漸深入,感覺到那微弱地回應,更是心中歡喜之極,更加熱情起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