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思議的是,張朝費盡心機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的暗門,就在德沛手掌按到牆壁後緩緩的打開了,露出了一個一人多高剛能容兩人並排進入的洞口。
“果然是我們最最聰明、最最可愛的三弟,”正坐在地上裝摸做樣休息的張朝一看有門了,立時一骨碌爬起來,眉開眼笑的跑過去親熱的拍了拍德沛的肩膀,並轉頭問向關冉,“二弟,你說是吧?!”接著對兩人說道,“門既然打開了!現在輪到我發威了,你們可別搶,我可是大哥,我說了算,我先來。”邊說著話,連火把也沒有拿就搶先進入裏麵。
“誒,你們快來看,這是什麼?”剛進入的張朝向身後的兩人喊到。
聽到喊聲,兩人急忙走進去。
原來,剛才由於張朝沒有拿火把,所以隻能靠外麵火把的餘光照亮,以至於外麵的兩人沒辦法看清楚,現在火把拿進來後發現,裏麵的空間比起外麵小的很多,它大概有五步見方,並且居中放置一個四人方桌,桌上擺著一副殘棋,棋局的兩旁各放著半盒棋,僅此而已,這些東西上麵落滿了灰塵與蛛網。
將火把靠近,隱隱約約看見桌子上豎刻著幾行紅字,似乎是專為引起人注意而加的紅,已至於多年的那麼厚的灰塵都沒有完全覆蓋住,輕輕的將灰塵吹去,湊近仔細辨認,上麵寫著,“黑先,三步,贏;弗,門關,溢三年,試。”看這情況,要想繼續往前,必須要把這副殘棋破了。
“二弟,三弟,你們慢慢看,我先躺下睡會,有情況叫我一聲。”張朝一看這情形,估摸著自己幫不上什麼忙,出不了多大的力,既然這兒有二弟三弟,自己也就落了個的清閑,便自顧自找了個地方將身上的背袋鋪在了地上,和衣躺了下來。沒過多久,雷鳴班的鼾聲便響了起來。
關冉與德沛相視一笑,這大哥也真是好脾氣,說睡就睡,說玩就玩,該幹啥就幹啥,一點都不含糊,並且一睡著雷打都打不醒,更不要說能叫醒了。
兩人也就回頭專心致誌的推敲起殘棋來。
“三弟,你看這副棋有沒有門破了?”關冉看了好久也沒有看出名堂,一臉苦惱的看著德沛。
“二哥,有一點點眉目,不過還是搞不明白。”德沛一臉肅穆,“你看的怎樣?”
“有是有點希望,不過離要求有點多了,我需要六步才能扭轉黑子的劣勢,你那,三弟?”
一陣沉默無語。
“二哥,我也一樣,要不我們各自說出來探討探討,說不定就破了。”
“三弟,我也是這樣考慮的,”關冉從一邊的棋盒裏拿起一枚黑子就要放上去。
“別,二哥!”德沛一見急忙一把拉住關冉就要放上去的手,“隻有三次機會!”
“吆,我忘了。”關冉不好意思的收回右手,放下手中棋子。
“二哥,你口頭說就可以了。”
“那我就說了,”停頓了一下,關冉繼續說道,“在中盤這個地方放一子,形成打劫,如果對方“靠”,接著再。。。。。。”關冉詳詳細細的一一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唯恐說錯一句造成大麻煩似的,有些地方解釋了好幾次。
德沛邊聽邊不停的點頭,一邊思考一邊不停的點頭,直到關冉說完,而後陷入深思中。
沉思了好一會兒,才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二哥,我的想法是爭奪邊角,你看一下,在左上角這個地方,呶,也就是這個地方,對方有一個小失誤,隻要我們逼迫他去犯錯誤,我們就有機會將他的這條大龍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