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河水像受了什麼刺激一般,努力翻滾著,不少血滴濺到了辟水珠外麵引得辟水珠絲絲冒著白色泡沫。金魚子雙手不斷變換著法決,身體像不受控製的顫抖著。
“少門主快祝我一臂之力。”金魚子喝道。
司徒伐青也發現情況不容樂觀,連忙指揮眾人一起催動法力讓金魚子減輕一部分壓力。
眼看馬上到了對岸,異變突起。血河中間的地方也化作血河。哪裏還有什麼玉石,石柱,銅台。
“怎麼回事?怎麼沒了?那些柱子呢?”司徒伐青此刻也不好受,他剛進周天境,支撐辟水珠根本不可能,就算是和他的隨從幫助金魚子修補被血河腐蝕地方也有點力不從心。
“什麼石柱,銅台,那都是幻境,我們都上當了。”金魚子感覺自己的法力越來越弱,此刻心境一鬆,眾人跌落在了血河之內。
慕凡本來以為死定了,跌落河水之中才發現血河並沒有吞噬眾人。所有人都在翻騰的血河中,腦袋漏在上麵,隨著血紅色的波濤湧起眾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慕凡此時也顧不得中招的模樣了,努力的朝岸邊遊去。抬頭看了一眼司徒伐青一行也在朝來的地方遊著。
“小賊爾敢!”金魚子發現慕凡恢複神智大吃一驚。抬手發了一道法術,不知為什麼體內法力消失。
慕凡看到金魚子一抬手暗道不好,深吸一口氣朝河底沉去。
時間想被定住了一樣,慕凡發覺自己沉到河底竟然不能動了。一絲絲熾熱的熱流自腳底湧向自己,像把自己焚盡。同時血河也像受到刺激一樣,發出陣陣寒氣自頭頂傳下來的。兩股能量在全身經脈裏激烈交戰,從頭頂百彙穴到腳底湧泉穴連胳膊也沒放過通過經脈在全身各大穴位之間遊走爭鬥。
慕凡此刻忍受著巨大的痛苦,連個手指也不能動,偏偏意識無比清醒。
金魚子此時最先上岸,顧不得慕凡,上岸後馬上盤坐起來恢複法力。
“軍師到底怎麼回事,那小子呢?”司徒伐青也上了岸。後麵十七隨從也陸續爬了上來。
“少門主你有沒有覺得修為增進啊。”金魚子兩眼精光,一股精湛的金丹氣息霸氣外漏著。
“恩?軍師的意思是這血河?”司徒伐青感覺自己多年前修煉遇到的瓶頸有突破的跡象大喜道。
“剛才在河裏傳來一股精神意念讓我帶著你們快走,對方讓我們得到了點甜頭,如果不順從對方的話後麵就不好說了。我感覺對方實力深不可測。剛才那小子貿然沉入河底應該是凶多吉少了。我看還是回去吧。”
“但是......”司徒伐青還有點不死心。
“少門主,金某雖說在府中供職,但也不是賣命給宰相府。這時候再不走,一會就真的走不了了。”金魚子沉聲道。
“那這河水?”
“河水不會消失,先回去找我師兄從長計議吧。”說完,當先退了出去。
“走。”司徒伐青也知道憑自己的實力不可能得到什麼寶物。隻好帶著十七名隨從跟了出去。
一行人被辟水珠包著從潭底升了上來。
“藤一,滕二,你倆在此地留守,少則三五日,多則一兩月我和軍師就回來。”
言罷留下兩人,與金魚子回去準備從長計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