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在房間裏美呆多久李沐夕就被兩個黑衣人帶出莊園,直到坐在邁巴赫上很久後才寵辱不驚用中文問道:“你們老板怎麼就這麼肯定我會乖乖的跟你們走呢?”
坐在副駕駛的那個人解釋道:“老板說你是一個習慣為每件事都做計劃的人,因為這樣會讓你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中,所以也就更有自信。但是你卻比常人要更有控製欲,而按著別人的計劃走,你不知道自己將會走到一個什麼境地,亦不知前方等待著自己的是什麼。所以你一定不會坐以待斃,你主動留在屋子裏等我們就是為了把一切都弄清楚。”
李沐夕聽完後繼續麵無表情的不置可否,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車子平穩的運行著,並且已經離莊園越來越遠,北京無時無刻不在變化,這些地方李沐夕已經沒有任何印象了,所幸她就坐在車上閉目養神。
但李沐夕卻對這個車子停下的這個目的地再熟悉不過了,因為一年多前自己就曾像瘋了一樣來這裏尋找答案。即便周圍變化的已經讓她認不出來了,但是這個破舊的小區卻不曾有一點改變。但從荒無人煙的四周可以判斷,這個本應被拆遷的小區看來是被人買下來,卻不知是什麼原因一直未曾動土。
“老板就在裏麵等你。”聽完那機械性的話語後,李沐夕終於有了這一路來的第一個表情,她皺了皺眉忽然有了一個荒謬的猜測,但想驗證這個荒謬的猜測她需要踏出這一步。
李沐夕矛盾的走向了那個熟悉的房間,看到那破舊卻緊鎖的房間,她深吸一口氣用腳墊下的鑰匙打開了門,就看到存在在自己深遠記憶裏那個人正坐在鋼琴前,露出一抹連她都看不懂的笑意。
即便李沐夕早就做好了心裏準備,但她還是克製不住的吃驚。這怎麼可能?他怎麼會知道這裏?又為什麼要費這麼大的勁兒把我帶到這裏?
短短的幾秒後,李沐夕就平複了複雜的心情,冷冷的用中文說道:“你甚至不惜利用她們來算計我就是為了見我一麵嗎?”
從李沐夕進到這個房間的那一刻起,李沐成就目不轉睛的看著李沐夕,但又似乎通過這張臉看著另一個人。直到李沐夕那冷漠的聲音響起,他才似回神般解釋道:“我知道你最不不喜歡別人威脅你了,何況那些都是你最在乎的人,我隻是算好了你會明知一切卻自願為了她們來到這裏罷了。”
“不要說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樣。”李沐夕毫不遲疑地撇清關係,聲音比之前更要冷上三分。
“我就是很了解你,你還是沒變。以前哪怕你再怨恨我逃避了那本應是我該承擔的責任,哪怕你有多討厭繼承家業,但隻要我懇求你一次,你就會毫不猶豫的原諒我並向家裏人隱瞞我的行蹤。哪怕你對那個舞台有多向往,哪怕你對這個夢想有多熱愛,但隻要爸媽滿含希望的看著你,你就會乖乖答應而放棄這一切。你讓我可以去實現我的夢想,即便我用的是你的翅膀。對嗎?我的妹妹。”李沐成說道最後已是淚流滿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