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你自己身上的蠱已經被你自己給解了。”月令笑著說。
“我解了。”形月滿腦疑問,摸摸自己的小肚子。
“那個化作人形的蠱與你相遇的便是你體內的蠱,沒想到那隻靈蠱能夠受到你的良知的控製,他可能以後就便是與你相生的人。“
“相生,他的命就是我的命?”形月問道。
“他隻是你的一個替身,而你受到的傷害他都會為你承受。”
“那麼,他不是很可憐。”
“他是很可憐,有你這麼一個笨替身。”琴瀟笑笑說道。
“是啊!關你什麼事!”形月又瞪了他一眼。
黑暗的空間裏,天婧已經被囚禁在自己的體內好久了,幾次想突破,可都被折仙強大的內力捍衛住,每一次都隻能讓自己功力反噬。
“放我出去!”天婧在這黑暗的空間裏喊叫著。
“你就乖乖的在裏麵好好的,等我完事後,自會離開你的身體。”折仙笑著說道。
黑暗的空間裏,折仙的聲音傳入,聽得格外清晰。
“放我出去,要不然你也別想活下來,我們一起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那我倒是看看你敢不敢!哈哈……”
天婧吸了幾口大氣,往自己的手腕上,用無形的鋒利,將手腕割下了一條深口,她忍著,血不斷的溢出。她握緊著拳頭,這一次她非但要出去,還要掙脫折仙的控製。
折仙抬起手來,發現了自己的手上也顯現出了一條深口。“賤人,竟然作踐自己,想要逼出我。”
忽的一下。空中的折仙懸出在空中,折仙附在了折仙上。隻見天婧虛弱的蹣跚站起,用著一旁的岩石助自己站起。
她正要呼吸一口氣之時,折仙甩了過來,刺在了她耳邊的岩壁上,占了四分之一的長度,她屏氣凝神。
“要殺便是,不要這般折磨我。”天婧氣喘籲籲的說道。
“我要告訴你,出來了,就有你傷害的,你就會人性喪失,比我還要慘。”每一個字,每一個詞,仿佛折仙都是在戳戳逼人。
“我不怕你。”天婧坦蕩蕩的說道。
“隻是你怕的不是我。你害怕你的一切都會被邪形月給占有,是吧。”
“我沒有!”
“那為什麼這麼久你的好師兄,好師姐,好師傅都不來救你,為什麼懺情劍,恍心劍兩把有著千絲萬縷的淵源的兩把通靈寶劍會給他們,而你隻是一把不相幹的劍,你不就是局外人嗎。”
“我不聽!我不聽……”天婧極力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但仿佛畫麵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再不去殺了他們,你隻會讓自己更加的困苦。”
“住口!”
嗖的一下,折仙飛到了天婧的手上。
“握緊它,殺了他們!”折仙的聲音仿佛有著蠱惑力一般,極力的想要掙脫開卻逃也逃不掉。
隻見天婧的手越加緊,抓的越緊,淵源也就深的透徹人心。
……
“自古皇家之人定會捍有著世間獨一無二的地方,仙氣滿溢,人跡罕至,地形獨特,可觀天下,還有腹位是水位,山地起伏,這巧妙的陣勢,構成了蜻蜓點水。這可是絕佳的墓地位置,但是你們有看見這裏有一座墓碑嗎,而這鐵峰山,終年蘭花盛開,花香滿溢,即使盜墓人想要根據畜類,也找不到墓地所在的地方。“
“師伯,你怎麼就這麼肯定這裏是先皇的墓地所在。”形月滿懷著疑問。
“因為這裏十幾年前,就是在先皇未死之前,濫殺了這周圍的所有居民,而先皇死後,這裏的禁令又被撤回。誰也不知道先皇在這片土地上幹了些什麼,隻是這裏全都是血,人們說這裏有惡靈,除了些修仙之人才敢居住於此,但是這裏是沒有人的。”琴瀟不緊不慢的說道。
“琴瀟說得對,就因如此,所以我們來碰運氣。而梁瑒派來了人緊盯著我們,也確信了墓地就在這裏,這裏就是我們要找的墓地。”月令看著腹地。
……
“我們三個人走,不要惹人生疑。記住有線索就做暗號。”月令說道。
“不行啊!師伯,我一個人。”形月顯得有些害怕。
“沒辦法,這一次不可以軟弱!”說完,月令拍打了形月的肩膀,鼓勵她。
“呃……”形月自歎息了一聲。
月令和琴瀟他們散開了,隻有自己還留在原地。琴瀟還側過頭來笑了一笑,真不懂是什麼安得是什麼心。
……
形月自己走到了一片深林地帶,感覺陣陣陰冷,不禁的雙手抱在了一起,一驚一乍的看著旁邊,踩到了樹枝,啪的一聲,嚇得半死。她都快被嚇的哭出來了。白天還好,一到天黑,什麼都變成了鬼似的。
忽的,形月的背後被拍了一下,她驚了一跳,往後一看發現沒人,臉都變成鐵青色的,粗粗的喘著氣。忽然一個做著鬼臉的人站起,啊!形月被嚇得退了幾步。這可把形月給嚇破了膽,仔細一看原來是個比自己還小,滿了童稚輕巧的小姑娘。正在俏皮的笑著。
形月氣的不行,走過去指著她說道:“你!”這一次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她。
“膽小鬼,就這些就把你嚇得半死,你還敢來著。”歆兒笑著說道,笑得不停。
“你一個女的在這裏幹什麼,天這麼黑了,你就不怕,被我嚇死!”’形月假自信著。
“我才沒那麼膽小,難道你以為我會吃了你嗎?就我這麼標致,像鬼嗎?”歆兒戲弄著手上的蟲子。
“一看你就是圖謀不軌。”
“是你先來打擾我的好嗎。我在捉螢火蟲呢,你還是走遠一點好,別嚇了我的螢火蟲。”歆兒一臉嫌棄的看著形月。
“哼!”形月哼了一聲,不屑的哼道。
說完自己又大不的向前走了幾步,但是很快的又害怕的反了回來,還是自信心比不過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