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可就不知道了吧,北藤將軍又不是出身軍伍,他任元帥前,沒有人知道他是幹什麼,現在立了大功,自然怕……”說的人意味深長地拉長了尾聲,聽的人連連點頭。
至於怕什麼,說的人不明白,聽的人更不明白,不過涉及皇家的事,總是那麼神秘,於是神秘對神秘,死得神秘,活得也神秘,說的人神秘,聽得人也神秘,大家都是一副“我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不能說”的神氣。
曦和得知這個消息,大怒,連夜召來光澤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如今事情還未清楚,北藤狂究竟是死是活還沒有弄清楚,是誰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
“沒有不透風的牆。皇兄別忘了北藤狂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以為把媚兒關在後宮就能堵絕傳言?他的手下也未必肯讓他們的門主這麼生死不明地在我們手中待下去,這事拖不得了。”光澤回道。
把媚流關在後宮,是為了曦和自己的私心,這一點是光澤刻意回避的,因為若是承認曦和是因為想要媚流才把媚流納入後宮,那麼對於他將要做的事大大不妥,所以他巧妙地偷換了概念,又道:“這些日子我天天去觀察北藤狂,發現果然一點也無屍化現象,而且雖然經脈心跳全無,但是仔細探他的丹田深處,尚有一絲的暖意,現在說他死了也可,他說活著也可,死與活也差不了,因為了情用了少林內功也無法喚醒他,隻是現在外麵已經傳言他未死,這卻已經開始有點棘手了。”
曦和深深地望著他,道:“若不是你的手段,我還有什麼好怕?”
“你放心,這件事不是我的手段。我自然是要她的,不過時候未到。”
曦和冷哼了一聲道:“你倒也坦白,敢和皇帝搶女人,若不是先帝有命不得手足相殘,你以為你活得到今日?”
“不錯,皇兄也還記得先帝遺命,我自然也記得,否則你以為你能那麼放心地在紅日國圓你禦駕親征,文武皇帝之夢?”光澤冷笑道。
皇帝富有四海,至高無上,這一輩子自然已經是無上之榮耀,但是曦和想要的不單隻是短短幾時年的光陰,他要的還是未來的臣民和史官對他的評價,他不單想做一人守成的皇帝,更想做一個卓有大成的明君,是以他親率大軍出征,在史書上留下了自己光輝的一筆,正如光澤所說,若不是光澤在朝中強力獨當一麵,在朝中被北藤狂破壞得幾乎滿目瘡痍之後,仍舊為他守住了後方,並且逐漸還他一個清明的朝廷,豈能容他那麼瀟灑地一去出十個月!
所以光澤讓了江山,也謹守了自己所本份,將一個帝國內政打理得有條不紊,在於女人的問題上,他就絕對不再讓步!
這是他的幸,他生來不擁有江山,所以他有資格抱得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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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花花華麗麗地食言了,說好了昨天白天要加更的,沒兌現,罰我再牙疼一回!
不過呢,不是故意食言,花花卡文啦,卡在皇帝與王爺的爭鬥上,都是人中龍鳳,又是兄弟手足,如何應對女人問題,這可是關乎麵子和尊嚴的問題,大傷腦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