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皮子(1 / 2)

小時候的我特別膽小,同時對於一些靈異故事有特別好奇,這就造成現在的我對一些奇怪的事件著迷的原因。那是正好是初一放寒假,小時候總愛去三姑家玩,那天到三姑家時已經是晚上了,我走在通往三姑家的一條小路上,黑漆漆的小路兩邊有幾個人家星蹦兒的點著燈火。以前的我總是非常害怕走那條路,因為那條路上有一家住的是殺牛殺馬的屠夫,而且他家大鐵門總是關著門口不知是被血染的還是怎麼回事泥土總是紅色的。每次路過那時我都是用小跑的,生怕被主人發現我在看他家而被他抓進去像殺牛一樣宰了(嗬嗬,小時候的我是不是很稚?)。這次我又路過那,我正準備跑過去,突然我發現在那家對麵的柴火垛地下有一個東西在動。我當時心裏又害怕又緊張,感覺就像胸口擋不住心髒要蹦出來的趨勢。以前總聽人說黃鼠狼,我覺得這次我就要見到真的了,雖然很怕,但是好奇驅使著我彎下腰去看。當我剛彎下腰時就發現兩隻發光的小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看,當時嚇得我趕緊跑到了我三姑家,直到我進屋四五分鍾了我才回過神來!那眼睛給人一種很邪門的感覺,總覺得看時間長了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黃鼠狼,第二天就聽說那家有一個老人去世了,三姑說那是黃皮子來送她了,她以前跟這隻黃皮子肯定有過交集,黃皮子是很重情義的,它來你家如果你沒趕它走它都會感激你並且記得你的。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黃鼠狼,不過那次並沒有發生太離奇的事。

[[[CP|W:250|H:190|A:L|U:http://file1.qidian.com/chapters/20122/28/2255150634660344193059118329710.jpg]]]接下來是我三姑給我講的故事,記得那是1970年,當時三姑才嫁給她的第一任丈夫(後來死了!我三姑命不好,不能生孩子,而且每次婚姻都很坎坷,以後會提到),當時嫁到沙河子那離家也挺遠,所以那邊就我三姑自己,沒什麼熟人。那是秋後,當時收糧有個習慣就是稻草捆成幾捆放在那曬幾天,最後在一起收走。到了收稻草的那天,人們都忙這往車上裝草(那時沒有現在的現代化車,有趕馬車的,有用推車的,就算一台拖拉機都得大家輪著用),有一家也忙著收稻草,就發現有一捆稻草底下有一個窪坑,裏麵大大小小躺著十多個沒長出毛來的黃鼠狼崽子。那家女人就“哎呀”一聲,就這麼驚奇的功夫大家都圍過來看,這時人就七嘴八舌的說開了。有的說用火全燒死,有的說扔水溝裏淹死,有的更甚的說拿回家喂狗。那時人都認為見到黃皮子準沒好事,所以大家都想怎麼整死他們。也有幾個有同情心的想放走它們,因為都是小崽兒,能害什麼人,不過也是少數,而且也都沒說話。這時那男人也沒說什麼,畢竟是在他家這發現的,最後還得他處理不是。隻見他拿起鍬把那塊連土帶著黃鼠狼崽子都鏟起來,走到一片樹林子裏過了一陣兒就回來了。人們都以為他把那些崽子拿到樹林裏打死了,也就都會自己家那幹活了。隻有我三姑家離樹林近看見他把那些黃鼠狼崽子放到樹林靠水溝旁邊的一塊空地上用樹葉蓋上了,並沒有弄死。但是我三姑也沒說什麼,自管自家那些事兒唄。就這樣一段小插曲就過去了,可到了晚上突然打起了雷下起了瓢潑大雨。那時我三姑正好有事回來的晚,剛走一半就下起雨來,趕緊往家跑吧。路過白天發現黃鼠狼崽子的那家時我三姑看見兩個黃鼠狼在雨裏對著那家門口,姿勢很奇怪,就像人跪著的姿勢一樣,不斷地叩首(磕頭的意思)。雨下的很大,我三姑被嚇得不輕,我三姑趕緊快步跑回了家裏。後來聽老人說那是那一窩黃鼠狼崽子的父母在感謝那家人呢!現在想想秋收時很少有那麼樣的雷雨天的,在後來聽說那家人搬走了,聽說是城裏有親戚做生意賺錢了,讓他們也去發展。

本來那些關於黃鼠狼的事都是聽說的,心裏模模糊糊的不是特別相信,但是有一件事是我親身證實的。那時我家在青島開一家快餐店,但是人手不夠用,就讓我宋大叔(我奶奶的妹妹的大兒子)來這邊幫忙,我宋大叔是跟我嬸子一起來的。我跟我大叔很熟,但是我嬸子是第一次見,我就覺得我嬸子很內向不怎麼願意與人交談。剛開始來了幹活也挺好的,都是樸實的農民,可是有一天我媽媽對我說我嬸子最近看人有點直直的,早上都是我嬸子和我媽去店裏先加工一些原料。我媽說今天早上她去店裏時看見我嬸在切冬瓜,本來也沒什麼說的就是幹活唄,可是我嬸子突然就說:“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好好幹活你就不用我了?”非常突兀的就說了這麼一句話,當時我媽很尷尬,再說也根本沒有不用她的意思啊!誰知道她突然來了這麼一句,我媽不知道說什麼好也就沒接話接著幹活,這時我嬸又來了一句:“我告訴你,我想在這幹就在這幹不想我早就走了!”邊說還邊揮動著菜刀。我媽說她沒想到我嬸子平時很老實的一個人那天為什麼會那樣,然後就是我嬸總直直的看我媽。把我媽嚇得直到後來人都到店裏才好一些。店裏每天都很忙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我媽也沒想太多。第二天我嬸早上就沒起來,說是走不動路了,病懨懨的!她和我叔住那屋就在我們住那屋的斜對麵,人都走了就剩我和她在家,有時候去上廁所就能看見她那屋門開著,總是見她坐在床上身體向前一晃一晃的嘴裏不知道叨叨著的什麼,感覺很詭異!我叔說她一宿一宿的不睡覺,就一直在那坐著。你想象一下在你睡覺的時候一個人就在那一直的盯著你看你害怕不?我真不知道我大叔怎麼能夠睡得著。本身我還好奇,有一天我就去那屋裏想跟我嬸子聊會兒沒準兒就好了,我就問她吃飯了嗎?得病後她都不怎麼吃飯,結果你猜她說什麼?就見她直鉤的看著我,然後陰陽怪氣的說:“我吃了,一會兒我還得給孩子她媽吃點。”當時沒感覺什麼,後來我才發現有語病啊,想明白了我一身冷汗,她那意思她不是孩子她媽啊(孩子她媽估計指我嬸)。從那以後我再也沒去過她那屋,太嚇人了。後來我叔聽家裏邊人說我嬸是讓黃皮子上身了,還告訴我叔說拿一把尖刀,在我嬸身上肉皮裏摸到一個小球一樣的東西就飛快的拿刀把它挖出來就好了!聽這方法都很嚇人,還有在我家幹活的當地的一個阿姨出了一個主意說你們東北的方法對這(當地指山東)的黃皮子不好使,讓我跟它(黃皮子)說說讓她別害人就好了!結果她跟我嬸說了一會兒,我叔更狠拿著刀在邊上站著,估計如果在我家幹活那阿姨的辦法不好使他就會動刀了。結果還挺好,第二天我嬸就能下樓了,但是腿還是不怎麼好使,不過其他都跟正常人一樣了!挺玄乎吧,這都是我親身經曆的一點誇張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