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心的鬆動(TOP篇)(3 / 3)

“沒什麼,聽歌呢。”崔勝賢看了眼東永裴,沒吭聲。

“哥,你怎麼一直在聽同一首曲子啊,是新出的嗎?還不錯的樣子,聽著很有味道呢。”東永裴沒注意崔勝賢的表情,自顧自的說著。

“你聽了有什麼感覺?”崔勝賢默然問道。

“呃,有種淡淡的憂愁,好像在訴說著什麼的感覺。”東永裴凝神想了想把自己的感覺說了出來。不愧是組合中對音樂最為敏感的家夥,不知道歌詞靠感覺就能說出這番話來。

“這個是歌詞。”崔勝賢指了指頻幕上的內容,東永裴湊近一看,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崔勝賢道,“哥,這歌詞寫的是不錯,不過好像女孩子比較會喜歡吧。”

“這首歌在珠珠離開前,我聽到她一直在放。”崔勝賢幽幽的說道。

“mo,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東永裴吃驚的張大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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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釵因而問道:“雲丫頭在你們家做什麼呢?”襲人笑道:“才說了一會子閑話。你瞧,我前兒粘的那雙鞋,明兒叫他做去。”寶釵聽見這話,便兩邊回頭,看無人來往,便笑道:“你這麼個明白人,怎麼一時半刻的就不會體諒人情。我近來看著雲丫頭神情,再風裏言風裏語的聽起來,那雲丫頭在家裏竟一點兒作不得主。他們家嫌費用大,竟不用那些針線上的人,差不多的東西多是他們娘兒們動手。為什麼這幾次他來了,他和我說話兒,見沒人在跟前,他就說家裏累的很。我再問他兩句家常過日子的話,他就連眼圈兒都紅了,口裏含含糊糊待說不說的。想其形景來,自然從小兒沒爹娘的苦。我看著他,也不覺的傷起心來。”襲人見說這話,將手一拍,說:“是了,是了。怪道上月我煩他打十根蝴蝶結子,過了那些日子才打發人送來,還說‘打的粗,且在別處能著使罷;要勻淨的,等明兒來住著再好生打罷’。如今聽寶姑娘這話,想來我們煩他他不好推辭,不知他在家裏怎麼三更半夜的做呢。可是我也糊塗了,早知是這樣,我也不煩他了。”寶釵道:“上次他就告訴我,在家裏做活做到三更天,若是替別人做一點半點,他家的那些奶奶太太們還不受用呢。”襲人道:“偏生我們那個牛心左性的小爺,憑著小的大的活計,一概不要家裏這些活計上的人作。我又弄不開這些。”寶釵笑道:“你理他呢!隻管叫人做去,隻說是你做的就是了。”襲人笑道:“那裏哄的信他,他才是認得出來呢。說不得我隻好慢慢的累去罷了。”寶釵笑道:“你不必忙,我替你作些如何?”襲人笑道:“當真的這樣,就是我的福了。晚上我親自送過來。”

一句話未了,忽見一個老婆子忙忙走來,說道:“這是那裏說起!金釧兒姑娘好好的投井死了!”襲人唬了一跳,忙問:“那個金釧兒?”那老婆子道:“那裏還有兩個金釧兒呢?就是太太屋裏的。前兒不知為什麼攆他出去,在家裏哭天哭地的,也都不理會他,誰知找他不見了。剛才打水的人在那東南角上井裏打水,見一個屍首,趕著叫人打撈起來,誰知是他。他們家裏還隻管亂著要救活,那裏中用了!”寶釵道:“這也奇了。”襲人聽說,點頭讚歎,想素日同氣之情,不覺流下淚來。寶釵聽見這話,忙向王夫人處來道安慰。這裏襲人回去不提。

我又弄不開這些。”寶釵笑道:“你理他呢!隻管叫人做去,隻說是你做的就是了。”襲人笑道:“那裏哄的信他,他才是認得出來呢。說不得我隻好慢慢的累去罷了。”寶釵笑道:“你不必忙,我替你作些如何?”襲人笑道:“當真的這樣,就是我的福了。晚上我親自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