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虐殺(2 / 2)

衣關秦不屑的撇撇嘴,罵道:“我去你嗎個比的。”

話語剛落,衣關秦便拿著匕首猛地捅在了樸鍾仁兩腿之間,而後一陣攪動,便將他命根子割了下來。

“啊.。啊.。你不能這樣對我,救命.”樸鍾仁痛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大吼大叫,知道自己從今晚以後再也不能上床做事了。他心裏屈辱不堪,終於知道自己低估了這個國度的人民,這個儈子手簡直無恥不是人!

“誰叫你惹我的?”衣關秦自語,又反手拿起一旁的鐵鋸,放在了樸鍾仁大腿上。

夜色陰暗,燭光搖曳,不是燭光晚餐的浪漫,而是昏暗的血腥。四周寂靜的夜色籠罩了陰森的屋舍,寂寥終於被痛叫聲與刺耳的鐵鋸“刺啦”聲打碎,傳出不遠,驚不起一點風吹草動。

不出片刻,場麵便變得異常血腥與惡心,樸鍾仁腰部以下空空蕩蕩,雙腿已經從身上分離,被衣關秦踢到一邊。

地上流了一灘血,逐漸化成小溪一般的紅色水流,與不遠處泛著幽光的血水窪交融。

“啊.。啊啊.。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草你嗎,你就是個惡魔人渣,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不得好死!”樸鍾仁痛的雙眼猩紅,漸漸流出血水,知道自己逃生無望,便開始大罵詛咒

“嗎的,叫個毛。”衣關秦聽的耳朵煩躁,揮起手臂將鐵鋸猛的砍在樸鍾仁臉上,而後使勁一拉。樸鍾仁的俊臉便瞬間破了相,裂開一道大口子,往外翻著鮮紅的皮肉,舌頭牙齦都漏了出來。

血水冒個不停,樸鍾仁張嘴再也不能發出聲音,隻剩眼睛血水模糊,死死盯著衣關秦,死也要記住他容貌。

“看你麻痹!”衣關秦大罵,將鐵鋸的尖頭對準樸鍾仁眼睛,一下子插了進去,而後輕輕一挑,一顆烏溜溜的眼珠子便飛了出去,落在腳底下又被衣關秦一腳踩成泥!

衣關秦手上麻利的動作著,臉上時而猙獰,時而微笑,一副著魔的樣子,腦海中卻不停回放著那個夢境,還有那段對話。

又是片刻,衣關秦將樸鍾仁兩隻胳膊一點點也鋸了下來,躺在地上的便隻剩一個連著腦袋的身子。

“爽了嗎?讓你他嗎的惹我,不知道我小心眼啊,你他嗎不知道我還沒活夠啊?我不殺人怎麼能活下去?哈哈,他嗎的,你們都得死。”

衣關秦獨自一人低聲喃喃,而後便瘋狂大吼,而樸鍾仁早已斷了氣,瞪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眶死死盯著衣關秦,似乎.死不瞑目。

募然,一朵烏雲飄過,遮蓋了明月,更似乎籠罩了蒼穹。

此時,沒有一雙眼睛可以看到,山腳下、雜草從中,破舊的老房子裏,一個單薄的身影正在搬著一個大桶,費力的在四周灑出水一般的液體,散發著刺鼻的味道,這是汽油!

“劈啪.轟隆.”

火光衝天,代替了沒有露頭的月亮,照亮了黑夜,同時焚燒著一切罪惡,與最初的本善,並且映照著那孤單的背影,漸漸走遠。

火光熊熊,在夜裏變幻出各種形狀,好似一個吞噬一切的鬼怪,目視著走遠的少年,劈啪大笑。

這是一個新的起點,通往人類不能踏足的區域

火光中,衣關秦看不到,漸漸浮現出一個虛無縹緲的身影,似乎是一個女人,披頭散發。

泯滅的那處地方,埋藏了數不清的屍塊,拚湊起來,應該是三個.或許是.四個.

麵包車停在坑坑窪窪的土路旁,似乎與夜色融合在了一起,當三個人都在車前湊齊,天空的烏雲便飄開了。

“我們是正當防衛吧?不是殺人犯吧?第三個了.。。”

月光再次灑下銀灰,注視著很平常不過的麵包車駛遠,毅然消失在光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