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蘇遲一睜眼,看到庚橙的大臉,自己正窩在他的懷裏。
起身一看,地上的衣服全扯壞了。
庚橙迷糊地睜開眼,
手剛放到蘇遲的腰上,就被蘇遲一手打掉。
蘇遲用被子擋住自己,\"現在不行。\"
嗓子十分沙啞,喉嚨生疼,一句話也不想說。
死男人,嗓子第一次啞成這樣。蘇遲幽怨地看著庚橙。
“我不動你。”
聽到這話,蘇遲才放下心來。
庚橙給前台打了電話,“拿一套女士衣服過來。”
蘇遲收到手機短信,銀行卡打入100萬元。
蘇遲坐起身,跟個發怒的小老虎一樣,有點威懾但不多,“你什麼意思。”
庚橙不敢多發,上次一提錢就惹惱了女人。
但是不發他有心裏過意不去,“你就當幫我消費了,這是我的誠意,以後遇到別的男人給錢超不過這個數的別理。”
一點也不給蘇遲拒絕的機會。
看著這麼多錢入賬,蘇遲心動了
她其實沒想象中的那麼驕傲,畢竟和錢過不去的都是傻子。
庚橙開車將蘇遲送到公司樓下,被安潯兩人遇見了個正著。
今天安潯的車子壞了,陳嶼送來的。
庚橙“滴”了一下,好似在向陳嶼炫耀。
陳嶼發消息說:「既然這麼閑,度假村那個項目你去收尾。」
「不不不,我很忙的。」
庚橙火速跑了,那個項目困難的要命,陳嶼應付都費事,更何況他。
安潯被派出差,地點偏遠。
她負責查看新進的一批翡翠原石。
這一行隻有她和助理兩個人。
路麵顛簸,安潯忍著胃中的翻騰。
這還是她第一次來這麼偏遠的地方,最後到達一個小鎮上。
一個年輕的女生接待她。
黃昏,安潯正在街道裏逛,鎮上不大,但賣各種東西和小吃的都有。
忽然,一個男人出來問路,安潯知道一點,給他引路,
走到一個路口,安潯察覺不對,轉身就要跑。
此時好幾個男人蹦出來,旁邊男人拿了什麼東西在她麵前撒了一下,
安潯四肢無力,意識模糊,最後暈倒。
人被抱進車裏。
“怎麼樣?”陳嶼認真地看著電腦傳來的文件。
一旁手下操作電腦,手速十分快,“信息有攔截,不過跟我鬥,他試試。”
助理進來,神色匆忙,“1號那邊可能出現了危險。”
陳嶼眸色暗沉,“砰”一聲將桌子砸碎,“媽的。”
庚橙收斂起了平時的玩鬧,從未有過的嚴肅,對助理說:“撥100w給他的父母,並妥善安排他們的後半生。”
“是。”
“接收到了。”男人大喜。
庚橙也很高興,“太好了,終於拿到證據了,快,轉交給警方。”
陳嶼看到手機陌生人發來的安潯的照片,心從未有過的害怕,仿佛天塌了一般,“不行。”
第一次感到絕望。
庚橙怒罵:“紀通天真他媽賤。”
紀通天打來視頻,陰狠地笑著,“養你5年,你就是這麼報答你老師的,可真讓我失望啊。”
“既然這樣,安潯你就別要了。”
庚橙立馬喊:“你知道她是誰嗎,你要是敢動她,她父親不會饒過你。國家必傾盡全力絞殺你。”
紀通天笑笑,“你們現在已經把我的後路斷了,我如果不抓她,等你們將證據交給警察,我也活不了。”
陳嶼開口,“怎樣才能放過她。”
“明晚,亭山見,隻能你一個人來,多一個人,安潯都活不了。”
掛斷。
陳嶼緊緊捏著手機,他後悔怎麼就忘了安潯,是他將她帶入危機。
眼睛通紅,能殺死人的紅,像地獄裏的魔。
“你不能去。”庚橙深知紀通天牙眥必報的性格,如果陳嶼去,那必然回不來。
陳嶼平息著呼吸,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必須去。”
庚橙沒見過這樣失魂落魄的陳嶼,隻剩下一身軀殼。
他一向自信,每件事都能在他預料之中,第一次感受到失控感。
安潯醒來,燈光刺眼,四周環視,
“醒了?姑娘別怕,等後天就放你走。”
“你們是什麼人?”
“陳嶼沒向你提過我嗎?我可是他的老師。”
安潯思索,確實沒有。
“他犯了些事兒,我要教訓他一下。”
陳嶼既然沒提過,那說明此人絕對不是好人。
安潯手腳被綁著。藥勁還有殘留,讓她使不上勁。
“我渴了。”
紀通天感到震驚,“我以為你會大哭起來,真出乎我意料。”
安潯立馬討好說:“您不都說會放我走嗎,像您這種人物肯定不會說謊。”
“真是個有趣的丫頭。”
夏沐拿著一杯水走過來,放到安潯嘴邊。
安潯喝一口,假裝不穩,故意將玻璃杯撞灑。
玻璃碎了一地。
“不好意思,低血糖犯了。”
女傭上來打掃,安潯小心用腳勾過來一片玻璃,悄悄握在手裏。
安潯睨著夏沐,故意罵:“你還真沒良心,轉頭就來投奔他。”
夏沐起身,“既然他不留我,那定有留我的地方。”
安潯故意激怒夏沐,夏沐剛伸出手,想打安潯,就被紀通天一聲嗬斥。
窗簾緊緊拉著,安潯根本分不清是白天黑夜。
一個手下進來,在紀通天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紀通天回複:“去,將咱們的人都埋伏好,別讓他有來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