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潯坐在火堆旁,身上很暖。看著陳嶼在海邊洗菜的背影,看得出神。
他那麼怕髒的一個人,居然在洗菜,她不敢想象。看著這生活環境,安潯隻能用艱苦來形容。她都有點受不了,島上小飛蟲特別多,看得安潯害怕,她都不敢坐。
安潯和節目組要防蟲藥,導演說:“你怎麼那麼矯情啊,大腕都沒提要求,你幾斤幾兩啊?”
安潯怒了,“導演,你說的是人話嗎?你們都知道用,不讓我們用?”這導演挺有名,其他人怕被網暴,忍者被蟲子咬也不敢要。都在為安潯站出來的行為在心裏點讚。所有人都快被咬死了。
夏沐一晃一晃走過來,她剛才蹲的太久,腿麻得要命,她也想要藥。“是呀,導演,島上蟲子太多了。”
評論區一群小黑子噴:「這女的可真事兒,真拿自己當腕兒。」
一天時間,安潯圈粉了一圈粉絲,一群人維護她,網上形成了兩股人群對罵之勢。
夏沐看導演態度堅決,這樣下去自己肯定會被噴,隻能閉嘴。
安潯直接從導演桌子上拿過防蟲噴霧,所有人心裏佩服安潯的行為,但都不敢表現出來。怕惹怒導演,再牽連自己。
導演走過去奪,薅住安潯的衣服,出手作勢要打她。
他這輩子還沒遇到過敢和他叫板的藝人,更何況一個沒背景的素人。當初是庚橙硬把她塞進來的,還不知道被他睡過多少遍。胃裏泛起惡心。
安潯趁機脫下衣服,反腿將他踢在地上。
她聽說過娛樂圈裏黑暗,沒想到過竟是這樣明目張膽。
安潯徹底怒了。她勁兒大,導演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導演大喊:“一起給我上,收拾這娘們”。
夏沐見形勢不利,上前作勢要扶起他,被導演打了一巴掌,嘴裏罵著:“臭婊子。”
他今天本來心情就不好,還遇到安潯氣他,在安潯身上沒撈著好處,將火都發泄在了夏沐身上。
其他人圍著安潯,動作剛要落在安潯身上,被陳嶼一腳全部踢開,連同攝影機一起踢倒。
所有人被他的氣場嚇到了,他此刻更像是地獄嗜血的魔一樣看著眾人。
導演扶著東西慢慢站起身,他喝酒喝的又胖,摔一下疼的他要命。
他命令其他人把錄製關了,狗腿子一樣圍在陳嶼一邊教育年輕人,她們不懂事。”
陳嶼冷笑一聲,咀嚼這幾個字,“她們不懂...事兒。”
“對”
陳嶼反腿又踹了他一腳,
安潯看著地上滿臉痛苦的導演,這一下比她踢得可重多了。
陳嶼還想上去踢,安潯立馬攔住,可別再踹出性命之憂。
陳嶼死死看著慘叫的導演,安潯他都舍不得碰一下。
夏沐很識趣地說:“陳總,我們什麼都沒看見。”
其他人聰明,識趣地站在陳嶼這一邊。
導演隻能幹吃這啞巴虧,陳嶼他還是忌憚的,不能得罪。
導演勉強露出笑,“隻要陳總解氣,好說好說。”今天這氣他忍了。
節目恢複錄製,彈幕上一堆評論:「剛才半小時發生了什麼?」
「對呀,剛才隻看見安女神去要防蟲噴霧。」
網上對剛才半小時的猜測走向越來越離譜,導演看壓製不了輿論,
低聲下氣地求著安潯出麵解釋,安潯看他態度還算誠懇,解釋了,“剛才導演幫我們不辭辛苦地找藥水,不小心將記錄儀弄翻了。”
評論區扒出導演,將他表揚了一頓。年輕時候的照片都翻出來了。
導演看著評論區發著自己的成就,取得得各種獎項,享受著被人捧在天上的感覺,樂發財了。
他對安潯的態度180度大轉彎,“安潯,需要什麼盡管說啊。”
安潯心裏鄙夷,翻臉和翻書一樣快。
火苗太小,一會兒做飯肯定不夠用,安潯和陳嶼決定去撿些能燒的東西。
別人都不願去,誰都不想離開鏡頭。
安潯看著陳嶼屁股土,幻想他知道後崩潰的樣子,“陳嶼,你屁股後麵有土。”
安潯用手機拍下來遞給他看。
陳嶼臉黑,
安潯頓了一下,被他的操作驚到了。
他剛剛用他帶土的屁股蹭了她的褲子。
數拳落在陳嶼身上,安潯打的有些累,對於他來說卻跟撓癢癢一樣。
安潯打掉身上的土,走在前麵,“陳嶼,你真變態。”
“那你可能不知道,我...還有更變態的”
安潯被他從身後抱住,“你幹嘛,我告訴你哈,被別人看到的話你完了。”
“唔”
一會兒,腿軟著全靠在陳嶼身上,眼角濕噠噠地,陳嶼一點點親吻,小聲乞求:“別在這兒。”
陳嶼撕咬摩擦她的耳朵,“我不在這。”
安潯這才放心,任他各種方式地親。
安潯明顯能感受到陳嶼吻技的提升,現在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任他挑逗,仿佛已經記住她身體的反應。
這讓安潯很挫敗,她覺得這樣很虧,化被動為主動,她要成為主角。
結果,感受到腰間的滾燙,她頓住了。瞬間跑開。
陳嶼還沒從剛才的動情中抽離,揉揉太陽穴,神經亢奮,體內血湧高漲,衣服緊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