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潯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酒,她平時很喜歡收藏紅酒,她這一點完美地遺傳了安林,都喜歡酒,安潯在這方麵花錢很大方。
“這瓶酒我都舍不得喝。”安潯起來酒瓶,將酒倒在醒酒器裏醒酒。
說完安潯覺得自己太矯情,他這麼有錢的人什麼樣的酒沒喝過。
男人交叉著腿坐在沙發上,看著她的衣服散落在沙發上,他皺眉,一件一件疊著。忽然,手指勾起一件紅色bra,安潯臉瞬間爆紅,趕緊搶過來,收進箱子裏。
陳嶼一語不發,安潯察覺到陳嶼的氣場冷得嚇人,自己對這種感覺免疫了,她拿起酒,給他遞過去,試圖討好。
“喂我”。
安潯“哼哧哼哧”笑出來,就感覺他像個要糖吃的小孩兒。
安潯彎腰,拿到他嘴邊,陳嶼握住安潯的手腕,喝下去。
看著陳嶼的喉結下落又回歸原位,橘調地燈光讓他變得更加柔和,安潯不得不承認,這男人真會,自己都動了想法,想犯罪的想法。
安潯蹲下,吻住了他的喉結,吮吸啃咬。
女人的發香竄入鼻間,安潯騰空,被陳嶼抱在腿上。
安潯白色的酒店睡衣領口很大,這麼一弄,春光露出大半。
陳嶼透過縫隙,幾乎什麼都看到了,她裏麵沒穿著內衣。
喉結上下滑動,安潯感受到身下有個硬硬的鼓物,趕緊跳下去,如果再不下去,她都能預料到下一步是什麼。
看著陳嶼滿是情欲的眼眸,他的眼尾深紅,安潯心想還好跑得快。
“喝酒喝酒。”安潯笑著拿起高腳杯,給他倒上,又給自己倒上。
好巧不巧,沂南發過來一個文件。
安潯隻能忍受著陳嶼眼光的鞭笞,打開電腦。
陳嶼倒沒有表情的變化,隻在一杯一杯喝著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時不時地看著安潯。
等安潯關上電腦,又過去了一個小時,“不好意思哈,老板要的急。”
安潯覺得嗓子幹澀,搖晃著高腳杯慢慢品嚐。
忽然,安潯失重,被陳嶼抱到床上,俯身壓上來,吻住。
扯開她腰間的係帶,一片春光乍現。“陳嶼,你……”
他揉搓著她嬌嫩的皮膚。
安潯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還是被他一下一下弄得心神恍惚。
陳嶼熟知她身體的敏感點,沒幾下,安潯身體軟作了一攤水。
安潯顫抖著聲音,“我沒拿。”
陳嶼扯掉了自己的上衣,吻著她的肩膀,一點點向下,酥香軟玉入懷,擊碎陳嶼的理智。
他啞著嗓子,看著她染上欲望的眸,“我有。”
安潯沒了顧慮,熱情地回應。
金屬扣響,陳嶼用嘴撕開一小袋東西。
安潯還是本能地害怕,“陳嶼,我怕”
陳嶼一點點吻著她,試圖緩解她緊張的情緒。“別怕。”
陳嶼知道她害羞,關掉了燈。
“疼”,黑夜裏,安潯的感官更加靈敏。
陳嶼克製著身體噴之欲出的火山,放緩了動作,他雙臂支撐著身體,無比冷靜地看著安潯,透過月光,他還是清楚地看到了安潯眼角的一滴淚,他低頭輕輕舐去。
如水流般湍急,慢慢平緩,恢複平靜。
安潯,我終於有資格和你在一起,陳嶼與她十指相扣,將女孩兒摟進懷裏。陳嶼覺得自己的心被一點點填滿,是她將自己拉出負罪的深淵,成為照亮自己的一束光,是她告訴自己,奶奶的去世不是他的錯,父親的入獄也不是他的錯。
陳嶼深知自己病的有多嚴重,他根本不可能再愛上別人,他甚至忘記了怎麼愛人,是她讓自己重新感覺到情緒的變化,讓自己成為一個會嫉妒,會吃醋的人。
麵對張哲,他完全沒有自信自己能贏過他,所以陳嶼隻能抓住所有機會,甚至不惜逼她和自己確認關係,他賭不起,他也不能輸。
“安潯,我們再也不分開,好不好。”
女人早已熟睡過去。
第二天醒來,安潯一睜眼,看到陳嶼的大臉,安潯用手指玩著他的睫毛,他的睫毛很長,安潯覺得他上輩子一定是個小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