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聽到這個哄堂大笑,英子喝的臉透紅,喊到:“咱輝子是沒見有女生,這回見到了根本挪不開眼了。”
安潯之前還鬱悶地心情被輝子這句話整笑了,無比真誠地說:“謝謝啊,不過誇我的人確實不少,不過,有沒有人誇你很可愛。”
輝子無比地懵,“你說什麼?”
“沒什麼,你很可愛。”
輝子雲裏霧裏的,加上喝的有點微醺,沒聽懂她說啥。
浩子邊笑邊打趣:“輝子,你注意點節操,你別一會兒喝多了,嗝~,再把人安潯給親了。”
安潯越聽越不對勁,這話怎麼那麼怪,帶著些倔強反問:“難道就不能我強吻他嗎?”
安潯一瓶啤酒下肚,也有點上頭,“你們這是男女歧視懂不,現在什麼時代了,女的也可以非禮男的。當初,姐們可是調戲過不少男生。”
浩子朦朧著雙眼,“啊對對對。”
於菲就喝了半瓶,還十分清醒,聽到這裏忍不住羞紅了臉,想堵住安潯的嘴。但礙於張哲在旁邊。
於菲咬羊肉串的動作變得十分輕,他應該不喜歡很粗魯的女生吧。
張哲手一勾,又拿起一瓶啤酒,“撕拉”一聲打開,迎著風喝酒就是爽,“你是怎麼調戲的,具體說說。”
安潯抬頭望向烏黑的天空,頭暈乎乎的,呆滯了好久,驕傲地說:“初三,我可是把一個特別好看的男生給強吻了呢,誰讓他長那麼好看,還是我同桌,整天看著難受死了。”
浩子向後一攤,躺在地上,“666,潯姐牛逼,輝子到現在都沒親著一個女生。”
輝子說話支支吾吾,臉色又黑又紅,“你說她厲害也行,扯上我幹啥。”
張哲看著安潯紅彤彤的臉,忍不住揚起嘴角,“那個男生很帥?”
安潯睜大眼睛,試圖從天空中找到星星,最後還是隻能看到隱隱約約的一兩顆,“他很可愛,和洋娃娃一樣。”
張哲四瓶啤酒下肚也不覺得怎麼樣,他一向酒量很好,反觀旁邊的於菲,剛剛喝完一瓶就已經跟輝子他們一樣了。
於菲本來努力讓自己少喝,保持清醒,但不知不覺跟著大家夥還是喝多了。
張哲眼神平靜又帶著幾分戲謔的口吻問:“你當初為什麼加我,該不會是也想調戲我吧。”
安潯閉著眼睛,感受著涼風,說話卻還是很利索,“不是我啦,是菲菲想調戲你啦。”
於菲睜開眼睛,口齒不清地說:“安潯,你亂說啥啦,我可跟你不一樣,我可是正人君子。”
張哲腦子一轉大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兒,但是他對於菲沒感覺。
張哲打開手機一看,“行了,十點了,差不多該回去了。”
輝子保持著最後的一份理智打視頻給他父親,“爸你來收了吧。”
他爸爸之前不敢打擾他這一幫同學玩,這一得到通知,就立馬趕過來收拾。
安潯幾人打了個出租回家了。
臨上車前,安潯被張哲拉到一邊,安潯醉醺醺地掙脫開他的手,“你幹嘛,你要非禮我。”
張哲咬住後槽牙,“操”。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東西?”
安潯站在路燈下,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小狗的眼睛一樣圓,把張哲看的心花怒放,“什麼東西?”
張哲低頭,拉開她挎包的拉鏈,拿出買的藥掛在手指上,“我的藥。”
“菲菲也給你買了,不要緊。”
司機鳴笛,催促:“還走不走啦?”
安潯趕緊跑上車,“馬上。”
……
到家門口,安潯擰了擰門把手,心裏懸著的心落了下來,“還好媽媽還沒回來。”
安潯從包裏摸出鑰匙打開門,扔開包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她的酒量不小,這還是得益於小時候總是和朋友偷偷買酒喝,那時候覺得酷斃了。她真的好喜歡現在微醺的狀態,又不真醉,有種飄飄然騰雲駕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