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盼的雙雙,卻是你此生的傷;為你揭開過往,並肩深深的回望;化作羽蝶雙雙,翩翩的飛去遠方;我願和你雙雙,回到曾經的模樣;地上影子雙雙,你心底無數的傷……”
自從出國以來,我天天聽著這首歌,單曲循環,一遍又一遍。看著MV裏麵的場景,一個女孩和一個男孩曆盡艱辛在一起之後又無奈分開的故事。像極了我們。要等七年啊,誰說我們一定能夠等到對方呢?聽著自己寫的歌,竟然是那麼的傷懷。
我要進手術室了,我微笑著對曉寧說:“如果手術不成功,我的葬禮上一定要放這首歌。”“素纖,你一定會好的!手術一定會成功!”曉寧眼裏帶著一點淚水。我笑了笑,對醫生說:“麻醉藥不要用太多,免得手術失敗我醒不過來。”醫生點點頭。“素纖……”曉寧看著我。“我知道我該相信,一定會的。”我說。但是手術成功率隻有百分之二十,也就是說,百分之八十的情況下,我會死。這著實不是一個讓人樂觀的數字。
麻醉藥的作用下,我慢慢失去了直覺,閉上了眼睛,像是進入了無邊的夢境。夢裏,我看到了他。我對他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半醉半醒半浮生。”他握住我的手,把我攬入懷中。那個懷抱,是那麼真實和溫暖。他身上獨特的清香,漸漸令我沉醉。
等我醒來,是下午時分。曉寧在邊上,見我醒來,很是開心。“素纖,手術很成功!”她說。我笑了笑:“那就好。”“不過還要一個手術,一周之後,這個手術完成了,那就好了。”曉寧說。
第二個手術想比第一個,成功率更低,隻有百分之七。一下子下降了一半多。我點點頭,微笑說:“沒事。”
我在醫院待了幾天,就回家了。回家的時候是傍晚,塞納河畔的夕陽是那麼美麗,還有長長的書廊和河邊畫畫的人們。這一切都是那麼美麗。
“我來進修的,是綜合的吧,你既然修的是文學策劃一類,為什麼要來巴黎?”我有點不解。“陪你啊,反正也沒關係,來這裏的話,可以修一些關於藝術的啊。”曉寧無所謂的說。我很感動。
巴黎,所謂的藝術之都。慕名而來這裏的人很多很多,還有很多看似懂得“藝術”的人來這裏顯擺,不過總是“落荒而逃”。我們回到房子裏,我拿起平板,刷著微博。
第一條就是他的。
天冷,記得穿衣。
再加上一張他的照片。我不禁瞪大了眼睛。雖然背景模糊,可我也看得出來,這也是在巴黎。他竟然來了!
我把這條微博給曉寧看。曉寧也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怎麼會來?”我問。“我聽說他們好像是有一個什麼電影,主演就是他們,地點就在巴黎。”曉寧想了想,說。我有些訝異。不太關注這些的我表示無語。
“這幾天我還是不出去了。”我低下頭,說。“又沒關係,巴黎也不是隻有兩室一廳這麼大,不一定遇得到。”曉寧說。也對,那就好。
晚上,我們倆在塞納河邊散步。微風拂麵,很舒服。看到前麵不遠處正在準備拍攝的劇組,我不禁愣了一下。說好的不會遇見的呢……我拉著曉寧就要走,卻被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