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懼怕的事情發生了,在煙男同査七爺步進暗室內以後。剛剛滑向一邊的石門,忽然咻的一下子返回原位,快如閃電,將我們的進路,同時也是唯一的出口給封死了。
我剛剛站穩的身體一震,心裏一涼,心說“糟糕”,根本不理會身後胖子對我的呼喊叫嚷聲,慌忙打著手電筒,在緊閉的石壁近前摸索起來。光滑平整的石板上麵沒有任何的機關,我都快要將堅硬的石板給摸穿了,也沒找到能再次從新開啟石門的機關。
站在我身旁的査七爺,見我的樣子有異,便走到我的身邊問說:“有什麼不妥?”
我此時不知是不是因為無力感而頭暈目眩,隻覺得心裏好似崩塌了一樣,身體開始變得軟趴趴的十分無力,不由得便倚靠在冰冷的石壁上麵,好似一根被甩在牆上的麵條一樣,無力的朝著地麵滑落。
査七爺見到我的異樣,急忙伸手扶住我的身體,我此時好似中了蠱毒一般,頭暈眼花,耳內嗡嗡作響,恰似有一群無比勤快的蜜蜂,在耳中瘋狂的肆意飛舞一般。
昏昏沉沉中我聽到隊友們一聲接著一聲呼喊我的名字,但是那呼喊的聲音好似同我中間隔著什麼東西一樣,遙不可及,聽不真切,就似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空洞聲音一樣。我癱坐在冰冷石壁與地板的夾角處,聽著一聲又一聲不太真切的呼喊,腦袋漸漸的清明起來。
我漸漸聽到胖子非常急切的不停對我呼喊著“老鄭,假斯文,你怎麼?”急切的聲音可以明顯的聽出他十分的擔憂著急。
我的大腦漸漸清醒,身體也漸漸恢複了力氣,剛才的感覺恍如隔世一般。眼睛已經內看清周圍的景象,猴子那因為過度而擔憂,五官擠在一起的臉,別提有多麼的好笑。我想要安慰眾人說我沒事,但是不知為何還不能發出聲音,便用手扶著牆壁,緩緩的站起身。
胖子見我已經有力氣站起,便擔憂的問說:“假斯文,你剛才是怎麼了?怎麼好似犯了大煙癮一樣,嚇死老子了。”
我仍舊感覺兩腮無力,喉嚨好似被異物堵住了一樣,十分困難的說剛才感覺好似中了蠱毒一樣難受。帶我結結巴巴,留著口水剛把話說完,煙男便立刻伸手搭在我的手腕上麵,然後搖頭說:“沒中毒。”
胖子看著我虛脫無力,有不能好好說話的樣子道:“我看你不是中毒,而是中邪了。”
我不知怎的一直感覺兩腮無力,說話變得十分的緩慢,似乎語言功能正被漸漸的奪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