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紅衣女子並不為所動,隻是冷笑了一聲,說道:“真是個取巧的家夥呢,居然可以搞到這樣的東西進來,不過這也全是合乎規則的呢……”
“等等!什麼規則?不是不可以外帶物品的嗎?”楊墨也不顧公園內的眾人,急切的問道。好在由於震耳的槍聲,楊墨的話語並沒有被公園內的幾人聽到。
紅衣女子疑惑的瞟了楊墨一眼,說道:“難道你參加第二場遊戲前那人沒跟你說過麼,自願留下參加第二場的遊戲的人可以攜帶不超過兩公斤的自備用品。這個家夥,看來是把防彈衣當做衣物,手槍當做用品帶了進來。”
楊墨心中有苦說不出,自己明明是被生拉硬拽進來的,自然不曉得這些規則了,現在他隻得祈求自己錯過的不要太多。不過話說回來,在本國這個環境下,槍支是很難搞到的,就算是拿了砍刀之類的做武器,一來是不如異能好用,二來是背把刀在身上,無疑向周圍的異能者宣示了自己的威脅性,很容易被當做靶子和出頭鳥,所以這也是大部分人都沒有帶進什麼物品的原因吧。
男子開了數槍後停止了射擊,他愣愣的看著自己身前兩三米距離的少女,居然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裏!而少女身前的地麵上,零零散散的落著六七顆子彈的彈頭。
“該我了哦……”少女輕輕的說著,幾步便走到了還處在發呆狀態的迷彩服男人身前。
男子一下子反應了歸來,連忙揮拳向身前的少女掄去。這時,一副意想不到的畫麵出現了,隻見男人大力揮出的拳頭直直的停在了半空,男子整個人以一種滑稽的出拳姿勢定在了原地,一動不動,而少女慢慢走到了那男人身前,踮起腳尖,手裏不知拿著什麼物體,緩緩的割開了男人的脖子。做完了這一切後,少女哼著歌像是在丈量距離一樣後退出了好幾步,然後啪的一下打了個響指。
那個男人揮拳的動作這才連貫的揮了出去,但顯然這一拳他撲了個空,他驚訝的望著剛剛還站在自己眼前,不知何時退後到好遠距離的少女。但是沒容他多想,迷彩服男人的脖子上突然如噴泉一樣噴濺出大量的血霧,鮮血一下子噴在了他身前的範圍內,而少女似乎是站位站的剛剛好,血並沒有噴到她那裏。
男人捂著自己不斷噴血的脖頸,嘴裏隻能發出嘶嘶的聲音,他晃晃蕩蕩的向著少女的方向走了兩步,終於無力的跪倒,重重的趴在了地上。
傻站在附近的那兩個男人,似乎還未從這一幕中反應過來。但是少女卻不停留的直接邁過了迷彩服男子的屍體,向著那兩人走去。白色T恤的寸頭青年回過神來,大吼一聲,右手並成手刀的形狀向著少女刺去。
少女輕快的閃身一躲,過於緊張的寸頭青年這一下並沒有刺中少女,而是刺向了少女身後的石塔。“嘩啦”一聲,寸頭青年的手就像是鑽入豆腐裏一樣輕鬆的刺進了石塔的牆體。在公園外觀戰的楊墨不禁為之咂舌,這一下要是打在人身上,非得直接鑽出個血洞不可。
寸頭青年一擊不成,拔出右臂,又向著少女攻去。當他剛衝到少女身前的時候,如同之前那個迷彩服男人一樣,猛地的停頓了下來。少女現在的表情似乎不在那麼輕鬆了,她捂著心口,快步的走到寸頭青年身前,依樣的滑開寸頭青年的脖頸。
響指過後,寸頭青年的脖頸也瞬間噴出了大量的鮮血,鮮紅的血液將他的白色T恤染上了大片的紅,他圓睜著雙眼,極度不甘心的癱倒在了地上。
“怪……怪物啊!”黑色背心的短發青年此時再也沒了與之交戰的勇氣,兩個同伴幾無還手之力的死在這個少女手下,並且到最後都不知道少女是什麼時候下的手,在他的眼裏,隻是看見少女身形一閃,下一秒她就閃到了很遠的地方,而那兩人就紛紛脖頸出血而死。此刻的他再也不去想什麼記錄器,什麼遊戲獲勝之類的念頭了,當即轉過身去,沒了命的向著公園的大門外跑去。
少女緊按著自己的胸口,似乎也是一副很吃力的樣子。眼看短發青年就要跑出這片公園,一個令楊墨有些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公園的大門口。
“藤條!”站在公園門口的那人手中突然發射出數根尖硬的藤蔓,一下子刺穿了正在跑向公園大門的短發青年。
藤條在刺穿短發青年後,又立即收回到了門口那人的手中。短發青年慣性的又向前跑了兩步,停了下來,看著自己胸前的幾處血淋淋的黑洞,重重地撲倒在了地上。
門口那人正是先前與楊墨聯手對付堵門者的茶色發年輕人。
“啊,找到你還真是辛苦呢……嘛,既然好不容易再次相聚,和我賭一盤,怎麼樣?”年輕人笑了笑,對著公園中的紫發少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