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武林大會的開始已經過了6天了,武台上的高手愈來愈強,而失蹤了好幾天的某五人再次踏入了哉華山莊的大門,他們幾乎還是那樣的裝束,就連秸斕雙腳上的鐵鏈都沒有解開。
其實,本來武林大會應該還要舉行好幾天的,但是這幾天都有好幾個不怕死的人闖進客棧想要搶走某兩個女人,卻都被烈或者月奴給解決了,所以參加武林大會的人自然是少了不少。
仇恨天坐在了一邊的椅子上,憂茗卻毫不猶豫的坐在了他的旁邊,其餘的人都站在了仇恨天的後麵。一站直,烈立刻撲到了秸斕的懷裏,秸斕也絲毫不用猶豫地抱住了烈,果然…還是男女顛倒了……
秸斕注意到一個角落上站著的那個男子一直瞪著自己,不需要看,聽那呼吸聲她就知道,那是傲揚天,他果然還是不願放棄。很快,站在武台上的男子一臉的自信,他已經連續打贏了3個人了。仇恨天向月奴使了一眼,月奴了解地點了點頭,放下藍月弓就跳上了武台,武林大會是不允許帶著武器比武的。
月奴因為是用弓的,所以雖然功夫不算很好,但是勝在她的內勁十足,並且動作迅速,很快就把那個男子打下了武台。之後,月奴連勝5場,漸漸地竟然沒有人敢上武台。眼看著武林盟主之位就要落到月奴身上了,忽然白影一現,在大家的驚呼聲中,傲揚天把青衣寶劍扔到了武台的一邊,麵對著月奴站著。月奴眼神複雜地看著他,最終還是放手攻上去。
傲揚天卻隻守不攻,麵無表情的他竟然有種似乎是在嘲笑的感覺。麵對強大的他,月奴自然很快就落敗下來了。秸斕看著武台上的他,眼神複雜卻透著冰冷。他並不理會任何人,視線很快就落到了秸斕懷中的烈身上,烈微微一笑,不等仇恨天的指示,立刻躍上了武台。
沒等烈站穩,傲揚天立刻赤手空拳的跟烈打起來了。秸斕看到傲揚天招招狠烈,似乎已經拿出了所有的本事,不禁為烈擔憂了起來。而烈每一次都很危險地躲過了傲揚天的攻擊,但是這樣已經是極限了,根本沒有攻擊的機會。
傲揚天的內勁十分的強大,站在周圍的人都能感覺得到他每一拳都用上了十足的內力,稍微有點修為的人被他打到一拳,恐怕都會被打斷好幾條骨頭。
仇恨天自然也注意到傲揚天是打算把烈打個半死的了,以烈現在的修為根本就不是傲揚天的對手,自然也擔憂了起來,不過他擔憂的到底是烈還是烈焰丹,恐怕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需要幫忙嗎?”站在仇恨天後麵的秸斕突然淡淡地說道。
一邊的月奴和憂茗都看向另一邊不說話,仇恨天微微一愣,說道:“你能幫什麼忙?不要忘了,你那深厚的內力都已經被封住了。”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做不到的事情。”秸斕淡淡的語氣依舊沒有改變。
“……有什麼條件?”烈焰丹是天魔教最重要的東西,自然不能流落出去,希望秸斕真的有辦法對付她的師兄。
“烈的命從此是他自己的,不再由你主宰,更不會欠你一條命。”
“……好,我答應你。”本來他就不怎麼在意烈欠他一條命的事情,如今她竟然以此為條件,他自然也答應。
秸斕淡淡一笑,輕輕地喚了一聲:“烈。”
烈轉頭看了她一眼,便笑著自己跳下了武台。傲揚天微微一愣,然後複雜地轉頭看向秸斕。
噌呤呤----------
鐵鏈摩擦地板的聲音忽然響起,大家詫異地看著那黑衣女子一下子躍上了武台,動作敏捷迅速,絲毫不比傲揚天慢,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為什麼?”傲揚天的眼神悲哀,心中如海浪翻滾般痛苦、激烈。
“……何必問。”秸斕搖了搖頭。
武台下的仇恨天等人都愣住了,他們都知道秸斕的內力已經被封住了,但是為什麼她還能一下子躍上武台?難道她竟是百毒不侵?不受藥力的影響?然而隻有憂茗高深莫測地笑了,基因改造人不僅可以隻睡十分鍾就緩解了所有的疲倦,而且她的速度比豹還快,比貓還敏捷,聽力超強,力道恐怕可以跟大象相比擬,基因改造人可以說是天下無敵的。
但是因為基因改變,發色和瞳色都會變得奇奇怪怪的,而且聽秸斕說,要基因改造必須要在人是清醒的時候動刀,把動物們的基因都輸入進去後,為了讓人體能夠接受動物的基因,還要一刀一刀切開她的肉,把她的肌肉、骨骼都改變一下。可以想象的到當時秸斕受到了多大的痛苦,但是恐怕真正的痛苦隻有秸斕自己才知道。而且那個實驗,能活下來的,在幾百個孩子中,隻有秸斕一個。
武台上,秸斕忽然跳起舞來。雙腳間的鐵鏈發出銳耳的樂曲,黑紗在空中飄揚,長袖如雲,美目流轉,冰冷的雙眸在每一個人的臉上都躍過,卻沒有停留過一秒。她兩腳足尖交叉、左手叉腰、右手擎起,在“樂聲”中飛旋起來,她的飛旋舞姿越發迅疾,轉眼之間,已經看不清她的容顏體態,隻看見長袖回旋似卷風,秸斕那婀娜剛健的舞姿令得眾人紛紛喝彩。
漸漸地,她停了下來便沒有再動,冷漠的眼神依舊不變。而台下已經有人喊起來了:“姑娘!武林大會是比功夫的,你的舞蹈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