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晚後,軍營中變的很詭異。眩易麵無表情的在主帥篷裏說,安捷克的事傳到了東越軍那裏,頓時他們軍心大亂,也沒有了先前的鬥誌。原以為二皇子他們會高興的,他甚至已經想到了任逍遙高興的跳了起來的樣子,但是,他們的反應卻是:周成老臉無奈一笑,司徒暉尷尬低頭,任逍遙冰冷的坐的離他們遠遠的,而且還難得的安靜了,無我就站在任逍遙的旁邊,依舊是冷著臉。而司徒燎從一開始就緊盯著任逍遙不放,眼中有著不曾掩飾的探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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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很詭異,詭異的有點暖味。司徒燎探究的眼神與任逍遙冰冷的目光一直對視著,誰也沒有移開,眩易似乎還從那中間看到了一條碰撞到一起而發出的火光。突然,司徒燎站了起來說道:“你,出來!”
“哼!”任逍遙扭頭不幹。
“出來!”繼續喊著,聲音中已有薄薄的憤怒。
“嘁---二皇子這是生氣了?任某還沒發脾氣呢。”幾乎是嘲笑的語氣了。
“逍遙,昨天隻是碰巧,我們不是有意在你……的時候衝進去的。”見司徒燎不悅地蹙眉,司徒暉連忙幫托。
“不是有意?”他嘲笑般地笑了:“兩位皇子的惡作劇未免太過分了,就想這樣騙過去嗎?”
“不是的,我…我…我……唉~~~”司徒暉想解釋,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畢竟他二皇兄竟然做了那種事。
司徒燎一把拉過任逍遙,把他拉出了帳篷。周成終於有機會問話了:“五皇子,你們昨天幹些什麼了,今天逍遙者竟然會一夜之間轉變這麼大?”
“唉~~~別問了,這件事情看來是很難解決的了。”司徒暉歎了口氣,如果不是因為當時他不在,沒有看到審判,昨天就不會把二皇兄拉過去,沒有把二皇兄拉過去,事情就不會鬧成這個樣子,終是他帶的頭,惹的火啊~~~
“二皇子,有什麼話請在這裏說!”他們剛來到軍營的一個角落上,任逍遙就甩開司徒燎的手,語氣冰冷的說著。
他們還真是過分,如果不是因為這裏不是他的地盤,他早就讓無我把他們殺了,昨天晚上如果不是他反應的快,他的身份早就……
“你來這裏做什麼?”他轉身就問,讓任逍遙心慌了一會兒,他發現自己的身份了?怎麼可能,昨晚明明就……就在任逍遙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司徒燎繼續說道:“你女扮男裝混入軍營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聽到這,任逍遙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個意思。然後,他假裝憤怒的說著:“目的?真是可笑啊二皇子,我任逍遙但求逍遙人生,快意世間,若不是你家太傅以二喬要挾,我會幹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如今我不僅被…還要被你質問,我是什麼目的?!”
司徒燎愣了一下,對啊,他怎麼給忘了,任逍遙來到軍營裏的時候就已經說過原因了,先前皇上也千裏傳書講過這件事,他怎麼給……他看著任逍遙憤怒的目光,心中有些慌張,為什麼,他總是因為任逍遙的事而亂了分寸?
“二皇子,如果任某有什麼事情做錯了,請當麵說清楚,不必做這麼多動作!我不求名利,瀟瀟灑灑,也沒有要對你和永盛王朝不利,為何你卻處處相逼?”皺起秀眉,任逍遙毫不掩飾地表現著他的憤怒。
“相逼?我什麼時候逼你了?” 司徒燎疑惑地問,一直以來他們都相處的不是挺好的嗎?他什麼時候相逼了?
“二皇子,如果不信任任某就直接說出來,在背後做那麼多動作隻會讓任某覺得惡心。任某知道自己的處境,也知道二皇子的為難,但是,任某的背景不是二皇子該知道的,知道了反而會惹麻煩。”任逍遙嚴肅的直視他的眼睛說道,他當真以為自己不知道他找了人去查自己的背景嗎?若不是被無我發現了,如今自己還能站在這裏嗎?說完便規規矩矩的行禮道:“任某告退了。”
看著任逍遙轉身離開的背影,司徒燎心中一陣刺痛,不由得蹙起了眉頭:“你我之間竟已分生如此。”
身影頓了一下,然後堅決地繼續離開,空氣中回蕩著他的話語:“二皇子從沒當過任某是朋友,那麼又何來的分生?”若真是朋友,又怎麼會想到調查他的身份?
司徒燎愣在原地,他是……什麼意思?他們一直都不是朋友嗎?他不是一直都當他(任逍遙)是朋友的嗎?為什麼他會說自己從來都沒有當他是朋友?
軍營中,士兵們無不疑惑地看向一個角落,隻因為那裏有一個他們平時很敬畏的大人物在那裏“罰站”。風輕輕地吹過,帶來了一陣孤獨,角落上的身影一直……一直站著。
永盛王朝29年5月初 威武軍
現在,威武軍被東越國的人圍困了已經有一個月之久,東越國發明了一種不怕火燒的木機車,木機車前方有一些長矛,而且機身堅固。本來夏侯晨打算把木機車一把火燒了的,但是木機車裏麵都是一些幹冰,根本燒不著,然,雖然木機車行動緩慢,卻真真正正的幾乎把威武軍的人逼到了絕境。
然而令人疑惑的是,這次冰焰騎竟然沒有行動,夏侯越也把自己關在了一個帳篷裏已經長達三天的時間了。
剛剛又吃了大虧的威武將軍、夏侯翼和夏侯晨都走進了主帥蓬。一進去威武將軍就鬱悶地坐在地上,用力地甩開了頭盔,還把桌子給打散了。夏侯翼無可奈何地坐在了一邊。夏侯晨卻氣憤地舞起劍來,他招招帶狠,似乎把對敵軍的怨恨都集中在劍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