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燎聽了,也蹙起了劍眉,同一個地方發現了兩個屍頭,兩具屍體卻各分東西?
任逍遙繼續看著,突然說:“切口的確很整齊呢~張狀師啊,我府上的廚娘劉大媽切雞的時候,那雞頭也切的很整齊的呢。”
“這不是雞!!!!!!!”張狀師生氣的指著屍體喊到。
“我有說那是雞嗎?沒有證據不要亂冤枉人,小心禍從口出。仇恨天為人神秘,如果你這樣亂說話,被他知道了,說不定明天躺在這裏的就是你。”任逍遙淡淡的說著,完全沒有想到這句話讓他的以後人生產生多大的變化。
“那……那你幹嗎說雞啊?”張狀師有點害怕的反抗著。
“任兄是想說不一定隻有會使劍的才能把切口切那麼整齊吧。”一直保持沉默的司徒燎突然開口。
和聰明人說話感覺就是不同。頭部也很整齊,沒有任何傷痕,而且頭發沒有任何損傷,凶器絕對不是刀劍什麼造成的。但是是什麼呢?突然,他發現切口上有一些什麼。因為天已經接近黃昏了,所以室內有點昏暗,他就索性把其中一個屍頭給舉了起來。誰知道,除了司徒燎愣在原地,其他人都迅速往後退了幾步,盡量離他遠遠的。
他回頭看了看他們,個個慘白著臉。疑惑地問了問:“你們這是怎麼了?”
“頭……頭頭……頭頭頭頭頭…………”水大人的其中一個衙差指著任逍遙一直“頭頭頭”的說個不停,就是不知道他頭什麼?
他看了看手中的那顆頭:“頭很正常啊,怎麼了?”
大家都苦笑了一下,連司徒燎也有點哭笑不得,恐怕,不正常的不是那顆頭,而是拿著頭的那個人吧。
他不理會他們,直接舉起頭到有陽光的地方。果然,切口上有著銀白色的小碎片,可惜這裏科技不發達,不能化驗。也許,他應該到凶案現場看看。想著,他放下了頭,聽到大家都鬆了一口氣,再次疑惑的看向他們,真是不知道他們究竟在想些什麼。
“水大人,我需要到凶……不,應該是烈女碑那裏一趟,你們不用跟著,免得打草驚蛇。”說完就走。司徒燎默默在他後麵跟著,他沒有反對,反正他無所謂,愛跟就跟。
他們來到了烈女碑前,出了城門就是一條官道,而要進城門就必須經過烈女碑。任逍遙檢查著碑柱,由於那個碑是用木頭做的,很容易留下痕跡。他果然在那裏看到了幾條細痕,上麵還有一些銀白色的東西,捏下來看了看,跟屍體上的應該是同樣的材料。銀白色塊狀碎片,柱子上的細痕,整齊的切口,安詳的臉孔。聯合起來讓他想起了一種東西,可是不可能的啊,這裏是古代,那種東西應該還沒有研究出來的。研究?或許已經有人想到了也說不定。試一試吧!
他轉身,看到司徒燎正看著另一根柱子發呆。他湊過去看了看:
梧桐相待老,鴛鴦會雙死。
貞婦貴殉夫,舍生亦如此。
波瀾誓不起,妾心古井水。
“王爺怎麼了?”他問了問,《烈女操》又不是寫給他的,他幹嘛對著那詩發呆呢?
“不,沒什麼,要走了嗎?”司徒燎反應過來反問著。
“我想到鐵鋪看一看,還有到城中問幾個問題,如無意外,今晚就會有答案。”他淡淡地回答著,然後轉身向城裏走去。
司徒燎連忙跟在了他的旁邊,他看向任逍遙的側臉,之前沒有發現,原來任逍遙整整矮了他一個頭。
“……逍遙……”司徒燎鬼差神使的突然開口,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怎麼?”而任逍遙完全沒有注意到。
“不……任兄貴庚了?”他連忙轉移話題,他覺得自己今天有點不正常。
“18。”依然淡淡的語氣。
“可有婚配?”18歲,應該早就成親了吧。
“沒。我想要的是真心相守,而不是一時衝動或者硬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