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越低頭一看,衣服早已被扯開,連護胸的白布都被扯下散開來了,還沒有發育完全的胸部在月光的照耀下更顯得淫裔。被夏侯翼看到的時候起碼還包著胸部,可是現在……連忙用衣服包住自己的身體,雙手複於胸前不肯放下,麵紅過耳,呼吸不穩。
他似乎終於回過神來,紫瞳逐漸變的清澈。
等等,紫瞳!?以前被他那性格迷惑住了沒注意,現在仔細一看,他竟然有一雙紫色的雙瞳。
“對不住…我……”第一次,他沒有用“人家”來自稱自己。
她回過神來,瞥過了頭說道:“既然你沒有打算要開打,那麼請離開這裏。”
還好她在幹娘的房間裏點了安眠香,不然被幹娘發現了就遭了。他一臉的黯淡,瞳中有著濃厚的悲哀以及失望。過了一會兒,他才起身離開。
房門大開,夏侯越抬頭看著遠處的紅色背影,右手撫上急跳的心髒,腦子混亂了。難道說,她竟然是這麼的一個花心的人嗎?她不懂…也不想懂……
又過了3天,早上,夏侯翼被太子請去了太子府,應該是談論最近東越國欲侵犯我國的事情,本來夏侯越和夏侯晨都要去的,可是夏侯翼說他先去看看,看來夏侯翼還是在害怕太子對秸斕有意的事情。而夏侯晨卻說想去觀音廟,替他娘求簽,理由一看就知道是假的,一個大男人求什麼簽啊?
他們都沒有拆穿他,各自走自己的路。夏侯越來到了樓外樓,坐在一個角落上的桌子。樓外樓依舊人來人往,而他這桌卻隻有他一個人坐著,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場麵。
這天,門口來了兩個引人注目的人。一個書生服飾華貴,俊眉飛揚,雙眸如黑曜石般閃著耀眼的光芒,好一個翩翩佳公子;他旁邊站著一個異國之人,金發華服,尊貴高雅的不可冒犯,一雙藍瞳正好奇的探望著樓外樓的裝橫。
書生抬眼望去,見一黑衣少年,獨據南麵臨窗的角落座頭,隻見黑衣少年淡淡地望著窗外的大街,街上很熱鬧,人來人往,小商小販吆喝個不停,但看他漠然的神情,似乎那裏的熱鬧與他無關,就連茶樓裏的人都覺得他離他們似乎很遙遠,很遙遠。大家都望著他,但含義卻不同,女子是嬌羞渴望的目光,男子則是憤怒嫉妒的目光,都投向同一個人,而那位仁兄似乎什麼都沒意識到,隻望著窗外,偶爾回首也隻是因手中的茶盞空了。這時小二馬上伶俐地跑上去注滿,一走近小二不自覺地便屏住了呼吸,近看得更清楚,黑衣少年修長如美玉般的手指,端起茶盞淺淺的抿上一口,那淡色的唇片顏色豔上幾分,弄得小二忍不住咽了口口水,黑衣少年雖是男子,但此舉卻性感至極,小二急忙跑開,否則真懷疑自己會馬上撲到那公子懷裏。
雖然樓中等座的人不少,卻見那黑衣少年冷漠傲氣,大家都沒有了搭座的想法。書生眸中一閃,嘴角似笑非笑的揚起。
蘭飛早已注意到他,便走了過去笑著說道:“兩位公子,座位以滿,請稍等片刻。”
書生紙扇一指,說道:“那裏不是還有幾座?”紙扇所指之處正是黑衣少年所坐之處。
“這……”蘭飛轉頭一看,倒沒了主意。
書生一笑,收扇抬足向著黑衣少年那座移去,金發人也笑嘻嘻的跟上。
“越公子,別來無恙?可否搭個座?”
聲音響起,夏侯越抬頭望去,是一書生,他身後站著一位異國之人。蘭飛曾報信說四皇子帶著一個在亞奈多國認識的朋友,從較近的鎮前來盛京,沒想到竟然六天的路程被他縮短了一半,看來他真的很緊張七皇子了。微微點了點頭,夏侯越便看向窗外不語了。
他們坐了下來,那異國人似乎對於夏侯越的冷漠感到奇怪,嘰裏呱啦的說起了他們的語言------英語。想必四皇子曾在亞奈多國住過較長的一段時間,他的英語說的很是流利。
他突然轉頭對夏侯越說到:“越公子似乎對七弟很是照顧?”
聞言,夏侯越眸中閃過了一絲嘲諷,連他也認為是自己造成七皇子入獄的麼?真不知道皇後在信中叫他回來的時候,還寫了什麼。
“亮兄,你認識他麼?(英語)”異國人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