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睜眼，閉眼，睜眼，閉眼……
七歲，
他又回來了……
他足夠強大，他非常強大……
他異常強大……
即使他隻有七歲……
他知道該怎麼辦……
知道怎麼讓自己足夠強大。
貴族來了。
貴族看上了青梅竹馬的美麗與歌聲。
出劍。
血火連天。
貴族死了。
這是最好的結果，他是這麼認為的。
因為貴族宵想她已久，貴族不可能放棄她。
他的強大引來了帝國。
追兵。
帶著女孩出逃。
他強大，
但追殺不會停止。
顛沛流離……
直到一天，
女孩已經變成女子，
她甩開少年的手——
“我已經很久，沒有唱歌了，所以……夠了。”
。
……
。
又是七歲……
又是雲彩，
又是藍天，
在貴族與少女相遇的前一天……
少年出劍——
劃傷了少女美麗的臉龐。
他說：
“我愛你，我會娶你。”
“一生隻守你一人。”
但少女後來，戴上了麵紗，依然成為了整個貴族領最出色的歌女。
得到了諸多貴族的讚美與賞識……
很平靜，很安寧，很好
兩個人相守一生。
臨死前，女子守在他的床前。
他說：
“我一直守著一個沒人知道的秘密——其實——我是這個大陸所有國家中，用劍最強的男人。”
少女對他說：
“我也有一個從來沒告訴你的秘密——我不愛你。”
。
……
。
又是七歲。
“夠了。”
少年說。
親手鍛製的劍鋒劃過咽喉。
少年自殺了。
。
……
。
二十三次自殺，
少年依然會回到七歲。
是命運的惡意麼？
少年這樣確信了。
。
……
。
直到他來到了俊美的神麵前。
神對他說。
屬於我吧，變成女神，站在我身側——
你將擁有無上的美麗與力量，
你有這個資格，有這個資質。
少年沉默著沒有回應……
他隻是說：
“我想死。”
但神沒有同意。
。
……
。
少年與神的戰鬥總是輸，與神的反抗亦是輸。
無可贏，
這是自然的。
少年最後說：
我答應你。
於是少年成為了少女，或者說，女神。
比曾經的青梅竹馬美麗高貴令人心顫數萬倍不足以描述。
少年，或者說少女神，舉劍對神：
“殺。”
。
……
。
沒有反抗的可能性，
少女神隻能承受著與神的交歡，體會著新的身體。
或者在反複地死與活中反複。
但少女神沒有放棄。
不可能放棄。
數不清的和神發生關係。
數不清的或被動或神智不能控製的自願。
直到少女神自己都不得不承認自己亦在被上的過程中享受到了愉悅。
但她不會停止，或者殺了神，或者自己成功死掉。
。
……
。
少女神成功殺死了神。
神徹徹底底地死了。
不可能再複活，也不可能再控製她。
神臨死時是帶著快樂的笑容。
終於可以自殺了。
沒人能阻止她自殺了。
她確實，能夠死了。
當劍鋒再次觸及無數次自刎的脖頸時……
她放下了劍，開心地笑了。
笑得岔氣，笑得落淚，笑得放聲大笑，笑得肚子疼。
少女神走下神座
走出天殿
重回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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