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吹過綠色的草原,點亮綻放的花兒~”
“夏雨撫過茂盛的森林,引來鳥兒的歌唱~”
“媽咪媽咪~你在哪裏?”
當,當,當……
嘩啦,嘩啦,嘩啦……
“秋霜染過滿天的紅葉,帶來金色的豐收~”
“冬雪妝點燦爛的冬日,吹過晶瑩的冰靈~”
“孩子孩子~我在這裏~”
啪噠,啪噠,啪噠……
嬌俏的身影拖著***的鎖鏈,雪白的赤足踩過地上的汙垢和黑血,手中的鐵條刑具一一敲過身邊的牢房欄杆。
披著破爛汙穢的長發精靈少年,站在緊閉的省郡地牢大門高台前,對著地牢中無數的黑影笑道:“今天夜晚還是很長的嘛,大家人情地叫啊,外麵的人還以為是牢頭的典獄長大人在盡情地**犯人呢。”
原本柔順的天藍色長發粘了不知多少濁液而打結,幹淨白皙的肌膚滿是淤痕和汙穢,精致的五官上也有被***的殘留。
但長發精靈少年依然笑得花枝亂顫,那雙在閃動燈火下如深潭般的眼眸中閃爍著異樣燦爛的光芒。
本應是美麗的景色,但在這汙穢黑暗深沉的地牢中,映著鬼影與黑暗深處傳來的痛苦**,地上的殘破斷肢,就顯得詭異。
“夏莎爾……我們……出去吧……”靠在牆角的青年吃力地對著妖異的少年說道。
“嗯,裏克,我們,出去麼?”原本美麗的長發精靈少年因為被玷汙而帶著#duo4落的**美,靠近青年,突然舉起刑具砸碎青年的右手。
“啊!!!嘶——啊………………哦!!!啊……斷了——啊!夏莎爾!!你……啊!!”青年像受傷的野獸般痛苦地嘶吼。
“為什麼要出去呢?裏克,你應該明白吧?”少年轉身,又走到了倒地的牢頭麵前。
每一次碾碎牢頭的骨頭,對方就發出一聲痛苦的怒吼,但少年卻還是蹲在對方身邊,拿著刑具,像碾死蟲子般輕笑。
“呐呐,呐,就是這種感覺,感覺到了麼?我這四天,可是非常受到大家的關照啊,哎呀,比我以前在森林之境的故鄉受到的關照要好太多了~”
“是不是覺得不可思議啊?被五具死封魔力的我,哪裏來的力量力量掙脫的啊?”
“你看,我這幾天不是一直像肉bian器那樣任你們擺布。”
“哎呀,真說起來,還要怪你們啊,本來以為使用#duo4落秘術積累力量,誰知道你們的那些黃黃白白的#jing1液的魔力那麼差啊,四天啊,我忍了四天才積累夠。”
少年突然起身,回轉,揮刀,刑具直接斬斷了裏克還能動的另一臂。
“夏莎爾!為什麼!我愛你啊!你為什麼要這樣!”
“嗯,嗯,我知道你愛我,你愛我,所以再等等好嘛~等我把典獄長玩完再說。”
一腳踢開了青年,少年圓滑柔嫩的修長雙腿就從倒地的青年頭上閃過,映著牆上的火把,顯得妖冶。
“典獄長大人~~”
“你!你幹什麼!!”像破風箱般的聲音從這個倒地受傷的胖子身上傳來聲音。
“精靈六王族中的雪族長子,第四精英獵兵團團長,被人稱為〈風雪嶺之花〉的夏莎爾-裏蘭娜爾克-迷斯達萊亞的滋味如何呢?”
“我,我,我……”
“什麼我,我,我,你,你,你的,當初剛來這裏的時候,我哭著喊著說不要,你不是說即使公主來的也要**成肉bian器嘛。”少年眨著鴉翼般的長長睫毛,俏皮道,但隻給這個中年的胖子帶來滿身的冷汗。
“本來七能能級我還以為自己在戰場上所向披靡呢,沒想到意**到了獨行的人類大魔法師,九能能級的〈死亡親王〉肖-本納,哎呀,沒辦法,認栽啦,我還以為殺人不過頭點都,沒想到會到你手裏啊。”
少年纖細如玉的五指掰過典獄長驚恐的頭顱,比女子還美麗的容貌靠近對方,嗬氣如蘭:“不過我可沒說要對你們認栽啊,雖然我一直是階下囚。”
“因為覺得碰不到隔壁的女地牢,所以我就成了***的最佳品?”
將典獄長開膛破肚,驚得那個名為裏克的青年連翻嘔吐之後,天藍長發的少年轉身來到了青年身邊。
雙手已廢的青年早已驚恐地在地下爬著後退。
但少年蹲***子,坐到了對方的腰上,製止了青年。
“你在跑什麼啊?我的好室友?不是說過要保護我的嘛?”
少年雙手捧起青年那驚恐扭曲的臉龐,嬌笑道:“明明在家鄉時那麼多少年少女向我追求我都不假辭色,怎麼來到牢裏的第一天時會對你心動呢?明明一點的優點也沒有啊,是吊橋效應麼?”
“你,你瘋子麼?為什麼傷害我!好痛……”
“是啊,為什麼傷害你呢?你不說過愛我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