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嫵媚妖嬈何麗蓉正在魁梧的王牧耳朵邊,膩味地說:“牧哥,我有了。”
王牧聽了奸-*一笑,心底的激情再次燃燒,重新把何麗蓉重重地壓在身下,狂動!
房外,透過一條細小門縫,賀梓俊赫然看到了床上的兩處*相對的人正在糾纏著,還聽到了“有了!”這個晴天霹靂般的消息,整個人都驚傻了。
呆狂!
羞恥!
憤怒!
賀梓俊手中鮮花怎麼可能再抓穩,“啪”地掉到了地上。
房內的那一對絲毫沒有聽到這意外的聲響。
出差半年後的賀梓俊為了給妻子一個驚喜,特意提前回家,沒想到卻撞到新婚妻子竟然與老板王牧通奸一幕。
綠帽!
不管哪個男人都不想看到,更不想戴到頭上。
賀梓俊的腦裏隻有無盡的羞辱與氣憤,順手抓起附近電視機櫃邊放著的朝天長鳴的古銅鶴,快步衝進房裏。賀梓俊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加注在古銅鶴身上,對著正壓妻子身猛鑽、*的王牧後背、腦袋抓狂地砸去。
房內,那一對奸夫*婦聽到聲音還在不以為然的時候,一道瘦弱身影伴隨著一道嗜血的眼神的男人已經衝了進來。
血——迸裂,激發!
賀梓俊的深度眼鏡上麵已經掛上一層濃厚的血漿!
彪悍的王牧怎麼也沒有想到,會猛然遭到瘦弱、內向的賀梓俊瘋狂如狂風暴雨般的重力襲擊。二十多斤的古銅鶴打在身上,每一下都痛徹骨髓,王牧一下子被砸得無法還擊,身上被這個文弱小職員砸了幾下,熾痛!王牧的肋骨被砸斷了幾根,卷縮著護著頭,忘了躲避。
床上的何麗蓉看到了乖巧內向、說話從不帶髒字、也從來沒有與人爭吵、更不可能與人打架的賀梓俊癲狂的樣子,害怕得抓著被子捂住了嘴巴,連驚叫都忘了,更沒想起為那*著的身子穿上遮醜的衣服。
當何麗蓉看到王牧的背上被銅鶴的尖嘴插了個窟窿,腦袋也炸開了血花,血濺射到了臉上時才害怕得尖叫了出來。
“啊~”地一聲刺耳的女高音在空中激蕩!女高音成功製止了古銅鶴的再次落下。
彪悍的王牧被賀梓俊最後一擊擊中腦袋,“嗡”地倒在了床上,不醒人事。
何麗蓉不顧*著身體一下子趴到了王牧身上護著,不停地叫著“不要!”,可是卻絲毫不能阻擋賀梓俊的攻擊。最後,何麗蓉歇斯底裏的嗓聲,不知廉恥地對已經打紅了眼的賀梓俊說:“梓俊,你要殺他就先殺了我吧!我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有爸爸!”
“爸爸!”這麼一個陌生的單詞對於賀梓俊來說是致命的,這個單詞果然讓賀梓俊停了下來。
賀梓俊用手指抹去粘在眼鏡上的血,眼鏡外麵看到的何麗蓉激動地揮動著兩臂,簡直就象一隻要把賀梓俊給吃進肚子進而的紅魔鬼!高高挺立的雙-乳蹦動著,可是,那上麵的新鮮紅豔的吻痕卻在對著賀梓俊發出譏弄般的嘲笑!
賀梓俊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到了這個時候,還隻想著肚子裏的孽種,看著流血不止,已經暈過去的王牧。賀梓俊一把卡住何麗容的脖子,想要掐死何麗容,眼睛裏飆射出仇恨的妒火,失聲地喊著:“你到了這個時候還維護他?你既然喜歡他,為什麼還要和我結婚?那你就去陪他一起死吧!”
何麗蓉被賀梓俊卡得呼吸不暢,雙手拚命地扯開賀梓俊卡在脖子上的手,好不容易才掙鬆開了,也扯破了臉皮不再隱瞞說:“結婚?!那是我一時糊塗,被你帥氣的外貌給蒙騙了,誰知道你有的隻是一個英俊的外表,要錢沒錢,要能力沒能力。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工作,你是喜歡我還是喜歡工作?我們結婚半年了,你就出差半年,我天天在家,如果沒有牧哥,我,我都不知道怎麼過!”
賀梓俊被何麗容無情地打擊著,鬆開了那隻還在狠搓的手,倒坐在床上,不解地問:“怎麼過?沒有男人你就活不了了嗎?我工作還不是為了滿足你?我天天加班到深夜,賺的錢全部都交給了你!才結婚我就出差,這還不是為了你?你還不滿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