戥櫻星的那首《巫頌》隨著他的大名很快就在巫術院內流傳開了,在學院內廣為傳唱,三年二班的那幫學生更是極其霸道的把它定為三年二班的班歌,但別的班級的學生不樂意了,憑什麼你們班啊?在這時,三年二班的學生就會極度牛X的說道:“因為我們三年二班就是小櫻老師教的。”於是插班之風再次興盛起來。
戥櫻星現在很頭疼,真的很頭疼,因為今天南宮飛羽找了他,本來嘛,這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南宮飛羽又如何?打起來隻要給他近身的機會不照樣打得她滿天飛舞、滿地找牙。可關鍵就是南宮飛羽今天不是來找他打架的,有人也許會問:不找他打架他還頭疼個什麼勁啊。問的這句話人肯定連基本的邏輯推理能力都沒有,既然不打架戥櫻星還頭疼,那就說明南宮飛羽來找他肯定說了什麼比打架還令我們這位小櫻老師頭疼的話。
南宮飛羽今天上午到客棧裏找戥櫻星的時候,因為是雙休日,戥櫻星此時還在床上大睡,迷迷糊糊被客棧裏的小廝敲房門叫醒,那說廝說有人來客棧裏找他,戥櫻星隨手拿起巫袍披在身上,對小廝說去請他進來,然後南宮飛羽便推門而入,戥櫻星一點也不吃驚,隻是隨口道:“坐,桌上有水自己倒。”然後便坐在床上倚牆假寐著。
南宮飛羽仍是一身巫袍,有點好笑的看著坐在床上的戥櫻星道:“你不怕我是來抓你的?”
戥櫻眯著眼說道:“怕什麼,要抓你早抓了,況且,你抓得住我麼?”
“嗬嗬,小家夥挺聰明的嘛!不愧是巫術院那個學識淵博的小櫻老師。”
“那是!”戥櫻星隨口應道,毫不謙虛的接受了南宮飛羽的讚美。
“嗬嗬,你一點都不謙虛哦,這可不符合我們學校所有女生心中謙虛靦腆的形象哦。”
戥櫻星滿臉黑線的說道:“如果你來就是小說這些事,那麼,我想你可以走了。”
“呃…!好吧,下麵開始說正事,小家夥一點都不經逗,”南宮飛羽笑道,“這次我來是想向你教的那個班裏安排一個插班生。”
戥櫻星狐疑的看了南宮飛羽一眼道“安一個插班生也勞得院長大人您的大駕,不會是有什麼陰謀吧。”
南宮飛羽尷尬的低聲道:“宮裏麵來的。”
“哦…”戥櫻星拉長了語調,“所以其它班級都不敢要,想讓我來當冤大頭。”
沒想到南宮飛羽卻一臉嚴肅的說道:“小櫻老師,身為一個巫師,一個有著高尚職業操守的巫師,‘不因困難而退縮,不因艱難而推托’,這點風骨我們還是有的。這次是宮裏點名要進你的班,我們也沒辦法。”
戥櫻星忙道“偉大的巫術之神在上,我從沒懷疑過巫師們的品德。”心中卻暗誹:你這就不是退縮和推托了,要是執意不要,宮裏還能硬塞給你不成,還不是怕宮裏一不高興在每年撥給巫術院的經費上做手腳。
不過戥櫻星也沒辦法,他可不想丟了這份工作再去幹老本行。
“這麼說你是同意了”南宮飛羽說道。
“同意了,不就是一插班生嘛,宮裏來的又怎樣,在我的教導感化之下還不都得給我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戥櫻星心中暗道:不同意又能怎樣。剛他分明看見南宮飛羽眼中流露出一絲威脅的意味,仿佛在說:你要是不同意巫術院那你就卷鋪蓋走人吧,燕都這你也甭想擱這混了。戥櫻星倒是無所謂,可他和叔還有個約定呢,他可不想叔到這時找不倒人,一氣之下再把巫學院給掀了。想到叔,戥櫻星心中不由得一陣心酸。
南宮飛羽見戥櫻臉色不對,心中暗道他就算再出色也不過是個個孩子,隻可惜明珠暗投被洛玄彬那個無良大叔給教壞了,她一直以為戥櫻星和洛玄彬一起進宮偷玉璽一定是受了那個無良大叔的唆使(雖然她一直弄不明白皇宮丟了玉璽那麼大事為什麼就不了了之了)。
南宮飛羽忙道:“不過你也不用太過擔心,宮裏的小孩雖說頑皮了點,但你隻要按照你以前教學方式就行了,我相信他在你的感化下一定會…哦,對,一定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
戥櫻星揮了揮手道:“行了,行了,您甭擔心,我知道該怎麼做,我要睡覺了。”
南宮飛羽不再說話,走出了房間。
等南宮飛羽走出房間後,戥櫻星才感覺剛才自己好像挺牛X的,對南宮飛羽竟然敢“揮之即去”,雖然事實上是揮手趕人走,但整個東亞大陸上敢這麼幹的也不過廖寥幾人而已,自己竟然一不留神就成了這幾分之一。
南宮飛羽也是走出客棧後才反應過來,但要是現在再去找人家算帳就顯得有點小氣了,隻得咬牙道:這次先記著,下次看見再算帳。
(所以說,古人誠不曾欺餘,唯女人與小人不能得罪。當然,這是作者說的,沒戥櫻星他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