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雪強打精神進入空間,在母嬰服務台找來找去,找到了幾包抗病毒顆粒,每包劑量是十五毫克,十五公斤以下的幼兒每次兩包。

她撕開兩包,衝入空間水,攪勻後一口吞下,回頭見六妹燒得也很厲害,把她抱在懷裏,給她服了兩包,這才沉沉睡去。

睡到後半夜時,趙若雪感覺已經不怎麼發燒了,隻是渾身酸痛,頭也特別沉,看來藥物起效了。

一鼓作氣,又給自己和六妹服用了兩包,這時大姐醒了過來,還好趙若雪已經把水杯收了回去。

“七妹,你感覺怎麼樣,好像不太熱了!”大姐摸著她的額頭有些喜出望外。

“嗯,好多了,大姐你快上床睡去吧。”

“那我上床了,有事叫大姐。”

再次醒來時已是天光大亮,還是六妹叫醒的她,雖然看著還有些病態,但六妹顯然已經活蹦亂跳了,趙若雪也感覺隻是頭有些暈而已。

自己和六妹好得這樣快,除了自己的抗病毒顆粒有效以外,也與這具身體有關,可以說這具身體毫無抗藥性,所以才會這樣有效。

幾個姐姐也特別高興,大姐特意熬了稀粥端過來。

“咱們家六妹和七妹都是有福的,兩天時間風寒就全好了。”

二妹有些擔憂,“我剛去娘那裏,不易病得還很重,都有些瘦脫相了,郎中也沒有請過來,娘隻好把從郎中那裏買來的金銀花和菊花泡水給不易喝,也不知道有沒有效。”

原來趙不易也得了風寒,趙若雪沒有說話,隻是到外邊洗了把臉。

直到五天後,趙不易才慢慢退燒了,原本臉上就沒有二兩肉,這回徹底隻剩皮包骨了,這可把劉三娘給心疼壞了,每頓都要給兒子煮個雞蛋吃。

於氏對此忿忿不平,對婆婆周氏不停嘮叨,“娘,老三家不易已經病好了,這攢了幾個雞蛋全被他吃光了,莊稼地眼瞅著要絕收了,就不知道省著點,我家孫兒有病也沒吃幾顆啊,哼!”

周氏一氣之下,雞蛋全都鎖到了櫃子裏,誰也別吃了,有時間去鎮上換點糧食。

這一日,趙不易終於下床了,“娘,六姐和七妹的病好了嗎?”

這些天屬實燒糊塗了,忘了問娘,要知道前世時,六妹可是因這次風寒夭折的,看他娘沒有絲毫感情波動,突然心中湧起不安來。

“哦,她們倆呀,命硬得很呢,發病第二天就活蹦亂跳了,哪像你呀,唉,身子骨太弱,下回可不能再這樣嚇娘了。”

趙不易不可思議,六姐居然沒事!這怎麼可能?

前些日子他一直在謀劃如何抹去這個七妹,後來想到逃荒前自己得的這場風寒,心想著這次帶走六姐的同時,也可以捎帶走這個多出來的七妹,也省得他出手了。

萬萬沒想到啊,不僅她沒有事,六姐也活下來了,隻有自己承受著病痛的折磨,貌似比前世病得重多了,好懸把自己帶走!

想到這裏,趙不易把心一橫,算了一下日期,按照前世,再有七天時間就會有流民出現在趙家村搶糧食,村裏死了很多人。

這之前一定要把七妹解決掉,不然他真不敢想象這個妹妹還會給他帶來什麼“驚喜”!

劉三娘見兒子一臉陰沉的麵容,還以為沒好利索呢,又讓他上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