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司徒汐堅定了一個想法。
絕對不能讓弓一橋接近狐族的其他女生。
不愧是狐族,哪怕大家都是孩子的心性,看了阡媚兒真麵目的司徒汐和水心也已經被這容貌驚豔得說不出話來。
什麼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在阡媚兒麵前都是不值一提的俗物。
眉眼中羞澀的漣漪在嫵媚的容光中更添了一份欲拒還羞,流光的神色落在那裏那裏便多了一份妖冶的美色。
阡媚兒看到司徒汐和水心看著自己的眼睛都直了,趕緊手忙腳亂的圍上了紗巾。
好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委屈的都快哭了。
“你,你們沒事吧?”
隻是一句詢問,阡媚兒好像鼓起了全身的勇氣一般。
“啊?沒事!沒事,媚兒,你太美了!”
水心一邊說著一邊摟起阡媚兒柔弱的腰肢,就差上去親兩下了。
而此時的司徒汐卻是一言不發的望著阡媚兒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半晌,司徒汐終於開口。
“媚兒,以後除了在這裏,你還是把紗巾帶上吧。”
這樣的容貌出去,不出事才怪呢。
司徒汐也終於算是站在阡媚兒兄長的角度著實為了自己的這位妹妹擔心一把。
隨後,三人互換了生辰,水心比司徒汐長了一月居首位,阡媚兒以四個月的差距居在最小,排好姐妹後大家便進入了夢鄉,不過,除了寧樊。
夜已將盡,寧樊獨自躺在自己的大床上,麵向牆壁,一雙冰冷的眼睛裏蓄滿了難以言狀的思緒,表麵冷沉的她內心裏的洶湧一直不曾消減分毫。
這是她第一次外出接任務,而且還是保護那個人,這讓她一直沉睡在黑暗裏的內心如何繼續寧靜?
清晨,青龍學院響起了新生到來的第一次鈴聲。
就這一聲鈴聲,嚇的所有人瞬間從床上蹦了起來。
“誰?”
弓一橋因為曾在深林中度日,而且一度遭到不要命的猛獸襲擊,導致他的睡眠都是很輕的,所以一聽到聲音弓一橋率先從床上跳了下來,抓起衣服就跑到門口四處張望。
隨後出來的是邵軒。匆匆地走到弓一橋麵前望向與他相對的另一麵。
“咦?他們怎麼了?”
他看到了一群統一的身穿玄青色長袍的人,每個人都是急匆匆的向著教學樓的方向奔去。
第三個走出來的是一臉鎮定的雲風,緩步走到奔跑的人潮旁邊攔住了一個一邊穿衣服一邊“逃命”的人問道:“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都這麼急匆匆的?”
那人的呼吸很是急促,但是看到一臉人畜無害的花樣小美男之後還是忍住了繼續“逃跑”的衝動:“你們是新生吧?這聲尖叫是青龍特有的上課鈴,你們也趕快去教室吧,不然會被罵死的。”
他的聲音不小,弓一橋,邵軒二人也都聽見了。
深吸一口氣,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連忙奔回宿舍抓起衣服和還在揉眼睛的水一天就往外跑。
因為教學樓在學院外側,所以昨晚剛進學院的時候老師就有介紹過具體的魔法係和鬥氣的教室所在,四人才不至於滿學院轉悠找不到路。
被突然拖出宿舍的水一天一直到快到教學樓才反應過來剛才那聲嚇死人的尖叫是什麼詭異的上課鈴聲。懷著滿腔悲憤,他不得不調整好睡得有些迷糊的神經開始找自己的教室。
弓一橋在剛進教學樓之後就和眾人分開了,畢竟他們都是不同係別。
其實他現在很鬱悶。作為雙修生的自己要在哪裏報道呢?昨晚老師好像忘了告訴他要在哪裏報道。
在土係魔法教室的門口猶豫了一下,又走到鬥氣教室門口繼續徘徊。
正在他準備回到土係魔法的門口找教導老師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一個熟人,不對,是他記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