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就在許磊等人為周五的圈內發布會籌備著的時候,在西陝長安,一棟6層辦公樓中的一間規格不大的辦公室裏,正坐著一名西裝革履的職場精英。
“吳總監,你咋又來了?我不是已經和那些關係不錯的同行都說過了嗎?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看著麵前這位年輕人,吳建國也是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自從在羊城被曹恒氣的進了醫院,他在展銷會將寶機數控的臉全都丟盡了這件事,就已經被管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了。
當時總裁雖然念及他歲數確實大了,沒有大肆通報批評,但那天一起去的幾個業務和公司同事,基本上全都被找了個借口開除了。
除了他,那次一起去的人當中,好像就一個女娃娃沒被開除,但聽說現在日子也不太好過,因為工作上實在沒什麼可挑刺的,隻能邊緣化想辦法逼她自己辭職。
當時會場中的真實情況,後麵也傳回了公司。
雖然曹恒的確有碰瓷的嫌疑,但是吳建國是自己把刀子遞給對方的,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而且最後,那個叫什麼恒芯科技的公司,贏得也是正大光明。
因此,現在全公司上下,都在說他是屍位素餐。
這麼大歲數,按理說早就該退休了,可還是占著技術總監的位置不挪窩。
平時不見為公司研發出什麼力,可但凡有點什麼拋頭露臉的機會,又都自己霸者,不給下麵人留機會。
還有說的更難聽的吳建國自己都不好意思回憶,實在是一想起來血壓就噌噌往上竄。
看著這位老人,市場部總監趙宏宇也是一陣頭疼。
他在得知這件事後,就已經為了照顧對方的麵子,出麵和一些同行們進行了溝通。
那些同行也都同意適當的打壓一下這個有些放肆的小公司。
可顯然,這老頭還是有些不解氣。
“宏宇啊,你說叔兒對你怎麼樣?當初你剛畢業,我就把你弄到公司裏了,這一晃也有20來年了,你這也都當上總監了,可不能不管你叔兒啊。”
聽到吳建國這麼說,趙宏宇無力的用手肘撐著胳膊,雙手扶額的說道:“好吧,叔兒,你說,要我怎麼做?”
“咳咳,瞧你這話說的,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以前的一個朋友,他跟我說,前兩天,那個恒芯科技的人,約他一起吃飯,聽說還約了不少人。
我就是想問問,公司領導他們對於這件事打算怎麼應對?”
吳建國說的這事兒,趙宏宇兩天前就聽下麵員工反饋過了。
當時他也挺氣憤。
這種圈子內的聚會,怎麼沒人通知他們寶機呢?
不過轉念一想也對,兩家公司在展會上鬧得那麼不愉快,來邀請,那不是自找不痛快嗎。
對於這件事,上麵領導也沒有什麼表示,估計是覺得就是一家小公司在那蹦躂,這種事,這些年也不是沒有過。
反正兩家公司也沒什麼真的深仇大恨,稍微打壓一下也就可以了。
將公司領導的態度告訴了吳建國,看到對方有些沮喪的離開後,趙宏宇立刻叫來自己的秘書問到:“安排的人有回複了嗎?他們聚會到底是要幹嘛?”
一旁的一名豐滿美女聽到趙宏宇的問話後,點開了手中的平板電腦看了看說到:“目前還不清楚,對方定好的時間是這周五。”
“三天後嗎?行知道了,對了,當初安排你老公出差是到哪天來著?”
女秘書的臉頰頓時微微一紅,不過僅僅片刻就恢複了正常,輕聲說道:“是這周六。”
“哦。行知道了,那晚上還是像昨天一樣,下班後我讓司機在老地方等你。
行了,沒別的事兒,你先出去吧。”
看著這名身材風韻的美女秘書一扭一扭的離開辦公室,趙宏宇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
殊不知,女秘書關門後,眼裏卻是滿滿的不屑,心中更是案子腹誹:別人說紮針,那是調情,到你這是真紮針啊...
兩天後的周五中午,許磊穿著一身極為正式的西裝,早早就等在了宴賓樓門前,而門前也陸陸續續來了兩三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