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利亞,瑪利亞,你認為你這一次贏了嗎?”對著已經停下腳步的瑪利亞,黑衣男咧著嘴說道。
警笛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黑衣男卻不疾不徐的,將人拖到了另一間房中。
黃二妞並不是不想反抗,而是,黑衣男的力量根本就是大的驚人,楊修可以料想,隻要一動,自己的胳膊就會完全被卸下來,瑪利亞需要冷靜,但是楊修被挾持,張曉山又身中兩槍,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冷靜?
瑪利亞蹙起了眉頭,那深深的川字刻痕深陷,就仿佛原本就是如此一般。
“你到底想怎麼樣?”如果剛才他沒有急著去追胡子男,能夠冷靜的分析自身處於的形式的話,現在就不會如此,起碼以他的槍法,在不傷及人質的情況下解決掉黑衣男,他有這個自信,但是此刻,有著牆的阻隔,他就不確定了。
是因為胡子男難得的狼狽,讓他的警惕心降低了,或者說在剛才的那一刻,他確實以為這一次,他勝利了。有胡子男這樣的一條長線,絕對可以吊住一條‘大魚’。
“我想怎麼樣?”黑衣男咧嘴笑著重複,雙眼朝著窗戶望了一眼,似乎在計算什麼……而後,在楊修的詫異中,黑衣男竟然突然放開了,然後扔了槍,便雙手舉起呈降服狀的走出了房間……
時間差算的剛好的,在他走出房間的刹那,新加坡的警察已經衝進了城堡。
在這樣的情狀下,瑪利亞不得不收起槍,身為瑪利亞的他,如果在沒有報備的情況下入境的話,無疑是會引起國際爭端的,尤其是對於新加坡這樣的國家,影響可大可小。
咬緊了牙關,瑪利亞怎麼會不明白,黑衣男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在拖延時間,而他通知新加坡警方的這一點,在起初或許是周全的,但在此刻看來,卻也引起了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此刻他不得不變成為受害人而將他追蹤已久的罪犯交給新加坡警方。
“瑪利亞,你真的以為你贏了嗎?”黑衣男的話語無疑再次在耳邊響起。
確實,這一次他大意的過了頭。
而就在新加坡警方將黑衣男扣留的同時,從二樓跳下的胡子男已經帶著黃二妞上了車。
雖然隻是二樓,但是城堡的每一層的高度都在四米左右,也就是說差不多是普通樓房四層左右的高度。很難想象在那樣的距離跳下之後,甚至是帶傷跳下之後,竟然還可以安然無恙。
或許是越發達的地方,對於文化的注重更要深層次一些,所以在新加坡的街道上像是保時捷356A這樣的老車型行駛在車道上,竟然也沒有任何的違和感。
此刻的黃二妞可以說是自由的,被帶到車上之後,並沒有被捆綁,是因為胡子男對於自己的自信,也是因為此刻的車速已經超過150km/h,顯然跳車這樣的舉動是不明智的。
身上沒有任何可以對抗胡子男的工具,黃二妞從後視鏡中觀察著開車的男人。
他的眼鏡上有定位係統,眼睛加上也有通信的裝置,隻要能夠伸手打開,她就有辦法逃出去。
而就在黃二妞這麼想的同時,一隻手,或許是因為失血的緣故,竟然比之於常人的蒼白許多,那隻手很大,手掌和手背上都交錯著細密的傷痕,五指修長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