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婆高聲喊:“阿秀!”少女放下籃子,來到房間。
老婆婆手裏拿著一把小刀,另一隻手一把抓起少女的手,撩開衣袖,少女的胳膊上疤痕很多,有的才剛剛結痂,少女木然地看著這一切,好像習以為常。
老婆婆一刀劃過少女的手臂,鮮血馬上就流了出來,老婆婆精神一振,馬上張嘴吮吸,大概過了一分鍾,老婆婆心滿意足地抬起了頭,把少女胳膊上流淌的血滴向了搗藥的石碗裏。
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個小木瓶,倒出些粉末,胡亂地抹在了少女的傷口處,揮揮手,少女木然地離開。
喝了少女血的老婆婆麵色紅潤,顯然精神好了很多,更加賣力地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搗碎,直到變成粉末,然後小心翼翼地把這些粉末倒進了小壇子裏,用手在裏麵攪渾,房間裏馬上彌漫出劣質的酒味。
林建國在竹林中砍伐竹子,汗水濕透了他的衣服,他沒有注意屋子裏發生的一切,隻是專注於手頭的工作。
林建國砍伐並修剪好竹子後,背著一捆竹子回到了老婆婆的住處,他把竹子放到房屋的跟前,一抬頭,猛然發現這裏又多了一個人。
那是一個漂亮的少女,年紀看起來和阿青、阿雪差不多大,麵貌十分美麗,但顯得很憔悴,少女也發現了林建國,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就低下頭繼續做飯,林建國本想打個招呼,剛露出微笑,人家已經低頭了,他隻好尷尬地撓了撓頭。
老婆婆從屋裏出來,看著林建國抱回一堆竹子,露出那缺了牙的大嘴笑了,對林建國說:“她是啞巴,不能說話,不用理她!”
林建國又好奇地看了一眼少女,心想:“可惜了,如花似玉的少女,居然是個啞巴,老天真是不公平!”
林建國笑著說:“沒關係,我先幫您修房屋!”說完,他拿著工具和竹子上了房頂,叮叮咣咣地開始幹活。
他是早上從阿青那裏出來的,快中午的時候來到了這裏。剛才又在竹林裏忙活了2個小時,飯和水都沒來得及吃一口,又開始了忙碌。
好在修繕的問題不算嚴重,等他修繕完畢後,夕陽也照在了這裏。等他下了屋頂,老婆婆招呼他吃飯,林建國確實也餓了,就點點頭。
他們來到桌邊,少女麵無表情地給了他一個碗,碗裏是土豆泥和各種野菜野果攪合在一起的東西,另一個碗遞給了老婆婆,自己也端起了一個碗。
林建國一看,自己碗裏的食物最多,足足有大半碗,老婆婆的碗裏有半碗食物,而少女的碗裏隻有林建國的三分之一。
林建國這個人見不得不公平,伸手從少女手裏拿過她的碗,少女一愣神疑惑的看著他,隻見林建國把自己的一半食物分到了少女碗裏,又伸手還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