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爺傻了,真的踢到了鐵板。
哈大全一聲令下,從外麵衝進來三十多條大汗。
戰鬥很快結束了,混混欺負老百姓可以,跟當兵的打,是打不贏的,包裹女兵在內。
哈大全隻開了一槍。打斷了一個混混的腿,所有的人都趴在了地上,包裹客棧的掌櫃和夥計。
王五爺心裏老後悔了,他哭喊著求饒。“草民。有眼不識泰山觸犯了將軍的虎威。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現在不能顧忌麵子了,命要緊。
哈大全也不搭理他與旁邊的掌櫃說:“報官了嗎?義州的差役怎麼這麼慢。等回去。本將軍一定要上書彈劾義州知府禦下無能,陷百姓於水火之中,縱容土匪當街搶劫。”
掌櫃抖動著渾身的肥肉,一邊使勁擦汗一邊解釋說:“將軍息怒。剛才事情匆忙,草民還沒來得及報官。”
“現在還來得及。速去。”
“將軍。”掌櫃的也跪下了。“請將軍開恩啊。”
“你們難道是一夥的。”
掌櫃急忙解釋:“不是。不是。可否請將軍裏麵說話。”見掌櫃一臉的為難,哈大全起身與掌櫃進了裏屋,掌櫃再次跪到。祈求說:“將軍啊。王五一眾在義州勢力極大,他的靠山正式本地的團練總兵王老虎,將軍您處置王五等人不難,可等將軍一走,小店必定成為王老虎發泄的目標,我一家老小可就活不成了啊。”
說著掌櫃已經是聲淚俱下,比死了親娘還要傷心。
哈大全不知道兩人是一夥的,掌櫃一哭,也心軟了,可放過王五一行又不甘心。
掌櫃見哈大全態度緩和,急忙說:“不如這樣。我叫王五賠償大人一筆壓驚錢,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他一次,也饒了我全家吧。”
哈大全想了想,不能太便宜了王五等人,被人堵上門太沒麵子,不就是一個團練總兵,一個民兵頭子,還敢和他堂堂參將叫板,這口氣不能忍。“好啊。叫他送五千兩銀子來,本大人便饒他一次。”
“啊。五千兩?”
“對。一個大子都不能少,你去說吧。”
“是。是。”掌櫃心想:這些當官的真黑啊。
五千兩銀子,那是錢。
王五爺在義州混了大半輩子,家產也不過區區二千餘兩,哈大全一次要五千兩銀子,簡直是在要王五爺的命。
“將軍。將軍。我沒有這麼錢啊。”
“你不是由後台嗎?去管後台要。那個什麼王總兵。”
“小子。你這是找死。你知道王總兵是什麼人馬?”王五爺一下子又橫起來了。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哈大全上去輪起刀背一頓猛抽,差點把王五爺當場抽死,這狠話也說不出來的。
哈大全惡狠狠的說:“比狠。我還沒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