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瞎攪和(1 / 2)

聖光教會。

畢竟在這個世界的消息還沒有如此的速度傳播,神跡所帶來的神喻還雖然早已經在今天已經傳遍了整個大陸,但是顯然各大工會針對聖光教會的行動還沒有展開,畢竟現在的平民還完全沒有聽說神喻出現的可能性,此時如果動手,損失將會超過各大工會的承受範圍,而再過幾天,等聖光教會在輿論的壓力下土崩瓦解之後動手的話,那情形就大大的不同了。

總之,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此時的聖光教會門口,還是一片祥和。

而作為例行公事一般,聖光教會的門口,一大一小兩個神聖的身影準時走出了聖光教會的大門,正是愛琴?波克和法德爾?鋼鐵師徒二人。

與此同時,廣場上原本稀稀落落的貧民們也如同看到了救星一般圍了上去。

法德爾那稚嫩的臉上,卻浮現出與其年齡完全不符的一種深深的慈愛,回頭看著自己的導師:“導師,最近的病人越來越多了呢,難道我們不能申請讓教會裏的大人們一起出來幫助這些可憐的人們麼?”

確實,在以前的時候,法德爾可從來都是拉著自己的導師一起直接跑到貧民區去救助那些病人,可就是在最近一個多月,貧民區的病人激增,法德爾、愛琴還有他們的學徒們幾乎都要累個半死卻還是有不少人得不到治療,而且治療之後沒過幾天,這可怕的疫病又會複發,就連法德爾都能看出來這是瘟疫了,作為導師的愛琴?波克又怎麼能不知道呢。

愛琴憐惜地看著法德爾,話到了喉嚨,卻又咽了回去:徒弟啊,你還是保持你那世上最純潔的心靈吧,這些肮髒的事情,就由作為導師的我來應對吧。愛琴哪裏沒有看出事情的根本,瘟疫不斷的原因,還不是因為人手不夠,無法同時治療導致的交叉傳染麼,其實隻要聖光教會的那些牧師出動一成不到,就可以平息這場瘟疫了。

可是那些天天高唱著光明的家夥,哪裏願意放棄這麼一個大好的契機,瘟疫未傳播開的時候,教會本身也可以去撲滅的,但是對於傳播教義來說,如果聖光教會在瘟疫後期以救世主的姿態站出來,那時候撲滅瘟疫的話,不用想也可以知道,在瘟疫之中存活下來的人們,有九成九會成為聖光教會的忠實教眾,而至於瘟疫流行過程死去的那些貧民的生命,那就不是這些高貴的貴族所在意的事情了。

而天天阻止瘟疫蔓延的愛琴,顯然是被看成了與他們作對,要不是由於愛琴是多鐸?波克的私生子的話,恐怕此時的愛琴早被他們套上了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囚禁了呢。

想到這裏,愛琴不禁有些感傷,卻不敢在法德爾麵前表露出來,怕法德爾多想:“法德爾,教會裏的大人們最近在忙一些別的事情,那裏能抽出時間呢,這裏不是還有老師我麼,不是還有你法德爾麼,不是還有這些學徒牧師麼,我相信,隻要咱們繼續努力,一定能看到希望的。”

瘟疫擴散到了現在,愛琴和法德爾的努力已經越來越看不到成效了,現在,大多數貧民為了得到治療,已經不顧貧民區與這聖光教堂所在的位置中間的那條非貧民區街道的阻攔,直接衝到了聖光教堂門前的廣場來,希望早些得到治療,畢竟貧民不像貴族,貴族一年不工作都不會有餓肚子的可能,但是貧民不同,幹一天活吃一天飯,染了瘟疫之後全身無力,哪裏還能幹活呢。

而此時的廣場上,一個少年突兀地出現在聖光教會的大門口,愛琴甚至在他走到身後三米處才發現他的存在:“什麼人!”愛琴雖然吃驚,卻完全沒有過激的反映,完全就是泰山崩與前而麵不改色的境界了。

對於這份定力,白風倒是十分的佩服,畢竟白風雖然實力有了,修養卻沒有愛琴這麼好,兩人說是差了十萬八千裏都不過分:“愛琴?波克,果然不一般。”

此時,所有人都已經注意到了白風,但是,良好的修養和本身的自知之明告訴他們,這時候並沒有他們插話的份,而那些貧民更是連在愛琴的麵前大聲說話都不敢,哪裏敢來插嘴。

“閣下也不比我差吧,敢問大名?”愛琴笑了笑,機械般地釋放了一道治療之光,將手上的病人治愈了之後,才轉身對著白風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