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平躺在地麵,仰頭仔細的用手去觸摸那處撞頭的供桌底麵,竟然真有一處手掌大小的石麵略微有些觸感不同,別的石麵都是冰涼的,此處卻沒有那麼涼,顯然材質略有不同,看來是用來區分其他石麵的特別機關。
寒月用手在機關石麵輕輕一按,先前那處滑動的石板竟然天衣無縫的閉合了起來,再一按,石板又是滑開露出了通道。
“這下麵到底是什麼秘密啊!機關竟然隱藏在宗祠供桌底部的桌麵上,估計自己應該是第一個發現才是。”懷著無比的驚喜,寒月心中一熱,“下去看看!這一定是寒家先祖的秘密。”
懷著忐忑的心情,寒月從供桌下爬到密室入口處身子向下一竄,進入了密室的通道。
……
這通道並不是很深,一眼就可以望到底部,大約十幾節石階的樣子,牆壁砌著石板,和供桌的顏色相同,雖已年代久遠但卻依舊沒有褪色。可以推斷出,當年先祖建造宗祠時,便是同時建造了這座密室。
“先祖建這座密室到底有什麼玄機呢?”寒月的腦海不停地翻滾著這個疑問,向石階牆壁的兩側瀏覽,發現一處非常顯眼的凸起方形石塊,大約手掌大小,應該是從內部關閉地麵入口的機關。
處於謹慎不被發現的的考慮,寒月還是輕壓下了凸起方形石塊,地麵石板瞬間合起,關閉了出口。緊接著又壓了兩次,出口石板一開一關,寒月便放心的向通道下麵走去!
走下了不高的石階,寒月眼中出現了一間高約3米,麵積30平米的石壁房間,房間的內側石桌上有一顆日光石發出耀眼的白光將整個房間照的宛如白晝。
“這日光石可比家族發放的日光石精純多了,光亮竟然這麼強!簡直不敢相信”寒月不禁喃喃感慨,靜下心神,開始仔細的觀望起來。
密室靠近石階的一麵,一半是空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放置,內側靠著石壁置放著一張不大的石桌,一把石椅,石桌的上麵一隻單隻手臂向上托起摸樣的精致石雕,托置著那顆耀眼的日光石,桌麵上放置著一隻盒子和一塊令牌。
寒月好奇心大起,幾步走到石桌之前,眼前的石桌石椅已是滿覆灰塵,寒月用手帕將椅子擦了擦,輕輕地坐了下來,便仔細的端詳起了眼前的盒子和令牌。
盡管桌子上的灰塵已是厚厚一層,盒子卻是一塵不染,周身如玉石般白皙晶瑩剔透,隱隱散發著淡淡的幽幽白光,顯得十分奇異,而且這個盒子似乎沒有蓋子,隻是在頂端有一處凹陷的指印雕刻,指印處延綿出蛛網般的如發絲般的刻線將盒子周身覆蓋,如果不是在近處仔細觀察,這些刻線根本就看不出來。
寒月並沒有直接去觸動那個盒子,視線又轉向了那塊令牌,令牌上已經落滿了灰塵,寒月輕輕地將令牌拿起,小心的將灰塵抖去,便開始仔細認真地看了起來!
令牌渾身發黑,材質一時間寒月也說不出來,周身發出淡淡的幽光,高貴古樸大氣肅穆,似乎有著一種至高無上的尊嚴之感。翻過來一看,“寒!”黑色令牌上清清楚楚的寫著一個寒字,顯然是寒家的令牌,但和自己現在用的截然不同,寒月從儲物戒指拿出自己的令牌和黑色令牌做了一個比較,手中古老的令牌明顯要大一些,要沉重一些。
“這一定是先祖留下的令牌!到底是寒家的哪一位先祖的令牌呢?”寒月凝望著手中的令牌,喃喃說道。“還有,先祖特意留下這塊令牌,似乎是要對盒子有一個特別的證明,證明這盒子和寒家有著必然的牽連!”
想到這裏,寒月的視線又一次鄭重的轉向了玉石盒子,“這盒子裏到底是什麼?”
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玉石盒子,越發感覺到了盒子的神秘和詭異,“盒子頂端那凹陷的指印是不是就是打開盒子的機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