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省紅河州是一個美麗的地方,紅河水蜿蜒流淌過這片紅色的土地,在哀牢山附近有一個城市,靠近越南邊境,處處風光瑰麗,景色奇特,我常常會夢見自己在這塊土地上遊玩。今晚,我又夢到了這個讓我魂牽夢繞的地方。
“陳伯虎!!”。
我猛的驚醒過來,隻見麵前一個尖瘦細長的老男人對我大聲嗬斥,濃濃的煙臭直噴的我往後縮。
“你以為你學習好點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裏?告訴你,我教的是音樂,不是催眠曲!”
我看著眼前的人那抽煙發黃發黑的牙齒,甚至那看不出顏色的後牙槽,心裏直莫名其妙,我這是哪呢,好像腮邊涼涼的,伸手一擦,暈,口水。幾十歲的人,很久沒流口水了。
‘轟..............’周圍的哄笑聲把我徹底搞蒙了,啊呀,都是點毛孩子,對這我直笑呢,還有的喊:沒事沒事,你接著睡。
我左看右看,上下左右仔細打量,有點明白我在哪了,這好像是個小學的教室,那我......我猛一低頭,自己身上,一身發白的校服,那鞋,好像有點小,我猛站起來就往外麵衝,老男人給我撞的一歪,已經氣的嘴哆嗦了,準備開罵,我已經衝出了教室外麵,朝著走廊就往一邊跑,果然盡頭有個廁所,左男右女,我上下左右一通亂找,鏡子!!!!怎麼沒有鏡子!!!
現在是上課時間,幾乎沒有人在上廁所,這時候我聽見右邊廁所傳來一陣悉悉梭梭的聲音,一個沙啞的聽不出來年齡的女聲說:我先走了啊。隨即是高跟鞋出來的聲音,看來不是學生。我正傻傻的對著洗手池的上方,仿佛在上麵的石灰牆麵可以印出我的容貌。
出來的是一位女老師,那老師走到我身邊,放下手袋洗手,對我說:陳伯虎,又被尹老師趕出來了吧?
我眼睛的餘光瞟見她的手袋拉練開的,露出一個亮亮的角,可能是個小鏡子。我不假思索的伸手進去掏了出來,果然是個小鏡子,還沒拿到麵前,就被人劈手奪了過去,我抬頭一看,麵前是一張有點黑黑的臉,好像有點嬰兒肥,一副熒紅框的眼鏡,看起來不怎麼討厭,我還沒下結論,沙啞的嗓子已經高了起來:“怎麼回事,你怎麼,怎麼敢掏老師的包,難怪老尹老是針對你是有原因的,今天你要給我說清楚,不然你別想回宿舍。”
這時候我有點清醒了,我的腦袋好像還沒到她的胸口,不用看鏡子估計我也知道我被起點傳送重生了。早知道做夢可以穿,我就多夢點紐約,倫敦,巴黎什麼的了。先不要想別的,先把現在混過去吧,起點書看了這麼多,哪個朝代都有無數先人穿了不穿了,我知道套路。
“啊老師,我剛才.剛才好像看見那裏麵有個小蜈蚣,我就去幫你抓.......”
“啊!!!!”慘叫聲響徹整個走廊,我都聽見旁邊教室的朗讀聲音停止了,好像有男老師的皮鞋聲音朝這裏走過來,有點嬰兒肥老師正把鏡子放進手袋,還沒抽出來,估計正好碰到什麼,就像被狗咬了一樣右手狂甩,哦天哪,口紅;麵紙;筆;手袋直接飛進了男廁,洗手池啪也掉了個東西,我伸頭一瞧,哈,早早孕試紙,這妞剛才怕是在擺弄這個。
門口這時來了兩個男老師,後麵的儼然是老尹。
“潘老師。怎麼回事?”
嬰兒肥(改稱老潘)直看自己的手,我走前一步,伸手去洗手池裏拿那試紙,老潘顯然看見了,微黑的臉頓時發紫,欲搶上前一步,腳下高跟鞋卡擦一聲,“啊喲!”眼看鞋跟斷了要摔,後麵的男老師乘機插手肋下扶住,一連聲:怎麼樣?怎麼樣?我已經把那開了包的試紙拿起放進褲袋,回頭一看,老潘張大個嘴,直直的看著我,我知道,此時的無聲勝過有聲!嗬嗬。
“陳伯虎,去我辦公室門口站著,等我去處理!”放棄了卡油的男老師轉身對我威嚴的說。“哦。”我走出廁所,往教室走了幾步。“回來!你想去哪?”“哦!”我暈,我哪知道你辦公室在哪。
我轉頭就走,轉彎是上樓還是下樓???回頭無奈的望了一眼,男老師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正彷徨無助的時候。下課的鈴聲終於響起來。我身後的教室門口走出個老師,保持儀態還沒0.1秒,後麵教室裏湧出的學生如潮水般把他推出了幾米開外,我隨即也被淹沒在學生的洪流中。
“哎哎同學,麻煩問一下,你知道有個頭發有點卷卷的,30歲左右的男老師他辦公室在哪?”被我抓住的豆豆男生(現在的孩子發育真早)怪異的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抓抓頭發“那..那個穿黑衣服白褲子的男老師...”繼續白眼。
我們在樓梯上保持這個姿勢有點怪異,旁邊的學生看見我倆都是繞著走,有點怕惹事上身的味道。“那個不戴眼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