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思,當真是捉摸不透!
聽到沈墨濃的話,左建臉上的笑容,瞬間一僵,旋即,連忙搖頭,說道:“怎麼可能?你可別冤枉我啊!”
“是你的行為,讓我覺得好笑有點兒不對勁!”沈墨濃並沒有因為左建說冤枉,就放鬆了警惕,相反,美眸仔細的觀察著他的神情,問道:“曲柔那麼漂亮,而且對你還有好感,你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在納林村那麼長時間,即使是發生什麼事情,我覺得也是很正常的。”
“相反,如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話,那才不正常!”
“別!你可別瞎想!”
聽到沈墨濃的話,左建頓時嚇了一跳,辯解道:“你說的什麼話啊?什麼叫做發生什麼事情,才是正常的?再說了,納林村明明有那麼多村民居住,怎麼到你這邊,就變成我和曲柔兩個孤男寡女了?難道其他人就都不是人了嗎?”
“其他人合著也不會沒事兒就去你屋子裏亂竄吧?”
沈墨濃哼了一聲,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曲柔沒事兒就去你屋子裏,一坐好幾個小時的事情。”
左建呆住了,“你這分明就是在冤枉我……誰告訴你的,她沒事兒就去我屋子裏啊?”說這句話時,左建是略微有些心虛的。因為曲柔的確是每天晚上,總是時不時打著無聊的借口,跑到他那邊和他聊天。
“我還用著別人告訴我嗎?”沈墨濃哼了一聲,不滿的說道:“我又不是傻子……曲柔跑到納林村,明顯就是衝著你去的,到了那裏,不去找你,她莫非還會去找言冰,張克那些人嗎?她也犯不著,對吧!”
“我知道了。”
左建心裏一動,叫道:“是不是雨馨告訴你的?”他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沈雨馨也在納林村。
“嗬嗬,沒錯,雨馨是和我說過好幾次。”沈墨濃倒也沒有否則,美眸瞟了他一眼,不鹹不淡的說道:“怎麼著?說錯了?還是不能說?看你那激動的樣子。”
“我沒有激動。”左建連忙說道:“是雨馨那丫頭,肯定和你說的時候,特別誇張,對不對?事實上,你說的沒錯,曲柔的確是去我過那屋子裏,但是,她每次去的時候,我可都是開著門,要不然,屋子裏就還有其他人的。”
“不論怎樣,我這也得稍微避避嫌,對不對?”說到這裏,左建突然間想起來,上一次在納林村,將曲柔絲襪不小心給扯爛的事情,頓時有些心虛,略微將眼神挪開了一些。
“真的假的?”
沈墨濃哼了一聲,目光緊盯著他。
“那當然是真的了。”左建就差舉手發誓了。
“哦,真的就真的唄,你那麼激動幹嘛?”沈墨濃輕飄飄的扔下一句話,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頓時,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在燈光照射下,顯得無比刺眼。左建的眼睛,瞬間就看直了。
“好了,你今天飛回來的吧?估計你也累了,我這在公司裏,忙了一天,也累的不行了,趕緊早點兒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吧。”
沈墨濃說著,走到鞋櫃旁邊,將高跟鞋換下來,隨手將外麵的職業西裝脫掉,露出裏麵白色貼身小衫,打了一個哈欠,說道:“晚安。”說著,她走到洗手間裏,開始刷牙洗臉。
左建眼睛一轉,沒皮沒臉的走到洗手間旁邊,對著沈墨濃說道:“天氣也熱了,你看晚上咱倆蓋一床被子,行不行?”
“噗……”
正在刷牙的沈墨濃,聽到左建的話,頓時噴出一口牙膏沫子,轉過頭來,瞪了左建一眼,羞惱道:“你怎麼這麼不要臉?誰答應和你一起睡了?各睡各的屋子。”
“嘿嘿,這麼長時間,你都沒有見到我,難道你不想我嗎?”
左建嘿嘿笑著。
“想你?我為什麼要想你?”沈墨濃哼了一聲,轉過頭繼續刷牙,說道:“某人跑那麼遠,好幾個月也不回來,樂不思蜀的,我有必要想嗎?”
聽到她又說起這茬來,左建無語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說道:“我真的和曲柔沒什麼。”
“有沒有,你自己心裏清楚啊。”沈墨濃頭也不回的說道:“人家都千裏迢迢的追到納林村去了,明顯就是非你不嫁了的樣子,你要是說和她沒什麼,我相信,行了吧?”
左建差點兒一口血噴出來,“什麼叫做非我不嫁啊?你什麼時候聽到她說過這樣的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