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當時喝醉了。”
曲柔皺著柳眉,仔細的回想著,想了半天,仍然沒有想起來,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家酒店裏的。
“昨天晚上應該不會做什麼丟人的事情吧?”
想到這裏,曲柔心裏一個激靈,這楚南省的米酒,後勁兒實在是太大了,她記得自己喝了幾杯之後,大腦昏昏沉沉的,到後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怎麼離開的,怎麼住進這家酒店的,她通通都不記得了。
“都是左建那家夥害的!”
曲柔一肚子氣,之所以昨天晚上會喝醉。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當時在生氣,而且是生悶氣。
至於生氣的原因,那就更簡單了。
就是因為韓雅叫了她一聲嫂子,但左建聽到這個稱呼後,立刻就站起來解釋了。
這才是讓曲柔生悶氣,最終喝醉的原因!
在感情的世界裏,似乎每一個女人,都是不折不扣的醋壇子。尤其是陷入愛河之中的女人,更是會為戀人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或者是一個小小的細節而發脾氣。
其實這個世界上,並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如果有的話,那麼這個人一定是神而不是人。
是人就會有缺點的。
但是偏偏陷入愛河之中的女人,喜歡把對方改造的沒有任何一絲缺點,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待到窗外徹底大亮之後,曲柔才慢吞吞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開始梳洗打扮。
半個小時過後,那個俏中帶媚的曲柔,又重新出現在了左建的麵前。
“你昨天喝多了吧?”
左建看著曲柔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心裏情不自禁就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曲柔那瘋狂大膽甚至是有些“肆無忌憚”的樣子,心裏暗歎,女人真是一個多變的動物啊!
“為什麼這麼問?”曲柔柳眉一挑,心裏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什麼事情了?”她盯著左建。想要從他臉上看出來一些異常。
聽到這句話,左建徹底無語了,搖頭說道:“沒有,你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做。”
“那就好。”曲柔鬆了一口氣,心裏暗忖,幸虧沒有做什麼事情,要不然豈不是丟人了嗎?
由於這一次去中州市,為田方的母親看病是第一件事情,所以田方和韓雅兩人,並沒有帶太多的東西,隻是簡單帶了幾件衣服而已——剩下的東西,等過段時間穩定了之後,再回來取也不遲。
等到韓雅和田方等人來到酒店後,一行人就離開了酒店,直奔機場而去。
在通往機場的路上,左建心裏頗有些忐忑不安。
“我到底是應該告訴墨濃呢……還是不告訴她呢?”
左建心裏一直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一旦讓沈墨濃這個醋壇子,知道自己和曲柔一起回來,他可以斷定,肯定會醋勁兒大發。
思來想去,左建決定還是暫且先隱瞞一下,至少不讓沈墨濃來接機,這樣,她就看不見曲柔了。
然後其他的事情,就等回去以後,再解釋給她聽。
決定好了之後,左建心裏鬆了一口氣。
楚南省大理市飛往中州市的飛機,每隔三天,就有一次航班。
經過四個小時的飛行之後,左建又一次的回到了中州市。
從安檢通道走出來,就看見外麵有十幾個來接機的人,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但是,左建卻意外的發現,在接機的人群裏,竟然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在其中。
穿著一身警服,英姿颯爽、容貌俏麗的方芸芸,顯得實在是太醒目了。
同樣,左建雖然在人群裏並不顯眼,但是他身旁的曲柔,和他相比,自然要醒目很多。
事實上,方芸芸也是第一眼先看見曲柔,然後才看到她身旁的左建的。
“你怎麼會來這裏?”
看見方芸芸走了過來,左建瞪大眼睛,吃驚的說道:“你不會是專門來接我的吧?”
他這句話,隻是隨便說說而已,讓左建真正吃驚的是,方芸芸竟然點頭答應了,同樣也是有些驚訝的看著他,說道:“沒錯,難道你也因為聽到了這件事情,才從楚南省回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