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夏雨的表白-第一百一十三章 變化(3 / 3)

他知道,麵對這個神秘的男子,徒手,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隻能用手槍將其點殺,可他的手還沒放到懷中,已經感到自己脖子一痛,想要喊出點什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脖子前麵更是穿出了一根透明色的槍尖,寒氣也瞬間覆蓋全身,眨眼之間,已經凍成了冰塊,碎成了冰渣,微風一吹,已經開始升華,不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隻留下一個望遠鏡掉在地上。

撿起望遠鏡,又來到了邊上,看著樓下的方馨憶,嘴中喃喃說道:“從今天起,我會將校園裏的危機一個個解除!”

話音落下之後,逍遙將望遠鏡放在了牆角,轉身離去。

方馨憶認真的聽著課,忽然心中一動,眼睛不由自主的朝窗外看去,目光射向了樓頂,卻什麼都沒有,心中一陣疑惑,為何自己會感到有人在叫自己呢?

一下午又這般結束,逍遙趁著沒人的時間,已經暗中消滅了佘宇平安排在花都大學的五名手下,沒有留下一點痕跡,花都大學數萬人,消失個幾個人短時間內也根本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

到是在花都大學外麵咖啡廳的佘宇平接受到關於方馨憶的消息越來越少,心中的疑慮也越來越多,到底裏麵發生了什麼?最後實在按耐不住,返回了自己居住的地方。

下午放學後,珈藍和菲菲一起陪著方馨憶來到了校外,方福早已經率領車隊在這裏等候。

“珈藍,菲菲,這周六是我奶奶的大壽,到時候你們一起來參加壽宴吧!”三人來到了車隊前麵方馨憶忽然轉身對珈藍和菲菲說道,不過在說道她奶奶大壽的時候,她的眼中閃過了一絲悲傷,轉瞬紅顏的事情她是知道的,當自己的奶奶過生日那天,定然會服下轉瞬紅顏,那也意味著是自己奶奶即將離開這個世界。

“恩,一定!”珈藍點了點頭,潛龍上層早已經下了命令,這次方天豪將為自己的妻子舉行壽宴,到時四朵玫瑰包括花都獵人都要參加。畢竟宴會中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那明天見!”方馨憶朝珈藍和菲菲揮了揮手,轉身鑽進了黑色的加長勞斯萊斯。

方福也和珈藍與菲菲打過招呼,鑽進了車內,整個車隊開始啟動,揚長而去。

目送著方家的車隊消失在街道的盡頭,菲菲才轉過腦袋,天真的雙眼看著珈藍,口中說道:“珈藍姐姐,我們走吧,逍遙哥哥還在停車場等著我們呢!”

“逍遙?他已經出來了嗎?”珈藍一愣,在見到逍遙換個模樣的時候,她就想問明原因,卻一直沒機會,現在總算可以問個明白。

“恩!”菲菲點了點頭。

兩女忙朝校外停車場走去,果然見到一輛醒目的藍色跑車停在裏麵,其中一頭淡藍色長發的逍遙正坐在裏麵。

“回去再說吧!”逍遙眼見四周沒人,朝珈藍和菲菲說了一句,已經啟動了引擎。

珈藍盡管心中很著急,但也知道這裏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微微點了點頭,和菲菲一起上了銀色寶馬,開出了停車場。

回到了紫姬的錦繡園別墅,紫姬和冷晴都還沒有回來,逍遙將所發生的事情包括今天在大學裏殺掉的五人告訴了珈藍和菲菲。

“逍遙哥哥,你心口的傷還痛不痛?”菲菲一想到逍遙被刺穿了心髒,心中就一陣劇痛,仿佛刺穿的是自己的心髒一般。

“嗬嗬,已經沒事了,我的恢複力你們又不是不知道!”逍遙微微一笑,菲菲對他的關心自然看在眼裏。

“怪物果真是怪物,刺穿了心髒竟然還能像個沒事人一般!現在你對在學校的新身份滿不滿意?”珈藍口中卻是這樣說著,不過眼中的擔憂神色已經被逍遙所捕捉到。

“不算太滿意,這造型似乎太帥了點?”逍遙又將早上發生的關於夏雨的事情說了一遍。不料卻引來珈藍的一臉鄙夷。

“這不是很好嗎?有那麼多女孩子喜歡,你應該高興才對啊!”

“對呀,逍遙哥哥,你不是叫楚留香啊,就應該楚楚留香啊?嗬嗬”菲菲也是一臉嬌小。

“厄,你們少說笑了,以後就這麼辦吧,隻要我們將佘宇平安插在花都大學的人員一一清除,我就不信他不會出來!”逍遙眼中閃過了堅決的神情。

“可這件事遲早會被校方知道!”珈藍若有所思。

“知道又如何?知道後校方的監督力度隻會更大,那佘宇平將再也沒有下手的機會!”逍遙自然想過這樣的問題。

“逍遙,你變了!”珈藍忽然看向逍遙,眼中的神情有些複雜,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逍遙很少殺人,一般是將人打得失去戰鬥力,那時自己幾人經常還提醒他人才善良了可不好,特別是做這一行,留給敵人一條活路,就是斷送了自己一條路,最後能夠趕盡殺絕。可逍遙卻不聽,依舊我行我素,隻要能不殺的,都是留給別人一條活路,可現在呢?殺人已經成為了他最平常的事情,這到底是對是好呢?

“變了?”逍遙一愣,最後明白過來,點了點頭,道:“是啊,自己變了,變得連自己也有些不認識?”腦海中又響起了今天在校門的那一幕,自己為何會湧現出無盡的殺意呢?

什麼時候自己變得如此血腥?心中的殺機有如此濃烈呢?

“可是珈藍姐姐,不管逍遙哥哥如何的變,他都是我的逍遙哥哥,是那個重情重義的花都獵人,逍遙啊!”菲菲看了看逍遙,又看了看珈藍,眼中露出了純真的神情。

“嗬嗬,是啊,你還是我們的逍遙!”珈藍忽然嫣然一笑,仿佛閉月羞花一般,貌美不可方物。不管逍遙如何的變,對於自己幾人,他還是那般的重情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