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小子僥幸不死,回到山中定會發現你那老祖有二人已升了天!哈哈哈”柳繼長一邊揮著滿是電光的手臂一邊瘋狂的大笑道。
而此時顏如玉的臉上泛起一陣不正常的潮紅“你該死!乾坤陰陽,日月昆侖,移”那扇前亮起一座奇異的法陣,法陣中反起一麵銀白色的法鏡。觀其鏡邊脈絡便知定然不凡。那電光如蛟龍潛水般被吸入其中。“乾坤陰陽,日月昆侖,開”那扇中飛出兩件法器,其狀如日月。柳繼長見雷法被破,便隨即重新結起手印,準備新的咒法。
“日月同輝”“流星火雨”隨著兩聲大喝,兩股能量如彗星相撞般爆開。待耀眼的光芒褪去,整個山頭都轟平開來,連遠處山頭的新墳也差點波及。
“咳咳,正修的法器果然不同凡響,可惜我茅山一派無此門道。”此時的柳繼長卻已在百米開外,那身官裝早已爆裂開來,身上的傷痕更是鱗次櫛比,顯然之前早已受到重創
“以傷重之身還能發動此等高深法咒,想來全盛之時的你我萬不是對手。看來師祖的言辭並不誇大,若此時你放下玉璧,我大可放你離去”此時顏如玉的麵相也不甚大雅,嘴角的鮮血還在流淌,也是受傷不輕。
“哈哈,你當我柳繼長是那三歲孩童麼!你也別廢話,今日定要你命喪此地,”柳繼長瘋狂的大笑著,手指快速結著詭異複雜的手印。
顏如玉眼神微眯,發出滲人的寒光,催動日月輪再次向柳繼長攻去。在日月輪催動著光華的瞬間,柳繼長的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逝著。鮮血淋淋的目光更是直射顏如玉,見此滲人的景象,顏如玉不由大駭,忙催動日月輪加速向柳繼長攻去。
“修羅煉獄,召”柳繼長喉嚨中發出不似人類的音調,恐怖的麵龐更是瘋狂的大笑。
皎白的圓月將山頭映得通亮,遠處幾聲蟲鳴到顯得此處的平靜。當然除了地上兩具屍體和已變得烏黑的土壤,準確的說是兩處碎屍,周圍的一大攤烏血和這怪異的土壤映襯著一派邪惡景象。也不知那柳繼長發動了何等恐怖的咒印,竟將此地整得修羅地獄一般,腥臭邪惡的氣息威懾周圍的一切生靈。忽然一股綠光從一具碎屍中緩緩飛出,近一看是塊翠綠光芒的玉璧。大小如嬰兒的手掌,厚薄適中,璧身紋理縱橫多變,細看如生靈萬物河流山脈,整塊玉璧極具韻味。而話此時玉璧卻怪異的向那半腰的新墳飛去,不久便隱入其中。
第二日幾個膽大的村民爬到山頂尋看,便被此等景象嚇得不輕。時光飛逝,轉眼好多年過去了,那座山頭也已這成為座小鎮的禁地。那半腰上的墳也褪去了往日的奢華,常年的無人
打理,周圍到是綠意斐然。說起來那姓柳員外家也是命薄,當年就隻有一個女兒,本想招婿入贅繼承香火。可惜女兒芳齡未過十八卻是香消玉損,請來周圍十裏的郎中都說是陰極之態,過不了雙陽之壽。可憐二老知起因,又憐惜小女不敢說,心中悲痛之意更甚。待女兒逝去,兩老也心灰意冷,斷了香火之意。將家中百畝好田散於村民,並所托待二人仙去時幫忙照看家宅墓地。村民本就樸實,便滿懷謝意的應下。隻是那小姐的墓地太過邪異才無人打理。而此時棺木裏的柳家小姐周身泛著綺麗綠光,觀起神色與活人無異。那玉璧卻不知在身體何處。想來那柳繼長所說的玉現而天狼出,必是等到這柳家小姐蘇醒後的才會出現的事情。可笑那二人卻不知,徒為他人做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