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漸濃,兩人隔著吧台膩在了一起。
忽然,陳雨若瞪大了眼睛,尖叫了一聲。
“啊!酒...!嗚......”
舞池那邊一片混亂,一隻扔歪了的酒瓶直奔弄晨後腦而來。雨若口中的瓶字尚未出口就被弄晨的吻堵了回去,同時弄晨聞聲辨位,將飛速而來的酒瓶穩穩的對接住。弄晨手中一沉,顯然力道不輕,這倒有點像是故意而為。
掌瓶接觸時發出啪的一聲,而瓶中蕩漾的酒竟然液一滴都沒灑出來。
雨若呆了,幹淨利落的動作加上酷到極點的表情,從極動到極靜的視覺衝擊給雨若帶來震撼的衝擊。平時在電影遊戲中才能看到畫麵冷然出現在現實中,讓陳雨若是雙眼不可抑製的冒出了名為崇拜的小星星。
弄晨早在雨若反應之前就聽到了風聲,眼中的凶殘一閃而過。幸虧弄晨反應靈敏,如果換個別人坐在這裏,也許就被厚厚的酒瓶開了瓢。
二人唇分,一抹豔麗的嫣紅爬上來陳雨若那潔白的臉龐。弄晨將一串鑰匙塞進陳雨若的上衣口袋,在她耳邊輕輕的說:“去樓上洗幹淨等我,乖哦,我隨後就來。”說完提著酒瓶轉身向舞池那邊走去。
陳雨若兩頰紅的好似要滴血了似的,匆匆找了同事的姐妹帶班,在一陣善意的嘲笑聲中奔上樓去。走到電梯口,掏出弄晨給的鑰匙,紅鬆木的鑰匙鏈上清楚的印著801的燙金字。天字一號貴賓房?陳雨若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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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池,數分鍾前。
“Are you
crazy of
your mind?
Hey man!
Wise up! I
can
control
your life!
You don’t
want to
dead,do
you? Tell
me where
is the
key!”一個金發碧眼的年輕人坐在舞池中間,一臉二世祖的臭屁表情。屁股底下坐的是不知從哪拽過來的沙發,瞧那花色倒是有點像某個包廂裏的。值得注意的是年輕人身後有個渾身籠罩在袍子中的人,他連臉龐都隱藏在帽子下,渾身上下都透著詭異的味道。
“Shut the
****ing
up!
Fuckman!It’s
not
yours!”一個滿臉是血的中年白人躺在地上,中氣倒是很足。可惜隻剩一隻手勉強的撐著地板,看他其他的手腳歪曲成奇怪的樣子不停抽搐,顯然是被硬生生折斷的。他的四周圍了一圈人,看樣子都是年輕人的手下。再外邊圍了一圈“觀眾”,圍觀的人群中甚至有叫好聲,在這裏happy的人不少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有閑有錢甚至有點權的階級,他們不怕對方作出出格的舉動,這裏可是華族的地盤!但是也沒有人來管閑事,被打的白人是衝進來的,打碎了不少東西,也撞翻了不少人。最重要的是追來的這些人手裏都提著槍支——在華族這種槍支管製非常嚴格的地方,一個外國人敢明著把槍掏出來,那麼他不是不要命了就是有外交豁免權。要知道華族對敢於挑戰國威的外國“友人”一向是從嚴處理的,本來是判十年的刑罰說不定就變成五十年。
“You
wrong,everybody
can h**e
it,everybody!!”金發的年輕人突然激動了起來,站起來踩著中年人的頭狠狠的說道。他手下的打手或者叫保鏢們也紛紛把槍舉起來,拉動槍膛的聲音響成一片。狂暴的音樂還在繼續,可是D
J喊麥的聲音卻停止了,周圍嗡嗡的議論聲卻霎時消失。氣氛詭異的寧靜起來,在勁爆音樂下的寧靜。
忽然,一個聲音打破了這種寧靜,有點虛弱,有點沙啞,與在座的癮君子沒有什麼區別的平凡聲音:“他隻是說那把鑰匙不屬於你,又沒有說你不能擁有它。老兄你這麼激動是不是藥克太多了,小心哦,被把自己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