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了租金,吳凡便閉門不出,每日都盯著這大理寺觀望。
大理寺守衛森嚴,想潛入期內並非易事,隻是吳凡發現,這些看守在大理寺四周的官兵,每到正午午時和淩晨子時之際,都會輪換一次,輪換的期間,有幾處空白之地無人看守。
也就是說,吳凡隻能憑借輪換的時候,悄悄潛入大理寺。
這大理寺可不隻是一道院牆,第一道院牆內,吳凡所住的客間可以望見,而第二道院牆內究竟是怎樣,吳凡不敢妄下結論。
觀察了兩天,吳凡便退了客間。
畢竟這賞月樓實在太貴,吳凡需要用錢的地方多,不能太過浪費。
在另一條街吳凡找了一家便宜的客棧住下。
雖然此地距離大理寺較遠,但此地卻與看守大理寺官兵的官府距離較近,每天都會有大批的官兵在這邊經過。
吳凡為了更好的摸清地形,時常回去官兵喝酒的酒樓坐坐。
有些東西不能操之過急,所以吳凡並沒有立刻就去與這些官兵搭訕。
來來回回在這酒樓喝了三次酒,也就是三天的時間,第四天,吳凡趁著天黑,來到酒樓。
此時酒樓賓客雲集,當然,一大半都是身穿官服的官兵,隻有少數是一些閑人。
吳凡第一次來的時候,這些人都會在意一些,不怎麼說話,第二次也就好了一些,現在是第四次,再加上吳凡年紀不大,大家都各喝各的,根本就沒有人去管吳凡。
吳凡四處掃視了一遍,隻有最裏麵一個官兵獨自占著一個位子,其他座位都滿了。
“這位兄台,能否借個位子坐一下。”吳凡走上前有禮道。
對方瞥了一眼吳凡,也沒說話。
吳凡當即坐了下來,叫道,“小二,來壺酒。”
“好嘞。”小二火速把酒送了過來。
這是難得的好機會,吳凡斟上一碗酒,道,“多謝兄台,今日人實在太多,隻能麻煩兄台,小弟這碗酒,先敬兄台一杯。”
對方依然沒有理睬吳凡。
氣氛有些尷尬,吳凡隻得悶聲喝下這碗酒。
借此機會,吳凡看了一眼這官兵,年紀不算大,二十出頭,樣貌還算端莊,隻是眉頭一直緊鎖,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兄台,要是有什麼不高興的,來喝碗酒,俗話說一醉解千愁。”吳凡再次舉杯。
就在這時,身後一人站起身,身上的一塊玉墜掉落在吳凡的腳下。
吳凡低頭去撿。
那人也低頭去撿,與此同時,對方迅速在吳凡的腳下用水寫了一個字,“走。”
吳凡看得清清楚楚,隨後那人迅速擦掉,和一起來的另一人朝酒樓外而去。
吳凡先是一愣,再看看四周,似乎一個個臉上都掛著一絲詭異的表情。
“難不成我被他們識破。”吳凡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厚著臉皮笑了笑,道,“兄台,小弟今日還有事,先不打擾了,明日小弟再來找兄台喝酒。”
說完吳凡幹了碗裏的酒,然後抱起酒壺道,“小二,把酒給我灌滿,我要帶走。”
小二麻利的幫吳凡裝滿酒。
吳凡付了錢帶著酒壺對官兵道,“小弟我先走了,兄台可要記得,明日小弟再來找兄台。”
一邊捧著酒壺,吳凡一邊喝著,轉而朝酒樓外而去。
走出酒樓,吳凡趕忙運氣,把體內的酒從腹中逼了出來,隨後朝黑暗中而去。
就在這時,剛才酒樓內那二人攔住吳凡的去路。
“你們是誰,想做什麼?”吳凡並沒有反抗,而是問道。
“此地說話不便,請跟在下來。”剛才掉下玉墜、給吳凡寫字的那人說道。
吳凡看了一眼對方,也就十九歲的樣子,俊朗的外表,深厚的眼眸,看得出此人是個謹慎之人。
雖然不知道對方有何企圖,但見他眼神之中帶著一絲緊張,吳凡點頭跟隨這兩人一路而去。
來到一處無人之地,那人開口問道,“你是誰,你與小師妹是什麼關係?”
“小師妹?”吳凡略顯驚訝,猛然想到墨軒,當即說道,“你們是蜀山弟子?”
“在下墨雲,這位是在下的師弟墨紅,快說,你是誰,為何小師妹的愛寵白麟會在你身上。”這自稱墨雲的男子追問道。
“這位墨雲師兄,你小師妹墨軒姑娘在下倒是認識,不過這可不是墨軒姑娘的愛寵白麟,它乃是在下的寵物小白。”吳凡拱手回道。
懷裏這小東西聽吳凡這麼一說,傲嬌的點點頭。
墨雲打量了一番白麟,雖然有些驚訝,但也沒再扯這些,而是問道,“你來此有何目的?”
“那兄台呢?”吳凡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