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況修會如此,原因乃是那個吻。
所謂月靈族,乃暗精靈族一支,吻對於月靈族來說,就如處子之身一樣寶貴。況修誤打誤撞吻了月娘,也就是說奪去了月娘的處靈,從此過後,月娘就是況修的人。
回到月靈族村落,月娘與況修白首之好,方解開況修身體內月靈族的禁錮。
“什麼,白首之好!”吳凡若顯驚訝,眼神不停的打量著況修這嬌小的身材。
“凡哥,你別想多,就是喝了一杯交杯酒罷了。”況修羞答答的說道。
“那你總不會就在這裏呆一輩子吧。”吳凡轉而認真的說道。
“這怎麼可能!”況修憤然道。
“那月娘她怎麼辦?”吳凡認認真真的說道。
“我一定要把她從這裏風風光光接出去。”況修發誓道。
“你可想好了,月娘可是月靈族人,和我們有所不同,若是帶到外麵的世界,很有可能會被別人當做怪物打死。”雨莫漫不經心的提道。
“這個你放心,隻要有我況修在,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月娘。”況修毅然道。
就在這時,月娘從茅屋外走了進來,隻聽到一半,當即說道,“相公,你放心,這裏沒有人敢欺負月兒。”
瞬間況修臉上在泛起暈紅。
“吳凡兄弟,你趕快躺一躺,昨夜你貿然闖進我族祭祀,定是觸怒了神靈,得多加休息才是。”月娘走進茅屋,也沒看況修的臉色,轉而殷勤的說道。
“觸怒神靈,此話怎講?”吳凡聽月娘這麼說,心中對嗜月鱗蟒的疑惑再次砰然而起,當即問道。
“我們月靈族傳承暗夜精靈族,後來跟隨先祖遷徙到此地,發展壯大,數十年間,便成為此地一方大種族,後來不知何種緣故,暗夜精靈族盡折,最後剩下我們這一支,改名為月靈族,為了能活下來,我們月靈族與聖山神靈契約,日日收集甘露供奉神靈,得神靈庇佑,方存活於今。”月娘解釋道。
“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三隻嗜月鱗蟒乃聖山神靈所贈?”吳凡慎言問道。
“正是。”月娘一邊回答著,一邊不經意的問道,“怎麼,吳凡兄弟對我們月靈族這麼好奇?”
“嗬嗬,就是好奇而已。”吳凡傻傻的撓了撓頭,轉而指向況修道,“月娘姑娘,你即與況修白首之好,不如跟我們一起離開這裏,你看如何?”
吳凡此言一出,當即月娘手一抖,手中的玉杯不慎掉落在地,甘露盡灑一地。
看著倒在地板上的玉杯,月娘神色蒼白起來。
“月兒。”甘露對月靈族來說,比自己的性命還要重要,月娘卻不慎掉落,況修趕忙上前關切的安撫道。
“完了!”月娘不由自主的往後一退,整個人跌倒在況修的懷裏,顫抖著。
吳凡順手拾起玉杯,從缸裏舀了一杯水,放在月娘的麵前,鎮定的說道,“不想死,就當什麼也沒發生。”
月娘呆呆的看著吳凡。
“月兒,聽凡哥的話,就當什麼也沒發生。”況修寬慰道。
月娘點點頭,緩緩的站了起來,道,“月兒不想死。”
“月兒,你放心,隻要有我在,誰都不敢動你,跟我離開這裏吧。”況修深情款款的說道。
“我們月靈族被下了詛咒,生生世世不能離開這片樹林,隻要離開這片樹林,必定不得好死。”月娘哆嗦的說道。
“詛咒,月娘姑娘,你這也信,那些不過是妖言惑眾,想必是那神靈所說吧。”聽了這麼多,雨莫冷言道。
“月兒,沒錯,再來的路上,我們見到過你們的族人,不是詛咒,而是蜘蛛,想必你們被趕出的族人,正是被那所謂的神靈送給了那些蜘蛛,一個個才難能幸免。”況修接話道。
“月娘姑娘,若是信得過我們,能否如實相告關於你們月靈族和聖山神靈之事。”吳凡並不以為月娘剛才所言,句句屬實,此刻再問道。
月娘看看況修,點點頭,把關於月靈族之事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
月靈族乃暗夜精靈族一支,早年便移居於皇城郊外,後來發生****,暗夜精靈族死傷眾多,幸存的一支改名為月靈族,移居於聖山附近的樹林,但時運不佳,月靈族再次被圍堵,節節敗退後,幸得神秘之人相助,方苟且偷生存活至今。
“神秘人?”吳凡打斷道。
“也就是聖山神靈,聽聞他們有五人,得到聖山神靈的相助過後,族長便與聖山神靈約定,每日為其供應甘露,而聖山神靈則庇佑著我族安寧。”月娘繼續道。
“那為什麼又有詛咒。”吳凡繼續問道。
提到詛咒,月娘忽然泣不成聲,平複情緒,月娘繼續道,“其實我族不過是一群奴隸,出生便被詛咒。”
拋棄光鮮的外表,原來月靈族乃是被俘虜的暗夜精靈族,被帶到皇城郊外,專供皇城人戲用。後來被太伯子一統九州,太伯子和慶顏皇後大赦天下,暗夜精靈族才得以自由,體內的詛咒則被慶顏皇後封印,至此以後,暗夜精靈族誓死追隨慶顏皇後。